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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和丁程鑫守著兩座空蕩蕩的別墅過了十來天,這期間發(fā)生了不少令人臉紅尷尬的小插曲,具體的就不多說了,聽說作者嫌劇情冗長拖沓了要趕進(jìn)度。
(如果小伙伴們喜歡,這篇反響很好的話以后可以更新趣事小番外)
我們兩人之間的氣氛也開始變得有些微妙。
說到這事,就不得不提到我的乖女兒小咪了。
那天我一個人去自習(xí)室,不知道是要怪我的粗心大意忘記關(guān)好窩門還是要夸小咪的聰敏機(jī)智行動敏捷,她水靈靈地就逃離了自己的窩,跑到了外面。
聽丁程鑫的描述,他一開我家門就見小咪直奔他而來。
然后他就住院了。
“對不起啊......”我有些歉疚地低著頭,坐在醫(yī)院的陪護(hù)椅上。
“沒事,沒啥大事,別自責(zé)了,小咪還挺可愛的?!?/p>
見他都這樣了還嬉皮笑臉,我有些生氣。
因為過敏的緣故,他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紅色小疹子,就連白皙的臉龐上也顯現(xiàn)出了過敏的癥狀變得紅紅的。
“丁程鑫!你都什么樣了,還笑。”我有些慍怒,嗔怪道。
丁程鑫立刻識趣地收回了笑臉?!昂美残切?,別擔(dān)心我了,真沒什么事?!彼y得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樣子,我倒是更自責(zé)心軟了。
我哪里舍得生你的氣呢。
醫(yī)生送來了過敏藥膏,見我坐在陪護(hù)椅上以為我是她妹妹,就囑托了我一些注意事項,并讓我?guī)退磕ㄋ幐唷?/p>
本來丁程鑫執(zhí)意要自己涂,但又實在拗不過我想采取一些補(bǔ)救的心意。
冰冰涼涼的藥膏涂抹在他臉上,我用手指輕輕地推開,小心翼翼地。
丁程鑫雖然是個男孩子,但皮膚光滑細(xì)膩,現(xiàn)在又因為過敏整個臉紅撲撲的,像一只多汁的水蜜桃。
因為要涂藥膏,我俯身在病床上,因此離得很近,甚至能看清他臉上的毛孔。
他的睫毛一簇簇?fù)溟W撲閃的,雖然身處消毒水味很重的醫(yī)院,但他的身上仍縈繞著淡淡的清爽的洗衣皂的味道。
我挺想問的
“丁程鑫......”
“嗯?”他歪頭看我,水靈靈的狐貍眼跌入我眼眸。
“你喜歡我嗎?”
“......”
其實我還挺忐忑的,我也從未想過自己的膽子會這樣大。
但這句話實在憋在我心里太久了,久到它無數(shù)次地想要從我的口中蹦出來,但我又一遍遍地壓抑這顆小小的種子去制止它萌發(fā)。
可是太難了,種子一旦扎根進(jìn)泥土,就難以避免地會長成參天大樹,沖破云霄。
愛意不斷地從外界汲取陽光,在我的心里蔓延生長。
“嗯......”
聲音很微弱,小到我差點聽不見。
因為這聲微小的回應(yīng),后來的我不止一次地嘲笑丁程鑫“不男人”,大老爺們平時責(zé)任心爆棚,面對自己的心意卻支支吾吾。
再到后來我才知道,他是因為我還沒有高考怕擾我分神所以才不敢答應(yīng)。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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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撒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