江淮打了車,直接前往了兩江路陳氏武館,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個,找陳豪要回那十萬塊錢,雖然十萬不多,他做賞金獵人可以賺到,但他對劉麗失望透頂,打算一個人住,再買一輛車。
哈!哈!哈!
來到陳氏武館門口,里面練武的聲音不絕于耳。
陳氏武館工作人員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江淮,帶著禮貌問道,“先生,你是要報名陳氏武館嗎?現(xiàn)在陳氏武館做活動,學習一年贈送一個月,十分實惠,只要五萬元!”
江淮有些吃驚,想不到一個學員一年就要貢獻陳氏武館五萬元,這簡直是暴利啊~
“不是,我是來找陳豪的,我是他的同學?!苯凑f道。
那工作人員略微失望,但很快調(diào)整狀態(tài),將江淮帶到了陳氏武館內(nèi)。
里面不似外面那般狹小,甚至別有洞天,休息室,練武室,廁所,餐廳,應有盡有。
江淮被帶到了休息室等待,坐在真皮沙發(fā)下,江淮難受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請您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通知陳豪少爺?!惫ぷ魅藛T禮貌說道,隨后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穿著武道服的陳豪推門走了進來,見到江淮,陳豪很是開心。
“好兄弟,謝謝你啊,現(xiàn)在我與lisa又近了一步!”陳豪十分高興,拿出手機,向江淮炫耀lisa的微信與朋友圈。
江淮看著陳豪成功,也是十分高興,也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眼lisa的威信號。
“什么?!你也有l(wèi)isa威信,說實話,你們到底怎么認識的。”陳豪看著江淮的手機,瞬間醋意大發(fā)。
“就是在學校認識的啊,當時你也在啊,你不記得了嗎?”江淮露出真誠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陳豪。
陳豪咬牙切齒,本來加上了lisa的威信,他樂在其中,卻是沒想到,被江淮捷足先登了,關(guān)鍵江淮還在向他炫耀。
“對了,你來陳氏武館不是為了找我玩吧?是不是想學功夫?先說好,雖然我們是朋友,但學費還是照常交,不過嘛,我可以給你打個八折,如何?”陳豪陰冷笑道,算盤打得江淮都聽見了。
江淮一臉黑線,對著陳豪說道,“我是來要錢的,你武館的弟子裝作痞子去騷擾藍詩雨,我給了十萬,現(xiàn)在要要回來。”
陳豪驚得瞪大了雙眼,“十萬?!你怎么可能拿的出這么多錢?。渴遣皇窍朐谖疫@里騙吃騙喝,說實話!”
江淮今天無語的事情是一件多于一件,但還是耐心解釋道,“這是我父母離世的遺產(chǎn),今天我就要要回來?!?/p>
聽見館中弟子拿了十萬,現(xiàn)在要還回去,一想到這里,陳豪便是蛋疼,左思右想還是說道,“要不這樣吧,你在我武館學習一年,算是抵了五萬,我再還你六萬,如何?你凈賺一萬?!?/p>
“不不不?!苯春莺輷u了搖頭,繼續(xù)說道,“你們武館教不了我,就算是你父親也是一樣?!?/p>
陳豪聽后瞳孔一縮,急忙上前捂住江淮的嘴巴,“你小聲一點,如果被別人聽見就不好了!”陳豪帶著幾分警告意味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你說連陳館長都教不了你,你算個什么東西!”休息室門口,一個年齡與江淮差不多的少年開口道,他臉色難看,顯然是聽見了江淮剛才的話。
“完了!”陳豪面如死灰,他的父親教導習武,本是受萬人敬仰,這下江淮便是捅了婁子了。
“我算什么你不需要知道,畢竟我說的是實話,陳氏武館,還教不了我?!苯囱燮ざ紱]有抬一下,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挑釁意味拉滿。
陳豪在一旁神色緊張,他們是兄弟,如果江淮在這里出了事,他會很愧疚的。
“好好好,如此猖狂無知,我本可以饒了你,但你侮辱了陳館長,今天我就要讓你知道,禍從口出是什么意思!”少年怒火中燒,那雙眸子燃起驚人的戰(zhàn)意。
“你的意思是…要挑戰(zhàn)我?”江淮笑了,笑得很燦爛,他一直做賞金獵人,活在生死中,這下可以體驗下虐菜了。
“江淮,你不要說了,去給涂師兄認個錯吧,我的面子他還是會給的,不會難為你的。”陳豪拉著江淮衣角,小聲說道。
江淮充耳不聞,緩緩起身,目光與涂師兄對視,兩雙眼眸,戰(zhàn)意無窮。
“挑戰(zhàn)算不上,只是單純想揍你罷了?!蓖繋熜治⑿Φ?,隨后走向陳氏武館練武室,江淮也笑了,跟著涂師兄前行,至于陳豪,眼里的擔憂都要溢出屏幕了,他搖了搖頭,“哎,可能被揍后才能認清自己吧。”
“涂師兄!”
“涂師兄!”
……
來到練武室,無數(shù)陳氏武館學員對著涂師兄打招呼,看得出,他的威望極高,在陳氏武館,力量就是一切的根本,涂師兄被冠以師兄之名,其實力絕對是陳氏武館第一梯隊。
涂師兄站在練武室中央,對著眾人喝道,“各位,今天我遇見了一個人,他說他武藝高深,連陳館長也不放在眼里,你們也知道,我最看不慣侮辱陳館長的,于是,我與他定了一場決斗,現(xiàn)在大家就見證一下那看不起陳館長的人吧。”
“什么?誰膽子這么大,敢侮辱陳館長,看我不打斷他的第三條腿!”
“去溜馬的,出言不遜,必須教訓一波!”
……
涂師兄嘴角上揚,他的目的達到了,于是,他指著江淮說道,“大家看,就是他,今天我就要維護陳氏武館威名,震懾這些宵小之輩。”
“小子,就是你侮辱陳館長嗎?涂師兄,不用你出手,我鐵牛就能干死他!”一弟子開口道。
“誒,不用鐵牛師兄出手,我桐羊就能對付他,畢竟我們可不能大材小用,欺負了他?!绷硪坏茏娱_口道。
江淮聽著這些嘲諷,面不改色,“幼稚?!?/p>
陳豪看著這一切,知道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但他又擔心江淮會出事,于是,他奔跑起來,徑直離開了陳氏武館。
練武室中央,江淮走了過去,等待著對手。
“哼!已經(jīng)等不及送死了嗎?”桐羊陰冷一笑,也走到了練武室中央,雙方四目相對火光四濺,比賽,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