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查司中,祝歲卿左面一個官兵,右面一個官兵。審訊的人不審不問客棧中的其他人,偏偏對她上了刑
那人看面相就是個暴脾氣的“說!你房中的玉佩究竟怎么回事!”
堂木一拍,周圍無人敢發(fā)出聲音。
“大人為何這么確認那就是我的玉佩?”
“從你房中搜出不是你的,那是誰的!看來是不知悔改!來人,將此女壓下去!好生看著啊”
祝歲卿知道這人不會平白無故的針對她,只好先順著他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
晉查司大牢中,祝歲卿被綁在柱子上
“怎么,大人這是想屈打成招?這么大聲勢是怕我始終不畏您?然后找不到真兇無法交差!”祝歲卿惡狠狠的看著那人,那眼神似乎在說:若不是我現(xiàn)在寄人籬下,早晚一劍殺了你這個狗官!
“你!”那人被氣得說不上話來答,只得用手指著她
“大人,二司主帶人來尋人了”一個狗腿貼在那狗官耳邊說。
二司主???那狗官面色沉重,心想:他來干嗎。
雖然不想他來,可沒辦法啊,劉寇的官職在他之上,必須得笑臉相迎
“劉大人來此做甚啊,這牢里濕氣重,您若想見誰,吩咐一聲就行,怎的還自己親自來了呢?”
劉寇不語,拿出一令牌,也是,同這種狗官說話倒是浪費自己的口舌
狗官看到那令牌,說話都說不順了“這,這,不知那位要提何人啊”
“你關(guān)了什么人,便提什么人”
那狗官面露難色,揮手讓手下人放了祝歲卿。
祝歲卿心想:什么狗屁不會冤枉好人,我看同那些人就是一丘之貉。
讓祝歲卿沒想到的是,劉寇竟然將她帶出了晉查司,她原以為是從一個狗官轉(zhuǎn)到另一個狗官那。
“大人這么做不怕那些人找你麻煩?”
“哪些人?晉查司早就該整治整治了,那些蛀蟲可不代表整個晉查司”
祝歲卿點點頭“既然都出了晉查司,大人還沒有回去的樣子,是又想帶歲卿去哪里呢?”
“帶你去你該去的地方”
劉寇帶祝歲卿來到靈音樓,直接進了去,上了二樓一間屋內(nèi)。
“小先生,人帶到了。”
屋內(nèi)隔著屏風,但隱約能看清有兩人站在屏風后。祝歲卿猜到定然是程昭同宋權(quán)兩人,可這晉查司二司主又怎么解釋呢,祝歲卿心中默念:程昭,令牌,晉查司,姓程,又能讓晉查司二司聽令于他的那便只有程軒,那這程昭定然是程軒之子,那方才的令牌定是程昭的,也就是說程昭眼看我被當成疑犯,不但沒有幫我解釋還在事發(fā)之后才讓人將我提出來,好啊好啊,好個程昭,好個宋權(quán),兩個人沒一個好東西,看著人模狗樣,君子如玉的,真沒想到是這種人,既然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歲卿多謝兩位,不過歲卿還有些私事就先行告退了”說著便佯裝要走
“祝姑娘可是有什么私事啊”宋權(quán)從屏風后轉(zhuǎn)過來
“昂!現(xiàn)在想想也沒什么私事了,哈哈,不過我沒想到咱家公子面子這么大啊”祝歲卿說著就順著屏風探出頭。
“得了,我是答應(yīng)了人家?guī)退麄冋页鰞词中枰銕兔?,所以將你提了出來”程昭玩弄著折扇,嘴角不禁上揚。
祝歲卿心想:好你個程昭,想幫我就直說還什么找出兇手。下一秒便笑臉迎上“好,我就知道咱家公子不會不講義氣!”說著就要去倒茶。
宋權(quán)從祝歲卿手中奪過茶盞“別喝了!就2天時間,2天一到別說大牢了,你直接就人頭落地,有人刻意針對你都看不出來,也不知那時為何答應(yīng)帶上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