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逃掉陪的命運,好在我能喝,平時武功不是白練的,把人哄高興了,人醉過去了,我是沒問題。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下了讓人致幻的藥,疊了毯子,扒了衣服讓人蛄蛹,以為自己睡成了雛子。
腰包里的錢給的那叫一個大氣,我是拿錢出去繼續(xù)當值賺基礎工資,一杯酒都有提成的,兩三塊錢也是瑪尼。
誰會和錢過意不去?,那三個同事詫異的很,這么快就完事兒了嗎?那個老板也太虛了吧?
都沒有讓小劉酸過腿,紅過脖子,除了有酒味啥都沒有,等到要下班了,他們?nèi)兔κ帐?,看著那沙發(fā)上的玉液。
和老板沉迷樂呵享受的表情也是暗中佩服,把人榨干了還跟沒事人一樣。他們酒吧就沒有吃干飯的,手里的活杠杠的!把衛(wèi)生搞好了!
沒想到這人還上癮了,覺得從未有一刻有一人與他如此契合,兩三天來一回,有時候和朋友一起,該叫人幫我脫掉黑絲還是要一點證據(jù)的,脫不掉就撕了。
人昏睡過去,我在腿上抹甘油,搓一搓衣領子和衣擺,故意去衛(wèi)生間再涂紅嘴巴,抹上腮紅,一點弄到衣服和脖子上。
做成被人欺負狠了的假象,頭發(fā)有一丟丟凌亂,拎著鞋子和馬甲外套,扶著東西慢慢磨著走,腿上油光水滑。
裙上有玉液沾上,衣服凌亂褶皺,春波瀲滟,臉頰紅唇水潤熟透了,甘油在燈光下怎么看都像是溢出來的玉液,滿是被人狠狠疼過的痕跡,挺翹的身姿,抬手彎腰間便讓其他人想入非非。
要露不露的,他們硬了,遑論故意來找消遣的人,眼神止不住往人身上打量,那個包間是那位爺?shù)摹?/p>
人動不得他們還不能看嗎?不用看,我也知道想的是什么,我想的是我這錢賺的委實順利,輕松拿到幾千塊。
而發(fā)現(xiàn)自己弟弟天天不著家,花錢太狠的,才多久十幾萬就沒了,再大的家業(yè)也不是這個造法!跟著看人進了酒吧,牽著一位打扮丑的侍女心里就是一個咯噔。
老三不會品味這么獨特吧!打聽了這位侍女叫劉小玉,17歲多一點,來這邊工作三個多月了,只陪了他們弟弟一人。
那還能接受,讓人聽墻角,調(diào)笑求人疼惜,嬌軟的喊爺,輕些…
諸多婉轉(zhuǎn)勾人魂魄的話,讓聽的人也是怪不好意思的,過了一個多小時,人一副嬌艷欲滴的樣子出來。
匆忙理頭發(fā)戴眼鏡的小動作,他們有數(shù)了,老三栽的不冤,擱誰,誰不迷糊?
色授魂與,心愉于側(cè),有拿老三當肥羊宰的嫌疑,年輕人嘛,你情我愿的事,男人嘛喜歡漂亮的,純欲的,嬌俏可人給足面子的女人,不懂節(jié)制也是很正常的!
讓人去試探下有沒有問題,我是兢兢業(yè)業(yè)的調(diào)酒,老板居然突然來了,提前發(fā)了這個月的工錢。
這不對勁,人老摳門了,精打細算,不可能這么痛快,肯定有貓膩。
啞者嗓子謝過老板,紅著臉委屈扣手說自己好像月事遲了,身體也不舒服,想請假兩天去檢查一下。
是不是熬夜久了累著了,要是有問題沒法再勝任工作,還請老板多多包涵。
老板是酒肉生意的過來人,很懂可能是懷孕了還不自知,覺得被吳三爺弄疼了,沒準飛上枝頭成鳳凰,爽快同意了還放了一個早班,讓人早點回去。
這是真高興,乖乖軟軟的道謝,收拾東西,給客人道歉,披上衣服離開了。走路還得裝作有問題的樣子,出了酒吧后門慢慢走回去,感覺有人跟蹤,故意在有好幾個居民區(qū)的岔路口溜回家了。
撕了面具把身上酒味和香水味洗了,安心補覺,工資到手了誰特么還陪演戲?
兩個兄弟得到回稟說可能懷孕了還不自知的事,趕緊去把老三搖醒,都是男人,有什么看不得的,果然在沙發(fā)上找到了破破爛爛的黑絲,毯子上還有血和那什么。
別不是小產(chǎn)了吧?把人搖醒,小姑娘不懂事你小子還不懂嗎?吳三省被哥哥抓包慫的一匹,知道了對方有了自己的孩子。
人蒙的,手下回稟人跟丟了讓三兄弟無語嘆氣,這些手下是不是被養(yǎng)的單蠢了點?人是不在,這幾個月的經(jīng)歷不是做假的,不警惕早就被別人欺負了,查誰晚出早歸不就好了嗎?
作者澤柯1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