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宴會的日子。
張正給了她一玉佩,說是能隱匿妖息,沈姣便乖乖的帶上了,還特地系緊了一點。
能不暴露身份最好了。
兩人一同前往宴會,剛道門口,就看見不遠(yuǎn)處一個男人拄著拐杖,正在迎客。
而這人,很眼熟。
沈姣帶著面紗,不禁有些害怕的往張正身后躲了躲,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袖,在這個令她厭惡又有些恐懼的地方,她下意識的靠近熟悉的人。
張正察覺到她的情緒不穩(wěn)定,微微側(cè)頭。
“別怕,有我在,南宮家不敢動你。”
沈姣知道這一點,也知道南宮家的人現(xiàn)在看不出她是妖,但害怕這件事還是沒有那么容易克服。
她的手往下移了移,鉆進(jìn)了身前人的衣袖里,才稍微安心了些。
張正身子一僵,但也沒甩開她,帶著人向前走。
南宮垂看見張正,臉上依舊笑著,只不過人長的磕磣,笑著也丑。
沈姣低著頭沒有看。
南宮春:“張家家主大駕光臨,歡迎?!?/p>
張正不予理會,連停留都沒有停留,不屑的徑直帶著沈姣走了。
南宮垂眼神跟隨著張正,不,應(yīng)該是沈姣,眼底帶著垂涎,又有些諷刺。
“還以為張家家主是個沒情的,原來是有更美的藏著,不過瞧著怎么有些眼熟?”
不待他多想,又看見了王權(quán)弘業(yè),依舊是那丑陋的笑容。
落了坐,手里握著的手被抽回,心底有一絲微微的失落,張正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沈姣一邊給他倒茶,一邊小聲說。
“家主,這鈴不對勁?!?/p>
“這不是同南宮家送的禮一樣?”
張正沒看出有什么特別的,南宮家那鈴鐺掛著也不過是他那瞬間覺得張家太死寂了,怕她不喜。
沈姣搖了搖頭:“家主,這單鈴沒問題,擺的地方有問題,應(yīng)該是陣法,且是針對南宮家主旁邊那椅子的,那是誰要坐啊?”
南宮家殘暴,一向都是狠辣出手,今日這又舉辦宴會還專門做了個陣法的。
“王權(quán)弘業(yè)?!彪S著張正的答案落下,沈姣也驗證了自己的想法。
也是,也就這位王權(quán)少主能讓南宮家如此忌憚了,看來今日也是為了害這位少主。
她當(dāng)然不想南宮家得逞,但……
“家主,王權(quán)少主的為人如何?”
見她打探旁人,張正冷漠的說了幾個字。
“不如何。”
不過他還是出手,將那座椅挪了半寸,挪動的距離很小,還沒人注意到。
王權(quán)弘業(yè)卻是看見了,心下疑惑,但該坐還是坐下了,張正旁邊的女子他也沒忍住看了兩眼,只是覺得新奇。
到陣法生效之時,王權(quán)弘業(yè)才懂了張正的舉動,好在歪了一些,不在陣法中心,傷害不高,他能抵抗。
他面上卻隱蔽皺了皺眉,身子微晃了一下,很快又松開眉頭,這讓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南宮家主南宮夜以為他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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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這篇也不長,之后會努力寫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