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為什這么細心?”阿笙有些顧慮,“這個嘛,我只是提前制定好了”那人抬起了頭,“提前制定好了?也就是說,你知道我會發(fā)燒?”裴笙有些頭腦清醒了,面前這人有些慌張了,一時竟不知道如何蒙混過關(guān),“沒…沒有啊,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想錯了吧。”
“哦,是嗎?”裴笙更懷疑他了,“你說實話又不會出事,更何況大老爺們的。”那人的眉頭一皺,仿佛有難言之隱一般,他躊躇了好久,裴笙看得眼都繚亂了,他揉了揉眉,忍不住開口:“不想說就別說,繞來繞去干啥,再這樣下去我都要暈了?!蹦侨硕读艘幌?,連連點頭。
裴笙坐了起來,轉(zhuǎn)身朝洗手間走去,那人立刻跟上兩步,做出要陪同的樣子。裴笙微微蹙眉,輕聲卻堅決地請他留在外面。那人站在原地,臉頰不由自主地泛起一片紅暈,像是被拒絕后的窘迫,又似帶著幾分難言的情愫,只能停住腳步,目送裴笙走進洗手間,房門輕輕合上的聲音在靜謐的走廊里回響。
裴笙推門而出,那人卻依舊怔怔地站在原處,仿佛被定身術(shù)定住了一般。裴笙輕喚一聲,那聲音如同春風拂過湖面,才將他從恍惚中喚醒。此刻,裴笙的腦海中思緒萬千,無數(shù)猜測如走馬燈般閃過——這人究竟為何如此失神?方才發(fā)生了什么?每一個未解的謎團都像是一根絲線,牽動著他的好奇心。
他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身旁的人連忙伸手扶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往房間走去,臉上滿是關(guān)切。那動作輕柔而謹慎,仿佛懷中揣著一件易碎的珍寶,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傷。裴笙有一剎那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