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書桌上那束潔白如雪的菊花上,晶瑩剔透的露珠宛如一顆顆璀璨的寶石,在晨曦中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而此時的我,正坐在書房內(nèi)全神貫注地拆解著第 48 個竊聽器。
每個周三,沈明玥都會前往療養(yǎng)院去探望那位昏迷不醒的植物人。然而,她卻渾然不覺自己右耳后的隱秘之處竟隱藏著一個針孔攝像頭,而這個小小的裝置正是我精心布置的。
與此同時,那些令她夜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的匿名信,其實也是出自于我的手筆。我巧妙地運用左手模仿了沈念安的字跡,成功地瞞天過海。
在保險柜的暗格中,那份陳舊的妊娠報告已然微微泛黃。時光仿佛倒流回了 1998 年,那時的沈母堅決不肯承認她所懷的竟是一對龍鳳胎。
回憶起往事,我不禁想起了當年那個被我親手埋葬的男嬰。他那小巧的腳踝上系著一枚銅鈴,如今,這枚銅鈴竟然安靜地躺在沈念安的包里,偶爾發(fā)出清脆悅耳的叮當聲。
還記得那次盛大的宴會,當沈念安自信滿滿地向眾人展示她身上那塊獨特的胎記時,我故意裝作失手打翻了手中的紅酒。因為唯有我深知,那塊看似天生的月牙形瘀痕,實際上是她七歲那年被沈明玥狠心推下閣樓時所留下的印記。
深夜,我在給沈建國換降壓藥為維生素時,他突然睜開了眼睛,微笑著說:“老周,玥玥的臍帶血還在冷庫吧?”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照見他枕頭下藏著的電擊器。原來這場病危的戲碼,我們都在等待對方先亮出底牌。
當清潔工的女兒送來翡翠鐲修復(fù)賬單時,我注意到她虎口的燙傷疤比上周左移了2毫米。是時候給209病房的植物人注射新藥劑了。畢竟,只有真正的護士長蘇醒,才能解釋為何三份DNA報告都顯示沈明玥是沈建國的生物學女兒——用二十年前冷凍的精子受孕的秘密,值得用整個沈氏集團來掩埋。 白菊上的露珠在晨光中閃爍,我在書房里已經(jīng)拆解到第48個竊聽器。沈明玥每周三去療養(yǎng)院探望的那位植物人,右耳后藏著我留下的針孔攝像頭——她始終不知道這一點,就像她也永遠不會知道那些讓她夜不能寐的匿名信,是我用左手模仿沈念安的筆跡寫的。
保險柜暗格里的妊娠報告已經(jīng)開始泛黃,沈母從未承認過1998年她懷的是龍鳳胎。當年我親手埋葬的那個男嬰腳踝上系著的銅鈴,此刻正靜靜地躺在沈念安的包里,叮當作響。當她在宴會上展示那塊胎記時,我特意打翻了紅酒——只有我知道,那塊月牙形的瘀痕是七歲時被沈明玥推下閣樓留下的痕跡。
萬籟俱寂的深夜,醫(yī)院里一片靜謐,只有偶爾傳來幾聲輕微的儀器聲。我悄悄地走進沈建國的病房,準備給他換藥。原本應(yīng)該換上的是降壓藥,但我的手卻伸向了旁邊的一瓶維生素。就在這時,一直緊閉雙眼的沈建國突然睜開了眼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輕聲說道:“老周啊,玥玥的臍帶血還放在冷庫里吧?”
清冷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間擠了進來,如水般灑落在病床上。借著這微弱的光亮,我瞥見了他枕頭底下隱約露出的一個黑影——那竟然是一把電擊器!剎那間,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我意識到,這場所謂的病危戲碼,其實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只是一直在等待著對方先亮出最后的底牌。
正當我心中暗自思忖之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破了病房內(nèi)的沉寂。門緩緩地打開,一位穿著清潔工制服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她低垂著頭,將一張翡翠鐲修復(fù)的賬單遞給了我。我隨意地掃了一眼那張賬單,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被她右手虎口處的一道燙傷疤痕吸引住了。奇怪的是,與上周相比,這道傷疤似乎向左移動了足足 2 毫米。這個細微的變化讓我的心頭一緊,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涌上心頭。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自己緊張的情緒,然后不動聲色地對女孩點了點頭,表示已經(jīng)收到了賬單。待她離開后,我轉(zhuǎn)身走到病房門口,輕輕地關(guān)上了房門。緊接著,我快步走向 209 號病房,那里住著一位陷入深度昏迷的植物人。我從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裝著一種新型的藥劑。此刻,我深知時間緊迫,必須盡快采取行動。因為只有這位真正的護士長蘇醒過來,才能夠揭開那個隱藏已久的秘密——為什么三份 DNA 報告都明確顯示沈明玥是沈建國的親生女兒?而其中的關(guān)鍵就在于二十年前冷凍的精子受孕一事。這個秘密一旦曝光,對于整個沈氏集團來說,無疑將會引發(fā)一場巨大的風暴。所以,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要將其深埋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