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列姆先生我是來參加比賽的。”
蘇菲亞的聲音擲地有聲,卻讓在場的每一個人流露出相同的感受,那就是荒唐。
一個應(yīng)該在觀眾席看著比賽鼓掌歡呼的公主居然要去參加比賽,這難道不是這天底下最荒唐的事嗎?
“什么?”
吉列姆先生一時為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畢竟規(guī)定從未說過公主不可以參加。
雨果瞟了一眼為難的吉列姆,站出來躬身行了個優(yōu)雅的禮柔聲說著:
“只有王子才能參加飛行比賽?!?/p>
“那為什么公主就不可以”
蘇菲亞的眼神認(rèn)真而堅定的湊近那個說著冠冕堂皇話的男孩,她從姐姐的口中認(rèn)識了這個據(jù)說是學(xué)校里最好的飛馬騎士雨果。
她能夠感受到那溫柔話語中不自覺的蔑視,那樣的傲慢生長在他的骨血之中,以一種溫柔有禮的外表包裹像是精美包裝下的腐肉。
老師告訴過她,對待這種人只有真正意義上的從他最傲慢的地方擊潰他以外沒有別的令他正視自己的方法。
“也許,但是...”
吉列姆先生沒話說了,但他必須去回應(yīng)畢竟皇家學(xué)院的飛行隊是他負(fù)責(zé)。
見狀安柏連忙拉住蘇菲亞同眾人唱了一首王子與公主應(yīng)該做些什么的歌曲。
可蘇菲亞不是能夠輕言放棄的家伙。
傍晚的飛行賽道詹姆士同其他幾位王子們一同練習(xí)著,飛馬的羽翼劃破黃昏的層云,她凝望著他們的方向下定了決心。
而雨果則是向她離開的方向望去,他意識到那個新來的小公主似乎并不是那么輕易會放棄的家伙,不可察覺的笑了下,以至于險些被詹姆士超越過去。
“嘿,雨果你這是怎么了,丟了魂兒似的?”
即使同雨果關(guān)系不算特別好,詹姆士還是禮貌性的問了句這個家伙的狀況。
“我很好詹姆士,不過你確實應(yīng)該精進一下自己的技藝了,哪怕我有一瞬間的失神,你也沒能超過我?。 ?/p>
“你這個家伙連旁人的關(guān)心都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嗎?”
詹姆士翻身下馬牽著韁繩白了一眼到了馬廄附近還騎飛馬的可惡家伙。
“嘿,詹姆士要不要打個賭?!?/p>
雨果下馬追去,詹姆士卻連頭都沒抬一下,他可不會和這個無禮的家伙打任何一個賭。
“說真的,詹姆士我又不和你打關(guān)于比賽的賭,我只和你賭那個,是你的妹妹吧...”
“你要跟我賭蘇菲亞什么?”
詹姆士眼神難得的有些冷了下來,雨果那個家伙是覺得自己會拿自己的家人打賭嗎?
“伙計沒必要那么生氣,我只是猜那個小公主不會那么輕易放棄,你最近可有的受了。”
雨果難得語氣不太那么多嘲諷柔聲下來,才讓詹姆士臉色好些,可詹姆士仍舊沒有搭理他。
只是晚飯時詹姆士他仍舊在想下午雨果口中的賭約,他不會接受有關(guān)于家人的賭,卻還是想起蘇菲亞上午認(rèn)真的眼神,直到父親提起讓自己教妹妹飛行。
他猶豫一下,道:
“好吧,不過蘇菲亞她還沒有飛行比賽要用的衣服。”
巴利維克將盛好的布丁放到他的盤子里道:
“明天早晨她就會有了?!?/p>
羅倫看著自己的兒子應(yīng)下這份差事,微笑著舉起銀杯:
“看了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讓我們愉快的享受餐后甜品吧,畢竟這份布丁我已經(jīng)期待已久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