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稱搞笑直男的自我攻略,撩撥無形,姐狗。無厘頭搞笑甜餅,無腦看更香,ooc致歉,因?yàn)榇_實(shí)是頭一次寫rpc(扶額苦笑)偽時間線,跟現(xiàn)實(shí)很不一樣所以自行避雷
花少團(tuán)結(jié)束后胡先煦和王安宇的關(guān)系相比之前更加親密了,但一個小小的誤會讓王安宇會錯了意,以為好兄弟對自己有意思的王安宇開始在胡先煦面前不自在了起來,但一無所知的胡先煦卻被王安宇這莫名其妙的變化搞昏了頭。
——[知道娛樂圈的直男少,但沒想到自己好兄弟也是?。
兩人雙雙陷入了一種荒誕而戲劇的錯位猜想中,在朝夕相處和百分百同頻的吸引中王安宇和胡先煦紛紛一狠心——[行吧!是他的話也不是不行!]
于是兩人在陰差陽錯地在同一條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王安宇:[兄弟,我認(rèn)真思考過了,如果你真的有那種想法的話......那我們就要認(rèn)認(rèn)真真地談。我.....不不習(xí)慣當(dāng)渣男]
一臉懵逼的小胡be like:[哈?談.....談什么....]果然是我想的那樣嗎?!王安宇果然不是直男!完了完了!這鐵定是要表白的苗頭??!那我應(yīng)該怎么辦?要...要不...答應(yīng)試試看?
難道小胡是在害羞?想到這兒的王安宇似乎決定了什么。眼睛一閉一狠下心,噘著嘴就湊了過去;眼看近在咫尺的一張玉唇越來越近,小胡眼一閉一狠下心,完了完了,我沒跟男人親過呀!??!
【以下以上內(nèi)容純屬造謠?。。∨c演員本人無關(guān)?。?!他們是很好的朋友?。。。 ?/p>
正文:
北京的秋天總是蕭瑟又迷人,滿街的金黃鋪滿了大地,走在陽光中干燥又輕盈。
胡先煦裹著口罩壓低了鴨嘴帽從這厚厚的金葉子上踩著走著,兩手揣進(jìn)了衣兜似乎有些無聊。
一陣清風(fēng)微不可查,樹梢上一片葉子卻搖搖晃晃地旋轉(zhuǎn)著跳了下來,最后輕輕地落在了胡先煦的帽子上,胡先煦當(dāng)然不知道。
只是沒一會兒,安心歇息的枯葉忽然被一雙大手拿起,王安宇輕輕地拿開那片葉子,隨后笑著跳到了胡先煦的面前:小胡~等很久了嗎?
胡先煦反應(yīng)過來后笑了,一只綿軟的拳頭砸在了王安宇的身上:欸!你什么時候來的?沒,我也才來。
王安宇接著那拳頭似乎還有些開心,嘻嘻笑著說:嘿嘿。那我們走吧?故作普通的攬住了胡先煦的胳膊,但好在胡先煦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任他攬著,自己則將手伸進(jìn)了深色的大衣口袋里。
兩人一左一右慢慢悠悠地走開了。
王安宇舉著那張枯樹葉給胡先煦看:小胡,你看葉子,你猜我是從哪兒撿到的?
胡先煦接過來看了看:不就普通葉子嗎?地上隨便撿的吧?
王安宇故作玄虛地?fù)u了搖頭,最后說:在你頭上撿到的!剛才我一過來就看到你頭上的葉子了。你站在那兩旁樹下面小小一只還莫名有些可愛。
胡先煦對這奇怪的形容皺了皺眉,笑得有些尷尬:兄弟,我怎么聽你這形容有點(diǎn)怪怪的?
王安宇大條道:?。坑袉??奇怪嗎?
胡先煦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撇了撇嘴:嗯~奇怪~可太滲人了。
王安宇依舊傻乎乎地笑著說:沒有吧?我覺得很寫實(shí)啊,確實(shí)很可愛嘛~
胡先煦徹底受不了他這惡心勁兒了,跳著說:噫!兄弟你醒醒吧!我不是小妹妹!
王安宇反駁道:沒有,我沒有把你當(dāng)小妹妹。但王安宇又想了想,說:不過你扮女裝的話一定比小妹妹還好看。
:停!
胡先煦徹底受不了了,大叫著跑開了,一邊喊還一邊說:兄弟!你太超過了!別過來別過來啊啊啊??!
王安宇則大笑著追了上去,一邊追還一邊故作可怕的樣子,胡先煦則撒開了腿笑著跑粗了氣。
直到兩人扭打在一團(tuán),瘋了一般地上的樹葉變成了武器,雙方都抱著一捧樹葉朝對面砸去,于是天女散花一般的樹葉在半空中炸開,兩人氣喘嘻嘻地卻都不肯在這場游戲中認(rèn)了輸。
王安宇人很大條,有時又纖細(xì)地敏感,但他最不會的就是說謊,所以剛才那話的確是真心實(shí)意。
小胡其實(shí)很可愛。
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王安宇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會覺得一個男生可愛。但腦子里小胡那張掛著兩只小酒窩的笑臉一直在回閃個不停,于是王安宇很快就接受了。沒辦法,因?yàn)樾『_實(shí)很可愛啊。
有過這個念頭后,再見小胡的時候,腦子就徹底忘記了以前的正常,恢復(fù)不了了。不僅是見到小胡的一些小動作覺得很可愛,哪怕是小胡生氣也好,不耐煩也好,那些表情只要一出現(xiàn)在小胡臉上他就覺得怎么會有人能這么拿捏可愛?
于是他在家自己重溫了花少,從電視上看再配上可愛的特效剪輯,王安宇覺得自己的臉笑地過于燦爛了;就連胡先煦到他家看著王安宇一臉傻樣地盯著屏幕上的自己,忍不住感嘆王安宇是不是腦子壞了?
于是跪在沙發(fā)上探出了身子,手伸在王安宇頭上探了探,故作嚴(yán)肅道:沒發(fā)燒???孩子咋了?看個電視樂成這樣?
正哈哈樂著的王安宇被胡先煦這突然的動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眼角的余光撇見了小胡半露出腰肢,猛地有些不知所措,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喉嚨。
胡先煦卻毫無知覺,自以為扮了一個樂,看王安宇傻楞在原地不由得哈哈大笑:安宇!你這樣子哈哈哈!要是你面前有個鏡子你看看你的表情哈哈哈!太搞笑了。安宇,你不會真傻了吧?
說罷又故作測溫的探出了手,王安宇覺得自己的臉在發(fā)燙,話也說不明白了,弱弱地狡辯著蒼白又無力:小胡,別鬧了。
胡先煦卻不肯放過他,看到王安宇求饒的樣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更想欺負(fù)他了。于是兩人扭曲在沙發(fā)上,僵持成一團(tuán)。
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呼吸太近,而空氣太少。
王安宇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就算被摸到了又怎么樣?就算被他知道了又怎樣?但卻下意識地拼命抵抗著;而胡先煦呢,本來也是開著玩笑來的,但漸漸地僵持久了,心里也意識到差不多得了,但不知道怎么的,他覺得王安宇的表情跟平常很不一樣,很奇怪,奇怪到胡先煦像被人在心上撓了一爪,非看個究竟不可。
于是兩人居然真的僵持了很久,久到空氣里的氣氛都變了味道,仿佛有什么堅(jiān)硬的東西急需被打破。
最后是以王安宇頭被磕到了沙發(fā)角,啊了一聲結(jié)束。小胡慌忙地從王安宇身上扭了下來,忽的,剛一松勁兒,王安宇便露出了真面目,狡猾地?fù)淞松蟻怼?/p>
胡先煦一時沒穩(wěn)住,兩人又雙雙倒在了沙發(fā)上。
王安宇跨坐在胡先煦身上,憨直又得意地笑著:嘿嘿,小胡,這叫兵不厭詐。
胡先煦是徹底沒了力氣,兩手一攤放棄了抵抗,抬起身想起來。
王安宇嘿嘿一笑,半個身體壓在了胡先煦身上,卻沒想到胡先煦疼地大叫一聲:啊!
王安宇慌慌張張地抬起了身子:小胡,你沒事兒....欸?!
話音未落,胡先煦狐貍一般矯捷地翻過了身,于是局勢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
但胡先煦很快就松開了,收回了身子坐在旁邊,王安宇則一臉傻笑地說:哎呀~小胡你也來這招~
胡先煦回道:承讓了王老師,這招兵不厭詐也是跟您學(xué)的。
王安宇還想繼續(xù)調(diào)侃著說些什么,胡先煦卻先開口著說了句上廁所,于是王安宇只好目送他的背影撇了撇嘴,站起身收拾收拾剛剛被滾得一團(tuán)亂的沙發(fā)。
到了廁所,胡先煦慌忙給門反鎖上??諘缑荛]的空間里凌亂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胡先煦有些茫然,隨后失力一般靠在了一旁的墻邊,身體順著墻緩緩滑作一團(tuán)。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那股子燥熱自己散去。
:靠。不是吧。
胡先煦沒遇上過這等事兒,跟朋友一塊打鬧卻鬧出了這可恥動靜。胡先煦覺得自己這輩子沒哪刻能像此刻狼狽的,臉上飛紅著,埋在腿間死死地不讓空氣瞧見。
:靠。
悶悶地,帶著無解的懊悔。
胡先煦你他媽就是一變態(tài)!
心里罵著,罵著,腦子里王安宇那呆呆傻傻的笑臉又鉆了進(jìn)來,靠靠靠靠??!胡先煦還是罵,但那畫面卻怎么也消散不開了。
意外,純屬意外。嗯,一定是這樣的。
胡先煦都快瘋了也只能這么安慰自己,平靜之后像又能活了一般,也只當(dāng)那是對不起朋友的生理反應(yīng)。
客廳外王安宇卻摩挲著手指,似乎上面還殘留滑過肌膚的溫?zé)岷圹E,但很快王安宇清醒了過來,搖了搖頭,罵了一聲變態(tài),人家那你當(dāng)兄弟你卻在想這么些有的沒的。于是收起了罪惡的臆想,心里罵著奇怪,臉上卻是消也消不下去的緋紅。
自那以后,王安宇和胡先煦都變得怪怪的,兩人都懷著一種對朋友的愧疚,別扭地想用對對方好一點(diǎn)但卻變成過于細(xì)致地為對方著想,兩人一起志同道合地讓事情變得更加怪異。
先說他們一起去吃火鍋那次吧,兩人走進(jìn)了店,一個給另一個抬椅子,另一個又給一個倒水,夾菜,拿牛奶;于是就連寡見少聞的店主奶奶也忍不住感嘆道兩人感情真好。
于是兩人只好尷尬的笑笑。
再說兩人恰好趕一個通告那次吧,工作人員來問王安宇午飯吃海鮮套餐還是醬肉飯,胡先煦在一旁脫口而出:他不吃海鮮,給他來碗醬肉飯吧。
工作人員反應(yīng)了一下,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隨后點(diǎn)頭如搗蒜地興奮走開了。
胡先煦臉上一熱,回頭看王安宇,王安宇居然也在笑他。
胡先煦問:你笑什么?
王安宇賤笑道:小胡,你讓我陌生。
胡先煦氣笑了:滾。
一來一回原先那股怎么也不痛快的別扭勁兒便神奇地消失了,王安宇接受了自己覺得兄弟很可愛的事實(shí),而胡先煦卻不想承認(rèn)那次在王安宇家有生理反應(yīng)的人是自己,畢竟這太奇怪了!
但白紙折后不會復(fù)原,微妙改變的某些東西似乎隔在了兩人中間,使得從前的種種再正常不過的肢體接觸都在兩人內(nèi)心無限放大,一點(diǎn)小小的不對勁都能引得兩人在內(nèi)心狂叫。
但誰都不好意思開那個口,怕話說過了引起生分,更怕難得的友誼因?yàn)橐恍摕o’的別扭而有了缺失。
胡先煦為此不由得嘆了許多氣,他在怕原本沒什么的東西被自己一說出口反倒成了不需要的矯情,也怕引得老王哥的嘲笑。
畢竟誰會對自己兄弟的一些正常接觸正常打鬧扭捏羞恥,說出來怕王安宇只會更加把‘小妹妹’這個名頭安在他身上坐實(shí)。
而王安宇這邊卻朝著奇怪的事情發(fā)展起來了。先不說他自己有過‘雙男主’電視劇的拍攝經(jīng)驗(yàn),對于娛樂圈的一些事情他也是略有耳聞,于是在那次沙發(fā)誤觸之后,王安宇做了一個夢,夢里面他和小胡又回到了冰島剪頭的店鋪,只不過最后變成了他躺在洗臺上小胡給他洗頭。
夢里那股濕濕軟軟,仿佛真的一樣。
但霎時間畫風(fēng)一轉(zhuǎn),他看見小胡的身體在頭頂慢慢傾近,輕輕貼近的衣角還落在自己臉上牽出一陣舒癢,眨眼之間小胡的唇便緩緩貼了上來;夢里的自己沒有躲反而迫切一般迎了上去,隨后便是唇瓣間碰著的一陣溫軟。
[小胡,你的嘴真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
王安宇呢喃著,同時感到周身一陣酥麻,他不知道在夢里吻了多久,夢里的自己清不清出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在夢中那強(qiáng)烈的過度的喘息中與混亂的情緒一起裹揉在一塊,最后演變成了一種強(qiáng)烈不妙的恐懼。
[小胡!]
王安宇喊叫著驚醒了過來。
醒來的一瞬間王安宇感覺自己身子還是軟的,額頭上淌下一串汗珠也沒知覺,麻木著,夢里的畫面還歷歷在目,突然恢復(fù)了感知,王安宇猛地朝被窩一掀。
我去,不是吧。
王安宇盯著身下那一遭濕潤,頓時臉都青了,接著便遮羞一般地猛然把身體蓋上,臉埋在被子里喘不過氣,直到對空氣的渴望蓋過了那絕望的羞恥,王安宇才終于恢復(fù)了認(rèn)知,立馬下床跑去了廁所。
半夜的北京,凌晨空曠的夜里,只有浴室的燈光格外醒目,與之相同的還有那淅淅瀝瀝的水聲里鉆出的陣陣輕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