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某處
偏僻的小院落,庭院中的合歡花開的正盛,夏日里蟬鳴陣陣作響,廊下一對年輕夫妻相互依偎在一處,享受著此刻難得溫存的時光。
京中某處
偏僻的小院落,庭院中的合歡花開的正盛,夏日里蟬鳴陣陣作響,廊下一對年輕夫妻相互依偎在一處,享受著此刻難得溫存的時光。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小女娃匆匆而來,一個箭步撲到了,這對年輕夫婦的中間,揚起甜甜的笑臉喚著: “娘親!爹爹!”
“珠珠兒慢些跑,也不怕摔倒?!?/p>
那美貌婦人輕輕將小女娃擁入懷中,好好親香了一番。
“珠珠兒乖巧可愛,爹爹給你講詩經(jīng)可好?”小女娃被男子高高的抱起,咿咿呀呀的撲進男子懷里,甜甜的喚著爹爹,惹得男子哈哈大笑。
“好啊,珠珠兒已經(jīng)看完詩三百了,爹爹今日可要考考珠珠兒?”
美貌婦人溫柔的捏捏小女娃,粉嫩的小臉,“珠珠兒乖,莫要煩你爹爹?!?/p>
男子溫潤一笑,一左一右將嬌妻幼子齊齊攬入懷中,惹得美貌婦人臉色一瞬的緋紅,勾了勾男子的手指,“珠珠兒還在呢……”
夙綿看著爹爹將自己放下,轉頭又和娘親膩在一處,若有所思的看著娘親拿捏著爹爹,一步一步的從借口公務繁忙只在院里小坐,到用了午飯一家三口在一起在花園里欣賞著夏日里,院子里栽種的那一棵開的正好的合歡樹。
“莫要耽擱了……公務重要……”
美貌婦人氣息未亂,小手輕輕的將男子推開了幾分,男子滿目憐愛更多幾分迷戀,抬步上前將美貌婦人圈在懷里,鼻腔里充斥著女子淡淡的幽香,神色多了幾分迷醉。
“無妨今日留下來陪陪你和珠珠兒……”
耳鬢廝磨間男子被美貌婦人引的,心弦浮動再也把持不住,一身的清風傲骨一點一點被女兒的溫柔鄉(xiāng)蠶食殆盡。
溫柔鄉(xiāng),溫柔香,合歡影里訴衷腸。
日影西斜已近黃昏,自詡清流的男子,早已沉迷在美貌婦人的香妃塌上,褪去了一身官服丟掉了謙和有禮的皮囊,暴露出男人好色的本性,和美貌婦人糾纏的難舍難分。
“唔……天色漸晚夫君可要用些飯食……”
“今夜良宵夫人可莫要辜負……”
女子嬌軟的低吟淺語,還帶著難以掩蓋情事后的春色,一雙美目滿滿盛著一池春水,一錯不錯的望著男子帶上了幾分情事后暴露本性的輕浮,四目相對男子心有靈犀聽懂了美貌婦人狡黠的暗語。
“夫君……啊……莫要胡來……”
男子一時沖動欺身而上,再次置身于溫柔的花海里,身子被緊緊的裹敷軟的像鵝絨般,騷弄著男子的心尖,瞬間軟了腰眼沒了氣力,軟在美貌婦人幽香陣陣的懷里,失了神智。
“………呼……夫人……夫人……我們再生一個孩兒如何?”
“夫君公務繁忙,這話只怕是哄人家的……”
“綿綿,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美貌婦人輕吻著男子的唇瓣,眉目里盡是動情時撩人的春色,說罷難免一番纏綿,男子今日興致極高,沒一會在美貌婦人的身側已然沉沉睡去。
浣碧……額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夙綿了,一雙烏黑的眼珠失去方才的天真無邪,此刻滿是冷漠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轉。
一步一回首的被嬤嬤帶離了院落,嘴角揚起了一個極其淺淡的笑意,娘親再一次成功的將她那個便宜渣爹留下,小大人一般抬頭望了望還未黑下來的天色滿意的點了點頭。
自打夙綿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何綿綿的吃食里下了脫胎換骨丸和美人散后。
那個原本劇情線里,被甄云氏使手段去母留子成功的何綿綿,身子得到了男人的滋養(yǎng),那幾分溫情柔美更為凸顯,與甄遠道談情說愛更加的投契,每每惹得甄遠道心里騷癢難耐,時時惦記著何綿綿的身子。
在美貌的加持下,何綿綿覺著自己的頭腦越來越靈光,拿捏甄遠道的手段越來越高明,經(jīng)常引得甄遠道留宿,夫妻恩愛異常,常常惹得甄府里的甄云氏獨守空房。
夙綿越想越開心,甄云氏那個女人,暗地里的手段可沒少往她們母女二人身上招呼,盤算著何綿綿一尸兩命,最不濟也可去母留子,讓夙綿胎死腹中,斷了她轉世投胎的輪回路。
夙綿自然恨極了甄云氏,奈何夙綿此時此刻只是一個小小的幼童,何綿綿的人手不夠,哪里擋得住甄云氏的雷霆手段,也只好暗中動些手腳,將道貌岸然的甄遠道留在何綿綿的身邊。
也不知這些深夜寂寞沒有夫君陪伴的日子,其中滋味可否讓甄云氏寢食難安???
云辛蘿和何綿綿,一個在甄府里正妻嫡母,生育了兩個女兒并沒有男丁,一個在府外養(yǎng)著的美貌外室,青春年華根本沒有相較的可能。
奈何云辛蘿只愿一生一世一雙人,又怎容得下漸漸走入甄遠道心房的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