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哥,我們晚上去你家用膳吧,順便給扶桑姐姐帶點好吃的。”魏朵提議。
“沒空!”魏梟默默走掉。
“這又是怎...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梟哥,我們晚上去你家用膳吧,順便給扶桑姐姐帶點好吃的?!蔽憾涮嶙h。
“沒空!”魏梟默默走掉。
“這又是怎么了嘛?”魏梁奇怪。
魏渠分析,“吃醋了,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丈夫都沒得到的東西,讓你得到了,他能不生氣嗎?”
“啥嘛,”魏梁覺得他說的不對,“魏梟又不喜歡扶桑,有什么好生氣的,而且我們都沒做什么?就是讓她幫我參謀一下嘛!”
魏渠恨鐵不成鋼,敲了兩下他們的頭,“所以我說你們兩個榆木腦袋,那感情的事情是能控制住的嗎?扶桑那樣一個大美人天天見,他能不喜歡?”
“有道理,我覺得說不定梟哥先跟扶桑有了小孩,男君和女君都沒在一起呢,”魏朵押寶。
“不一定,”魏渠早已看穿一切,“魏梟對喬族的恨意可比男君深多了,你看他那恨不能把喬族碎尸萬段的樣子,只怕是喜歡上了也不會承認的。”
好事多磨,只希望兩人最后能成眷侶,而非怨侶。
明日就是漁郡書院考試的日子,扶桑檢查著考場有無紕漏。
魏梟遠遠望著她。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明明長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卻又干著最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喬家人陰險狡詐,忘恩負義,怎么生出這樣的人物。
聰明,慈悲,細心,良善。
不,魏梟。
這都只是表象,不要被喬家人所迷惑,絕對不要!
“女君,該走了,”蘇嬤嬤。
扶桑抬眸,瞧見不遠處的魏梟,眼底滿是掙扎,恨意與不知名的情緒交纏著,讓人望而生畏。
“男君?!?/p>
魏梟坐上馬車,也不說話。
他不說,扶桑自然也不會去觸霉頭,靠著車壁閉目養(yǎng)神。
“你跟魏朵的距離走得太近了,注意你的分寸?!?/p>
扶桑睜開眼,“男君是擔心我利用魏朵做什么不利于巍國的事情?放心吧,維護喬家是小喬的任務(wù),我沒興趣?!?/p>
她也不會為了喬家赴湯蹈火。
“怎么,你也想學小喬所說只做魏家婦,不再做喬家女?”魏梟的試探并不高明。
扶桑輕笑。
“笑什么?”
“笑你們天真吶,”扶桑開口,“小喬自幼長在喬圭跟前,喬圭親自教導,從不假他人之手,你說這樣的情誼會輕而易舉的改變嗎?說出來哄你們的話也信,簡直天真無邪?!?/p>
魏梟總覺得扶桑話里有話,還有些陰陽怪氣,“你什么意思?”
“美人計,焉州又不止一位美人,”扶桑輕輕瞥了他一眼,引導這人往下想。
魏梟想到了另一位喬家女,“大喬跟馬奴私奔了,一介馬奴有何威脅?”
扶桑說,“英雄各有見,何必問出處。*誰知道今日的馬奴,不是來日的梟雄?也不知道這兩個人往什么地方去了呢?”
“你真的是喬家人嗎?”魏梟發(fā)問,“小喬都知道為了喬家嘔心瀝血?可你受盡了喬圭的寵愛,銅雀臺堆滿了金銀玉器,怎么你從來不為喬家謀劃?”
“大概,”扶桑目光幽幽,“我狼心狗肺吧?!?/p>
“知道就好,”魏梟總覺得這人的眼神怪怪的,像是在罵自己,又像是在罵什么人。
魏梟面上沒給扶桑什么好臉色,卻悄然找人去打聽了大喬夫妻的下落。
還沒等人回來稟報,魏劭就答應(yīng)讓魏渠魏梁護送些禮物去博崖探望大喬夫妻。
魏梟站在人群中,面露沉思,大喬去了博崖,這絕對不是巧合。
魏梟把魏渠叫到一邊,“你們?nèi)チ瞬┭轮?,當心不要被人利用了。博崖現(xiàn)在各家都在覬覦,讓外人知道了,會覺得我們偏幫比彘。
就算要幫,也一定要讓博崖先插上巍國的旗?!?/p>
“記住了,放心吧,”魏渠牢牢記下。
魏梟回到家里,扶桑今日回來得早,什么也沒做,就那么看著他,讓他覺得心里毛毛的。
“做什么看我?”
“提醒你長點記性,記住別被人騙了?!?/p>
記是記住了,然而沒什么用,博崖依舊插上了喬家的旗。
魏劭在里邊大發(fā)雷霆,扶桑進來時都被驚了一下。
在其他人面前,魏劭還是維護自家兄弟的,讓人趕緊起來。
“巍侯,這是此次考試后錄取的花名冊,”扶桑奉上一份名單,“妾挑選了前五的的文章,供巍侯參考?!?/p>
魏劭拿過去仔細看了看,“確實不錯,立意,觀點,方法都不錯,原來巍國還有這樣的人才。”
“還有第二頁,”扶桑道:“妾將最后一題改成了治水,從前巍國沒什么治水的人才,如今看來也有可造之材?!?/p>
“扶桑,做得好,你幫了我大忙了?!蔽痕康男那榻K于好了些。
扶桑視線往下移,看到了那張地形圖。
魏劭察覺到她的目光,用紙張擋住了地形圖,“還有事嗎?”
“無事,”扶桑俯身一禮,,“妾告退?!?/p>
“主公,我送送她,”魏梟拱手,轉(zhuǎn)身跟上扶桑。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大喬他們目標是博崖?”
“動動腦子就知道,依靠一個女人換來的安穩(wěn)能有多久,焉州依舊擔驚受怕,他們手里擁有的籌碼越多,巍國就越忌憚。”扶??粗簵n嚴肅的臉,不禁起了都逗弄的心思。
她抬手摸了摸魏梟的側(cè)臉,“她有張良計,你們也有過墻梯。焉州兵馬太弱,巍國將士強悍,只要在博崖附近安插自己的人,不就有保障了?!?/p>
博崖附近。
魏梟恍然,“你是說嘯崗,可嘯崗易守難攻,不是短時間內(nèi)就能打下來的?!?/p>
“易守難攻,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世上沒有固若金湯的堡壘,多動動腦子,”扶桑的指腹都是溫涼的,夏日里摸著舒服極了。
魏梟抓住扶桑胡亂作為的手,“少跟我調(diào)情,我可不吃你們喬家這套?!?/p>
“只不過見你臉上有個臟東西,幫你擦掉而已,自做什么多情?”扶桑把手遞到他面前,確實有一處臟污。
“哼,你什么心思自己清楚,”魏梟松開她的手,“我們離開漁郡這段時間,你最好安分守己?!?/p>
“唉~”扶桑長嘆一口氣,似嬌似嗔,“妾可真是冤枉,誰能有我乖巧?”
魏梟只送她到門口,連忙回去提醒魏劭即刻出兵攻打嘯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