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又又又遲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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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百夜凜司風(fēng)塵仆仆地推開家門時,入目的是管家高橋正躬著身子收拾地板的身影。
百夜凜司."高橋爺爺!綾人跟我打電話說他好痛,是怎么回事?"
百夜凜司的聲音里帶著急切與擔(dān)憂,那語氣仿佛是一陣旋風(fēng),裹挾著不安席卷而來。
高橋聽到動靜抬起頭來,看到自家少爺焦急的模樣,臉上滿是愧疚"抱歉,少爺,是我沒有照顧好小少爺……"
他緩緩開口,聲音里透著自責(zé)"原本小少爺是在客廳看電視的,我給他端了一杯牛奶后就去廚房忙活了。可沒過多久,就聽到客廳傳來聲響。等我匆匆趕出來,就看見小少爺正在撿玻璃杯破碎后的殘渣,而他的手,就是在那時候被劃傷的。
高橋說著,深深地低下了頭,"這都是我的錯,少爺。"
百夜凜司的心在這一刻揪得更緊了,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著林仁受傷的畫面,每想一下,那股心疼就像潮水般又漲高幾分。
百夜凜司深知,眼前這一切絕非高橋爺爺?shù)倪^錯。
百夜凜司深知,眼前這一切絕非高橋爺爺?shù)倪^錯。自幼時起,高橋爺爺便擔(dān)起了照料他的重任,及至弟弟到來,那份責(zé)任與關(guān)愛亦從未有過絲毫懈怠。
兩位少年的成長路上,處處都傾注著老人的心血與溫暖。這般意外的發(fā)生,又豈是高橋爺爺所愿見?
待得安頓好老人的情緒后,他緩步上樓,輕輕推開弟弟的房門。
月光灑在弟弟恬靜的睡顏上,那緊握成拳的小手此刻已悄然松開,露出已被悉心處理妥當(dāng)?shù)膫凇?/p>
百夜凜司默默走近,在床邊佇立良久,目光溫柔而憂慮地凝視著熟睡中的弟弟,仿佛想將所有的不安都攬入自己懷中。
第二日清晨,百夜凜司將一封信輕放在餐桌上后,便徑直前往學(xué)校。
百夜綾人在被高橋爺爺喚醒后,仔細(xì)地重新處理了傷口,隨后緩緩下樓來到餐廳準(zhǔn)備享用早餐,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封信。
百夜綾人"是哥哥的信!"
【綾人啊,哥哥已經(jīng)去上學(xué)了。你要乖乖的哦。記住,像玻璃杯子這類易碎品破碎后,千萬不要用手去撿。要聽話,遵從管家爺爺?shù)亩?。一會兒,爺爺會帶你去看比賽的?!?/p>
信中的言語溫和而關(guān)切,似是帶著兄長對弟弟無盡的疼惜與囑托。
百夜綾人"哥哥我知道了…"
……來到學(xué)校的百夜凜司就看到集聚在學(xué)校大門口的立海大網(wǎng)球部正式隊員。
百夜凜司."部長。"
幸村精市."家里的事情處理好了?"
百夜凜司."嗯。"
幸村精市."現(xiàn)在只要等赤也一到,我們就準(zhǔn)備走了。"
百夜凜司."赤也?他又又又遲到了?"
幸村精市笑了笑,沒有回答問題。
百夜凜司."這個家伙…"
其他隊員:在線為小海帶祈禱一分鐘!
切原赤也。"我來了!我來了!"
真田弦一郎."真是太松懈了!"
真田弦一郎."竟然又遲到!"
幸村精市."弦一郎。"
幸村精市."已經(jīng)沒有時間,車上在教育赤也吧。"
真田弦一郎."還不快走。"
切原赤也。"哦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