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的,痛苦的,難挨的……都過去了。
“魏檐,你不會怪我的對嗎?”朦朧的春光間,我睡在他身側(cè)輕輕說、“不會,小遂,永遠不會?!彼曇糨p卻堅定,讓我有一瞬恍惚,可我不能也不可以,一切都有代價,我在這,有人要付出代價的,而我不想,不愿。
屋里是靜的,冷淡的香味兒回蕩著,悠悠的,寧靜的。
腳步聲響起,我扭頭看去、便見著了一月未見的身影衛(wèi)昡秩。
“魏栻,一天一夜?!彼嫔N怒,聲音卻平淡.“只是,出去散心?!蔽掖鬼?,語調(diào)平淡。“散心?魏栻,你可真是好樣的……”衛(wèi)昡秩語氣終于平淡不起來了.“衛(wèi)昡秩,我和你有關(guān)系么?”我打斷他,質(zhì)問“我們是夫妻………”他看著我怒氣潛藏下去?!胺蚱?用什么證明?做愛嗎?那我和別人...…”“閉嘴,魏栻別不食好歹?!毙l(wèi)昡秩還好你...…愛他或者你愛我。
我觀察他眼里,怒與痛交織真叫人著迷啊。
“是了,我們只是主人和寵物,金主與金絲雀的關(guān)系?!蔽乙蛔忠活D的說,仿佛變成凌遲他的刀子,沾污他純潔愛情的油墨。
對于愛的人,怒火是高高抬起,輕輕放下的。
衛(wèi)昡秩猛的喘了兩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他愛我這個結(jié)論如何來的呢?很早之前就有苗頭了、那有人會和不愛的人糾纏這么久呢,特別是他,想必他也認識到了,正處于自我矛盾的階段。好可惜,真心錯給,我不是天真的人。
“咚——”敲門聲響起,好半晌門開了,衛(wèi)眩秩站在門口,直直望著我 ,說“等我確定,好不好,等我確定……”我凝望著,深深的,淺淺的,靜靜的,于是,我說:“好…不要太久?!?/p>
等你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時間又慢下來了,衛(wèi)昡秩每天都回來,陪我散步,抱著我入眠、可我知道快了。
冰河下暗流涌動,馬上要上祭臺的祭品怎會不知呢?
月牙兒彎彎,是誰的思念;河水兒清清,是誰的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