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木葉
“啪…”日向日足大步走上前,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回響在日向家族長廊上空?!芭尽?。”習武時寧次沒有收斂住自己的攻勢,按著平時的力度來的,誰知日向雛田沒有避讓及時,半套八卦掌打在她身上,擊退了三米多后倒在地上。
“忘記分寸的狗就應該關進狗籠子!”日向日足怒罵道。他看了一眼在倒一旁痛苦的捂著胸口的雛田,忙用眼神指使傭人攙扶她起來。
“讓二小姐去休息…”他說到,轉眼又給了日向寧次一巴掌。因為重擊,護額在日向寧次頭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最終滑落,露出熒綠色的駭人的籠中鳥印記,這代表著分家人同宗家人之間的一道用不可跨越的鴻溝,是宗家人限制分家人的手段,在古老日向家族,這就是底線。
習武大廳內容滿了日向家的人,有許多與寧次同齡的年輕人都低著頭,不忍心看這摧殘局面,卻沒有一個人敢沖上前去阻止這不公平的局面。大廳氣氛直降冰點。
回望寧次嘴角血跡斑斑,像是撕裂的櫻花,一滴一滴滲透了無盡的痛苦。少年不甘心,但一切反抗都無濟于事。若是有從頭來的機會,他定要成為宗家…不,他要與這日向家族的陋習不共戴天…
巴掌聲還在繼續(xù),寧次閉上眼睛默默承受。直到一陣清冷的聲音響起,若是再仔細聽還夾雜有顫音…畢竟敢與宗家作對的只有宗家的那個大小姐。
“父親,我想,他已經得到了因有的懲罰…您應該住手了?!辈桓叩纳硇斡晒蜃苏酒?,但氣勢卻不由分說。日向日足也是一愣,隨后認清楚聲音的主人后,語氣仍是嚴肅不減,但眉宇之間卻緩和不少。
“小魚啊,你這可是要與為父作對?!?/p>
“未曾…”
“那為何如此替這只狗求情?”
“我想父親不因為一只狗動怒…女兒最近習得一套新的拳法,父親不妨指點一二?”
“好啊…好這才是我日向家的女兒啊…”日向日足眉宇舒展,笑到。
日向魚不著痕跡的再次看向寧次,發(fā)現嘴角還擒著血的他也在看她,登時移開眼,希望他沒有理解錯自己的意思吧。所有人目送父女倆離去,唯獨跪在地上的少年垂首不語。
…… …… …… …… …… …… …… ……
午夜,日向魚心事重重,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于是整衣出了寢室。卻不曾想在門口的斗拱梁上,倚靠著那個白天的少年,少年正看著天上盤旋烏鴉。少年感知到少女時,便不再看烏鴉,于梁上站起,垂眸看著她。
“你…”小魚看著他似乎并不驚訝,但她不曾想平時寡言的少年竟在她之前搶言。
“謝謝你?!鄙倌昝鏌o表情的看著她說,在旁人眼里或許有些驚悚了,但小魚可以看到他眼里流露出的真情。
“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干啦,反正呢我也很看不慣這什么宗家分家的陋習,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是朋友啦”小魚微微一愣,什么嘛,這寧次還是很好說話的。
“…………”,不說話嗎,真是寡言的少年。小魚心里暗嘆,這樣她的叛逃之路大概也是不太好走啊…兩人沉默了一會,此間寧次一直在看她。小魚開始回想起白天的場景…
“嗷對了,你的傷好點了沒有啊,白天好像留了很多血。”也不知道怎的,小魚手向近在咫尺的寧次伸去,柔軟似無骨的玉手輕輕撩開擋在寧次額頭的長發(fā),露出駭人的道道紅痕,殷紅的血跡已經干了,明顯只是隨意擦了一下,小魚知道,日向的分家是沒有專門的醫(yī)療忍者的,現在更不可能動用,只能由她來包扎了。
這么想著,小魚輕輕將手收回,生怕蹭到他的創(chuàng)口。不曾想寧次突然擒住小魚的雙手,不由分說將小魚拉進自己,幾乎貼在了一起。
…… …… …… …… …… …… …… ……
籠中鳥 何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