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喘了口氣,其他舞者站在她的身后。
扶桑笑著說,“各位觀眾大家晚上好,很榮幸能夠在哥譚做這樣的一次演出。說實話,我在這個地方生活...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扶桑喘了口氣,其他舞者站在她的身后。
扶桑笑著說,“各位觀眾大家晚上好,很榮幸能夠在哥譚做這樣的一次演出。說實話,我在這個地方生活了八年,當(dāng)我再次回到這里我發(fā)現(xiàn)哥譚并沒有變的好起來。
底層的人民依舊生活在水生活熱之中,今天的演出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希望各位不要氣餒。
哥譚曾經(jīng)是個和平欣欣向榮的城市,而現(xiàn)在的黑暗只是一時的,請對哥譚有耐心。
希望總會來的!”
“下面有請韋恩集團(tuán)董事長,布魯斯·韋恩上臺講話。”
扶桑提著裙子從他身邊走過。
她剛坐下來,企鵝人就過來了。
企鵝人低聲說,“你答應(yīng)了我的會幫我做這一次演出,是要體現(xiàn)我的威武而不是說那些話,你什么意思?暗示我是那個惡人?”
“我可沒有答應(yīng)要為你做任何事情,只是說我會演出,至于表演的是什么與你無關(guān),”扶桑絲毫不怯場,淡淡反駁。
企鵝人吃了個啞巴虧,卻也拿她沒辦法。
以扶桑在國際上的知名度,不是他可以隨便動的。
布魯斯走上舞臺,打開話筒:“晚上好,歡迎各位這次晚宴,也很榮幸可以跟市長聯(lián)合舉辦這次晚宴,同時還要感謝沈扶桑女士的精彩演出?!?/p>
他將手里的卡片放下,整個人顯得更加從容不迫,“我的父母一生都在幫助他人,我是那么的為他們而驕傲,直到他們被人殺害。
我能夠挺過來,離不開我的管家叔叔,他是一個老師,一個保護(hù)者,就像是我的父親一樣支持著我。
我為之前傷害他的行為而感到抱歉,請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臺下的阿爾弗雷德可以說是一臉茫然,他從來沒有想過布魯斯會給自己這樣高的評價。
呆愣過后,他與臺上的布魯斯相視一笑。
阿爾弗雷德原諒了他。
布魯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繼續(xù)說:“同時還要感謝一個人,她在我最害怕絕望的時候來到我的身邊,教給我知識,禮儀,品行等等。
她是我前進(jìn)的燈塔,我知道只要有她在,我就不會迷失方向。
我并不尊敬她,因為我想要愛她?!?/p>
底下一片嘩然。
“我不認(rèn)為年齡會是我們之間的阻礙,它是我們相遇的契機(jī),”布魯斯直視著臺下的扶桑,“沈扶桑,我想我愛你,就像是我父親對母親的那種愛一樣,我想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
這樣的愛使我保持著一顆善良的心,就像我的父母一樣,我會繼續(xù)將韋恩集團(tuán)的慈善事業(yè)進(jìn)行下去,謝謝?!?/p>
布魯斯一下臺就被人圍住了,那些事晚宴上的賓客,拉著他聊天。
布魯斯一邊應(yīng)付一邊用余光去搜索扶桑的下落。
等他從人群中擠出來,扶桑已經(jīng)不在原地了,瑟琳娜和阿爾弗雷德站在那里,也準(zhǔn)備要走了。
“人呢?”
“外邊吧?”瑟琳娜也沒注意看人去哪了。
布魯斯追出來,避開有人的地方,在無人的角落里找到了扶桑。
她端著一杯酒在這里躲清凈。
“你在躲我嗎?”布魯斯走近。
扶桑聞言回頭看了一眼,“沒有,就是這里比較清靜而已。”
布魯斯繞過去,走到臺階下,蹲下來正好跟扶桑坐著視線平齊。
“那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布魯斯問,“那你呢?你對我是什么想法?”
扶桑頓了頓,“布魯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對我只是依賴,不是愛情,日后反悔了怎么辦?”
布魯斯拉住她的右手,“請你相信我,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感情可以分得清,我就是愛你,不是孩子的依戀,而是想吻你,想抱著你,還想要脫掉。。?!?/p>
布魯斯剩下的話被堵在了嘴里。
扶桑反應(yīng)很快捂住他的嘴,以免他口出狂言,“行了,我知道了。別說了。”
布魯斯不明白,眼睛一瞟看到了扶桑泛紅的耳尖。
原來是害羞了。
好可愛。
“你,不會覺得我年紀(jì)比你大那么多嗎?”扶桑再問。
布魯斯拉下她的手,“不會,你不要擔(dān)心,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都沒看出來你哪里有變化,還是當(dāng)初見面時的樣子。
你們?nèi)A國人像是吃了防腐劑一樣,老得好慢,我還擔(dān)心我到了你這個年紀(jì)看上去比你還要老,你會不會嫌棄我呢?”
“不會,”扶桑失笑,“我們布魯斯啊,就算老了也是個帥老頭。”
“那,你接受我的表白了嗎?愿意跟我在一起了嗎?”布魯斯?jié)M眼期待。
扶桑鄭重點頭,“我愿意,很愿意?!?/p>
布魯斯腦子里炸開了花,一個激動,按住扶桑的腦袋吻了上去。
咔擦咔擦!
眼前一陣陣閃光燈的白光閃過。
一回頭,記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了,對著他們一頓猛拍。
布魯斯下意識拉起扶桑的手,帶著人往外跑。
記者趕緊追。
扶桑穿著高跟鞋跑不快,布魯斯直接把人抱起來,健步如飛。
扶桑:其實她不明白為什么要跑?
瑟琳娜和阿爾弗雷德也不明白。
阿爾弗雷德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回韋恩莊園不是個好決定,明天再回去吧。去吃晚飯嗎?”
“行啊,吃什么?”瑟琳娜跟上去。
“吃火鍋,聽扶桑說華國的這個東西很好吃?!?/p>
“好?!?/p>
這場戀愛的新聞被記者報道出來,整個哥譚都知道了。
當(dāng)然,也包括阿卡姆瘋?cè)嗽骸?/p>
杰羅姆盯著電視機(jī)上的新聞笑了起來,“真好,回來了就好。很快,我們就能再次見面了,沈扶桑。”
他的臉皮已經(jīng)被縫合好了,只是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只有滿臉崎嶇的疤痕。
杰羅姆是笑著的,卻讓人沒由來的覺得渾身發(fā)冷。
畢竟是在熱戀期,家里還有阿爾弗雷德這樣的老人在,都不好意思太放肆。
于是,欲求不滿的布魯斯帶著扶桑出去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
說得好聽是出去旅游,實際上扶桑連酒店的大門都沒出去過兩次。
不得不說酒店房間的天花板不錯,這是她看得最多的地方。
“我們今天要回去了,親愛的,”布魯斯抱著她的肩,在扶桑頸窩蹭了蹭,活像只大狗狗。
“那真是太好了,”扶桑如夢初醒,精神了不少,終于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