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下雪惦記的人,今天就在身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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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自習(xí)剛開始的時候,左航還沒有回來。易生中午是必須要睡覺的,不睡的話,下午上課會犯困。
易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澤禹看到易生睡覺了,收拾書的動作不自覺放輕了些。但他還是忍不住張口小聲吐槽。
張澤禹“上輩子是豬吧…”
張澤禹“這么能睡?!?/p>
易生平時一下課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也不怪張澤禹說她是豬。張澤禹每次想找她說點什么,分享欲最高漲的時候看到易生睡了,想說的話頓時卡在嘴里。
張澤禹又氣又無奈。
然后,他每次轉(zhuǎn)頭就把易生給搖醒,把她喊起來重睡。
每次這個時候,易生都會友好的給他來梆梆兩拳,然后繼續(xù)趴下睡覺。
隨著教室門發(fā)出刺耳的刺啦聲,張澤禹抬眼一看,是左航回來了。不過就是看上去被人揍了一樣,嘴角邊還有淤青。
嘶……左航被人打了。
張澤禹如此想著,左航就已經(jīng)來到易生后邊的座位坐下,伸手碰了一下嘴邊的傷口,疼得他吸了一口冷氣。
張極這個傻屌,下手這么重,拳頭盡往他臉上招呼。
還有那群不三不四的小弟,閑的沒事干,對著女孩子開黃腔,純有病。
左航憤恨想著。
張澤禹“你這是跟別人互毆了?”
看到左航一臉不爽的表情,張澤禹開口詢問。不過依左航這個性子,說是被別人打,倒不如說跟別人互毆更符合一些。
左航“…?”
左航“哥們?nèi)ド鞆堈x了?!?/p>
左航輕聲說道。因為現(xiàn)在大部分的同學(xué)都已經(jīng)入睡,這么大的聲音,會打擾同學(xué)休息。尤其還是易生這個脾氣爆的坐前面。
張澤禹一臉疑惑,但是沒有再說話,而是撕了一張草稿紙詢問左航的事由。也沒咋的,張澤禹就是喜歡吃瓜。
左航接過紙條唰唰的就開始寫了事情的經(jīng)過發(fā)展還有結(jié)果。寫完,左航就丟給了張澤禹。張澤禹看完以后,原本好奇的神情就變了。
張極說易生是癲婆。
這其實也還好,因為張澤禹和左航天天也這樣說,當(dāng)然他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易生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但是張極的跟班竟然說易生躺地上像賣的……士可忍孰不可忍!要是換張澤禹聽到有人這么說自己的好兄弟,他也會做出和左航一樣的選擇。
張澤禹“干得好。”
張澤禹“哥們挺你?!?/p>
張澤禹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左航這個做法他非常贊同。隨即他就把紙條撕得稀巴爛,扔進(jìn)了垃圾袋。防止易生看到,還是當(dāng)場銷毀證據(jù)吧。
這種事情,還是別讓易生知道了。
有他和左航處理就夠了。
女孩子嘛……他們作為男生多多少少的總是要出來呵護(hù)呵護(hù)。女孩子的承受心理本來就不太好。
雖然易生平時沒有顯現(xiàn)出來,總是一副高高興興的樣子。
……
午休下課之后,易生還在睡覺。張澤禹都已經(jīng)睡完一覺起來了,半瞇著眼睛看了看周圍,就看到易生還在睡。
下一秒,張澤禹果斷的繼續(xù)趴下睡覺。
嗨呀,睡到上課還有五分鐘聽歌的時間呢,可以多睡小會兒。張澤禹樂滋滋的趴下睡覺。
可張澤禹忘了,他是電教委員,專門管電腦的。
清醒過來的左航有些無語看著這對不靠譜的同桌,不是,這倆一個文娛委員,一個電教委員,一個都沒起來呢。
當(dāng)初到底是誰興致勃勃的要當(dāng)文娛委員和電教委員的?
左航“花生米,起來了。”
左航伸手拍了拍易生的后背,用了正常的音量。但是看到易生絲毫不動的背影,左航無奈扯起了嘴角,卻扯動了嘴邊的淤青。
左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看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易生,下座位彎腰,趴在易生的耳邊,陡然加大了音量。
左航“花生米??!你趕緊給我起來?。?!”
左航的這一嗓子,把很多人都給喊起來了。多次他們都見怪不怪了,幾乎每天都會上演這樣的一場戲碼。
易生“吵吵吵吵吵!不就是放歌嘛!”
易生“老子現(xiàn)在就給你放!”
易生摸了摸自己的頭,瞪了左航一眼,扭頭看著還在睡得正香的張澤禹,一巴掌拍在了張澤禹的背上。
易生“睡個球啊!電教起來干活!”
張澤禹“?你輕點會死???”
張澤禹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后背,易生總是在這個時候會獎勵他一巴掌。呵呵呵,明明每次都是左航把他吵起來的。
他站起身,打著哈欠,看向易生。
張澤禹“放什么歌?”
易生看了一看寫滿了歌名的本子,隨便挑了一個看上去不太正常的歌曲說給張澤禹聽。
易生“大貝塔砰砰砰?!?/p>
張澤禹“?”
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些什么?這對嗎?大妹子。張澤禹抿著唇,顯然是知道這首歌,不過這首歌是誰點的來著?是個人才。
張澤禹按照易生說的歌名去搜。
于是整個教室里都是。
“那~藝~娜~的~大~貝~塔~”
左航“……”
不是,他只是想讓易生起來放歌而已,沒讓她放這么神經(jīng)的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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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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