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棠接過劍穗,我看向旁邊的手鐲,問到:“糖糖,這些都有什么用?。俊?/p>
糖糖故作神秘:“嘻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柳棠故作失望:“好吧?!?/p>
糖糖見她這樣,最終下定決心,咬了咬嘴唇:“一次,就一次?!?/p>
“那糖糖是……”
“嗯,這個劍穗就是幫你監(jiān)……”想了想,又換了個詞:“看清柳無雍的,宿主你可以隨時隨地看到柳無雍在做什么。”
“監(jiān)視別人嗎,這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糖糖恨鐵不成鋼:“宿主,你剛死的那股勁呢,怎么變成傻白甜了?”
柳棠覺得自己如果不打斷她,她會一直講到明天,便默默轉移了話題:“糖糖,你的任務不會沒有獎勵吧?”
糖糖一怔,尷尬起來,抱著手臂用腿在空氣中畫著圈圈,自己好像確實忘了說:“額,宿主,這次任務的獎勵是二十系統(tǒng)積分?!?/p>
柳棠掀開被子,走下床,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沒什么反應,糖糖疑惑:“宿主,怎么了?”
“我……我好像不會穿這件衣服,太復雜了?!?/p>
“我也不會……”
柳棠就這樣與這件衣服糾纏著,一個婢女走了進來看到她這樣,震驚了一會兒,忘了柳無雍的警告,露出鄙夷的目光:“公主,你不要以為失憶了就能為所欲為了,實話說吧,你只不過是一個賤奴生下的東西罷了,要不是你這次生病,皇帝知道了你,你就得給我們當一輩子的奴隸?!?/p>
突然,柳無雍走了進來,對著那個婢女吼道:“原來你們這群賤婢都是這樣的公主的,就算她不受寵,也輪不到你騎到她頭上去,來人……”
那個婢女打斷了柳無雍的話,夾著嗓子:“皇上,奴婢知錯了?!?/p>
柳無雍認出了她,正是成功爬上他床的女人之一,而且他現(xiàn)在還挺喜歡這個婢女的,他咳嗽兩聲:“將她帶來我寢殿,我親自懲罰她。”
柳棠心中無語:“糖糖,聽聽這是人話嗎,我是沒原主的記憶,不是傻子,他這分明是想包庇這個婢女,而且,哪個正常人懲罰人要去寢殿懲罰?”
“就是就是,但他倆還真有點不正當關系。”
“怎么說?”
“就是這個女人成功爬上了你爹的龍床,你爹還挺喜歡她的,而且他們兩個玩的可花了,什么鞭子啊、棍子啊?!?/p>
“不是我這便宜老爹都這把年紀了,還玩這么花,他的腎還好嗎?”柳棠震驚。
柳無雍心虛地說:“朕馬上就去懲罰她,我的小公主別生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