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從浴室出來后,徑直走向楊憐旁邊的房間。他站在床邊,目光在床鋪上細細打量了一番,隨后微微皺起眉頭,嘴角帶著一絲嫌棄的神色輕輕撇了撇嘴,沒多作停留便轉身離去。
秦玉(緩步走到病床旁,輕輕坐到沙發(fā)上,雙腿優(yōu)雅地交疊在一起,微微閉上雙眼,開始小憩。片刻的寧靜中,呼吸漸趨平穩(wěn),仿佛連時間都在這短暫的休憩里放慢了腳步。)
楊憐(眉頭微微蹙起,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逸出唇間,帶著一絲絕望與懇求:“不要……不要走……”)
秦玉os:嗯?什么聲音?
秦玉(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仿佛想要將那股郁結的思緒驅散,隨后緩緩睜開了雙眼,目光中帶著一絲尚未散去的陰霾)
只見楊憐宛如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貓,低聲嗚咽著,嘴巴微微張合,似乎在訴說著什么。那細弱的聲音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帶著一絲顫抖與無助,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她內(nèi)心的不安與惶恐。
楊憐求求你…不要走…
秦玉os:這是夢到了什么,我該怎么辦?
秦玉(回想自己拍過的戲,照葫蘆畫瓢的安慰著楊憐)
秦玉好了好了,我不走。(緩步走到病床旁的椅子前,輕輕坐下)
夢里
楊憐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泛著淚光,那哭紅的眼眶里滿是委屈與不解)
秦玉呵,真是可笑至極。誰和你是朋友?
楊憐迎著那道仿若俯瞰塵埃的目光,感受到的卻是一陣刺骨的寒意。那眼神,如同審視一件骯臟不堪的物品,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輕蔑與疏離,仿佛只需一眼,便足以玷污了對方那自視甚高的尊貴身份。
楊憐可…可是…不是你親口說的,我們是朋友嗎?(一時慌了神,眼睛一直盯著秦玉,仿佛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到什么似的)
秦玉你怕是在做夢吧?我何時說過那樣的話?更何況,你怎么會認為,我會與你這樣已經(jīng)臟了的人做朋友呢?(帶著嫌棄之意,往后退了幾步)
秦玉(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步伐堅定,未曾有半分遲疑與留戀)
楊憐os:這不可能…難道一切只是一場夢嗎…難道我真的錯了…
楊憐(望著秦玉轉身欲離去的背影,雙眼驟然瞪大)不要……不要走!
秦玉(決然地轉身,聲音冰冷而堅定)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覺得污濁不堪。
楊憐求求你……不要走!
腳步慌亂地向前奔去,卻仿佛踏入了一片無形的泥沼,無論如何用力,都無法拉近距離。那道漸行漸遠的身影,在視線中愈發(fā)模糊,而心中的絕望卻如潮水般翻涌而上,將她徹底淹沒。
現(xiàn)實…
楊憐不要…不要走…
楊憐(猛然驚醒,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胸口劇烈起伏,仿佛要將肺里的空氣全部排出。雙眼迷離而惶恐,茫然地掃視著四周,試圖辨認出熟悉的景象以安撫那顆狂跳的心。)
楊憐(片刻之后,才猛然意識到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夢境,連忙抬手輕拍自己的胸脯) OS:還好,還好……不是真的。
秦玉醒了?(半夜起來導致嗓音還帶有點沙啞,莫名勾人心魂)
楊憐秦玉?你怎么在這?
秦玉你剛剛說夢話了,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就起來了
楊憐你…你沒走?
秦玉沒,醫(yī)生說你需要有人陪在身旁
楊憐謝謝你…(唇角悄然揚起,那抹微笑如同雨后初霽的彩虹,帶著淺淡卻溫暖的光芒。)
秦玉os:還真是…容易知足
秦玉舉手之勞,快睡吧(擺擺手)
楊憐好(慢慢躺下,闔上雙目,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秦玉(擔憂楊憐再度陷入噩夢的深淵,他選擇在椅子里淺淺打盹,隨時準備守護她的安寧。)
清晨五點,手機的震動聲劃破寂靜。椅子上的人渾身一顫,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他抬起手揉了揉酸脹的鼻翼,指尖在皮膚上留下輕微的摩擦聲。隨后,他撐著扶手站起身來,邁開腳步,身影晃動間帶著些許未散的倦意,朝著洗手間走去。水龍頭打開,涼水拍打在臉上,那清冽的觸感讓他徹底清醒了幾分。
秦玉(刻意控制著洗漱的動作,不讓其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以免驚擾到睡夢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