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韻剛把合同撿起來,司野就匆匆進來,還有些急促地喘著氣,看樣子是跑過來的。
看到司韻手里那張被撕掉的紙,司野就知道自己還是來晚了一步,便有些懊悔自己為什么沒有直接把那份合同給燒掉。
司野姐,你聽我解釋……
司韻這是奶奶讓你帶給我的吧,她想讓我把股份轉讓給你。
盡管司韻表現得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平靜,但司野反而更加擔心:
司野姐,我不會要你的股份的,那是爸給你的,我絕對不會動一點!
司韻沒事的,其實我留著那點股份也沒什么用,倒不如給你,反正你以后也是要接管公司的,或許,對你還有點幫助。
司野連忙搖頭,固執(zhí)地說道:
司野姐,我說了,我不會要,你的股份自己留著。
司韻則是淡淡一笑:
司韻那你什么時候想要了就跟我說,我好把這百分之五給你。
司韻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別跟諾諾鬧到太晚。
走到門口時,司韻狀似不經意地開口:
司韻哦對了,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見到司晟哥了,開了輛跑車還載著一個美女,似乎是往楓林廣場那邊去了。
司韻本來我還想跟他打個招呼的,可惜他開的太快,沒來得及打招呼人就沒影了。你回頭如果見到他,替我向他問好啊。
司野啊,行。
司野笑著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在司韻離開后頓時消失,火速拿出手機打給閆致行。
司野我記得楓林廣場附近是不是有個地下酒吧?
閆致行是,叫夜不歸。
司野查查司晟有沒有去過那里,如果去了,查查他在哪里都做了什么。
閆致行是。
掛斷電話后,司野坐在沙發(fā)上沉思。
楓林廣場附近又沒有什么酒店,司晟怎么會帶女人去那邊。司野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那個叫夜不歸的地下酒吧。
為什么說是地下酒吧,因為夜不歸表面上只是個普通的酒吧,但每個包間里,都藏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如果司野能夠抓住司晟的把柄,那么拿到他手里剩下的股份,也就會簡單得多。
目光再次落到面前的合同上,司野果斷地將其撕了個精光。
……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司韻給手機充上了電,心中祈禱著司野能聽懂她的暗示,如果聽懂了,希望他能小心行事。
司韻和司野畢竟是親姐弟,司野擁有高超的經商頭腦,司韻也不差,甚至可以說不輸于司野。但她知道自己是不會繼承公司的,因此很少表現出來自己在經商方面的天分,只是有時候在看到司野遇到難題時,舉一反三地暗中提醒他一樣。
她今天看到司晟確實是偶然,至于夜不歸,也是她之前偷偷查到的。她知道司晟手里也有公司的股份,如果司野能抓到司晟的把柄,那對他繼承公司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
至于自己的股份……
她今天說的是實話,如果司野需要的話,她可以隨時給他。
畢竟,她很清楚公司與自己無關,奶奶是不會讓她繼承公司的,就連那百分之五,還都是爸爸悄悄將自己的股份轉給她的。奶奶知道后還發(fā)了好大的火。
如此想著,司韻不禁苦笑,鼻尖有些酸澀。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司韻一看,是無畏。
雖然有些意外無畏會在大半夜給自己打電話,但司韻還是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