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以權力為尊的世界里,你必須擁有無與倫比的實力才能讓他人不敢違背你的意愿。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永恒不變的法則。動物界如此,人類社會亦是如此。
弱者總是畏懼強者,而強者則憑借自身的力量掌控著一切。你唯一的目標就是活下去!
“沈先生,這是我們這里最新到貨的一批貨物,絕對都是精品中的精品??!這次我敢保證,一定能讓您感到滿意無比!”一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那里,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聲音顫抖地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位大人物說道。他深知眼前之人身份尊崇、地位顯赫,自己萬萬不可有絲毫怠慢之處,更別提在這樣的人物面前放肆了。
“可是你們上次也是這么說的呀,結果呢?”那人冷漠的轉過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老板,眼神中隱隱約約帶著一些殺氣。
“前幾次都是意外意外,這次保證不會,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崩习宀亮瞬令~頭上的虛汗,但還是硬著頭皮向著面前的大人物解釋。
“之喚啊,你還是老樣子啊,一點都沒有變。”一人緩緩走向沈之喚,由于燈光問題等那人走到離沈之喚有一米遠的距離時,才有人看清他的長相。
“裴之律你要是想死就直說,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我會親自送你去死?!鄙蛑畣揪挽o靜的看著對面幾乎把囂張二字寫在臉上的人,但在氣場上他也不輸絲毫。
裴之律根本就沒有將沈之喚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樣的話他聽過無數(shù)次:“你啊你,都來多少次了還找不到一只像樣的金絲雀?”
“你不也是嗎?裴,之,律?!鄙蛑畣疽蛔忠活D的叫著他的名字。
裴之律佯裝生氣地大聲吼道:“沈之喚我可沒有叫你的全名啊!”
沈之喚反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在拉屎嗎?”
“沈之喚!你!”裴之律憤怒的瞪著沈之喚。
“我怎么了?”沈之喚嬉皮笑臉的看著一臉憤怒的裴之律。
店家被這一場面嚇得蹲在角落里,不敢說話眼神無助的在兩人之間來回的瞟。
裴之律并沒有預想中的發(fā)作,而是冷笑了一聲:“呵,沈之喚你錯了,只有你沒有金絲雀?!?/p>
“你在這里裝什么裴之律?”沈之喚顯然不信他的話,但是裴之律早就知道這個結果,所以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沈之喚看我身后?!鄙蛑畣疽荒槻唤獾奶筋^看向裴之律的身后。不看不知道,裴之律背后竟藏了一名少年。
少年身高大約一米七五左右,身形修長而挺拔。他的肌膚白皙如雪,頭發(fā)微微卷曲著,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雙淡綠色的大眼睛很漂亮。
少年見沈之喚看過來局促不安的躲在裴之律的身后,手死死攥著裴之律的衣服。
裴之律察覺到了少年的不安,伸出胳膊擋著沈之喚的目光,沈之喚也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沒有再往他身后看。
“而且……我們扯證了?!迸嶂勺旖巧蠏熘荒\笑,手里拿著結婚證。
沈之喚不可置信的搶過結婚證仔細看了又看,直到他無比肯定上面的就是自己面前的那兩人。
“我再重新介紹一下,他,是我的妻子江星遠,也是你嫂子?!迸嶂煽粗约好媲暗娜搜劾锊豢芍眯诺纳駪B(tài),他就心里無比的順暢。
“不是,憑什么就成我嫂子了???”沈之喚臉色無比的陰沉。
躲在裴之律身后的江星遠看著臉色陰沉的沈之喚,怯生生的出聲說道:“你別生氣,你要是不想叫可以不叫,你是阿律的朋友,不要因為這件事鬧得不愉快……”
沈之喚陰沉的盯著宋遠,江星遠緊張的拽著裴之律衣角。
沈之喚從身上掏出一張帶有金色紋路的黑卡,然后又在支票上瀟灑地簽下了“5000 萬”這個天文數(shù)字,并將這張支票一同遞給裴之律身后的江星遠面前。
江星遠見到這一幕,急忙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說道:“我不能收,這太過貴重了。你還是自己留下吧,畢竟這份心意我已經(jīng)感受到了?!彼恼Z氣堅定而誠懇,表達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我不缺這些。”沈之喚一臉淡漠地說道,仿佛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毫無價值可言。
“你就收著吧,這家伙可是個有錢人,這些東西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而且啊,寶貝兒,你還是他的嫂子呢!作為弟弟,他理所當然要給你準備一份豐厚的見面禮啦!”裴之律溫柔地輕聲細語,仿佛一陣春風拂過江星遠的耳畔。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親切和關懷,讓人不禁心生暖意。
沈之喚只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裴之律。他從未想過這個一貫冷漠、高傲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溫柔的一面!心中暗自嘀咕:“這家伙今天吃錯藥了吧?”然而,盡管內心充滿了疑惑和驚訝,沈之喚只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并沒有多說一句話。
沈之喚二話不說,一把將那張黑卡以及那張支票全部都塞進了裴之律的懷中:“收好了,結婚時請我喝喜酒。”
“到時候給你包個七八萬的紅包。”
“我缺你那七八萬?”沈之喚嘴角微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和不屑。
“你不缺你不缺,但誰會嫌錢多呢?”裴之律這句話說的的確沒毛病,誰會嫌錢多呢?
沈之喚看著對面笑成菊花臉的裴之律,他就開始懷疑自己到底為什么會和這家伙玩到一塊。
“改天我們聚會你也一起來。”沈之喚表情還是很冷漠,但語氣卻比之前要溫柔了些。
“好,我有空一定去?!苯沁h很開心,他感覺沈之喚接受了自己。
“沈之喚恕哥哥直言,你還是盡早快點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吧,哥幾個都紛紛結婚了,就你一個單身狗。”裴之律開始為自己這個弟弟的未來著想了。
“哦,那哥哥你有什么推薦的嗎?這些金絲雀你也知道……”由于江星遠還在場,所以就沒有將后半句說出來,怕嚇到他。
裴之律心中了然,他自然清楚沈之喚接下來要說些什么。無非就是一拳能夠打死仨罷了!他同時也理解,沈之喚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這句話,是擔心會嚇到一旁的江星遠。甚至,就連剛才沈之喚對自己的稱呼,他都無暇顧及了。
沈之喚又緊接著說道:“況且人家許之景800年前就有了,那時候你還讓許之景把他的金絲雀帶來讓你看看,結果呢?”
“結果他根本就沒同意呀,你還因為這件事把自己關在家里三天,我們都以為你死了,你結果你卻活得好好的,我們都想著你死那天的壯觀場面,結果你生龍活虎的,真是令人大失所望呀。”就在沈之喚剛要接著說下去的時候,突然間傳來了一道聲音,這道聲音顯得非常突兀,仿佛是從虛空之中冒出來的一般,讓人不禁嚇了一跳。
突出而來的聲音,讓沈之喚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許,之,景,你倆tm的說好了是吧?過來看我的熱鬧?你倆好樣的!真是給你們閑出屁來了,沒地方去呀,都來我這里!”他那一雙好看的眉眼,此時已經(jīng)染上了怒意。
“沈之喚你冷靜點,我在來的路上物色到了一個很適合你的金絲雀,知道你看不上那些柔弱的,所以找了一個身材好的,但完全不柔弱,包你滿意?!痹S之景出聲,安撫著沈之喚的情緒。
“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許之景對著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店家說道。
店家聽到這話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向門口奔去。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遠離這三個可怕的人!
“帶過來我看看?!鄙蛑畣韭曇魺o比的淡漠,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樣的金絲雀,但許之景說找到了適合他的金絲雀,不免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許之景見沈之喚這樣子不免勾了勾嘴角:“我就知道你感興趣?!彼蛄艘粋€響指,隨即就有一個脖子上拴著鐵鏈的人被牽了出來。
許之景看了一眼身后脖子上拴著鐵鏈的人,隨即又扭頭對著沈之喚說道:“他是我在來的路上發(fā)現(xiàn)的,長得很不錯,他的背景我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他在5年前救下了一個小男孩,而且那個小男孩就是你沈之喚?!?/p>
許之景看著沈之喚的眼睛接著說道:“也就是說他在14歲時救下了13歲消失的你。沈之喚你想一想啊,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當金絲雀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
“我倒要看看你口中我的救—命—恩—人長什么樣子?!鄙蛑畣疽矝]有過多廢話,將許之景扒拉到一邊,看向了他身后脖子上拴著鐵鏈的人。
許之景一臉期待地看著沈之喚問:“怎么樣???是不是很合你口味呀之喚?!?/p>
裴之律一臉嫌棄地看著他們兩個說:“得,你倆看去吧啊,我?guī)覍氊惢丶伊??!闭f完就牽起江星遠的手準備離開。
“走,寶貝兒接下來可要見血了,所以寶貝兒咱不看啊,回家?!迸嶂蓽芈暭氄Z的對著江星遠說道。
“嗯,好。”江星遠乖巧的應著。
“得了啊,你趕緊走啊,一點忙幫不上。”許之景看都沒看他一眼,擺手就讓他離開。
裴之律:“切,老子還不稀罕呢?!比缓髱е沁h轉身離開。
二人誰都沒管他,許之景出聲對著身旁的沈之喚說道:“怎么樣???是不是很合口味?。俊彼恼Z氣異常激動,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樣。
“你說的就是他?也沒什么特別的?!鄙蛑畣狙凵竦?,語氣更是冰冷至極,他的反應出乎了許之景預料。
許之景:“我知道你記不起5年前的事情,但是你總應該記得他吧,你現(xiàn)在怎么連他都不記得了???”他不可置信地搖晃著沈之喚。
“松手?!鄙蛑畣玖鑵柕哪抗鈷呦蛟S之景。
許之景也知道這家伙的狗脾氣,訕訕地收回了手。
許之景收回原本落在沈之喚身上的目光,開始詳細地介紹起顧右澤的身世背景來:“唉,既然你不記得了,那我就給你好好介紹一下吧!他名叫顧右澤,是顧天策的兒子。五年前的一個寒冷雪夜,他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快要被凍死的你。于是,將你帶回家中,用心照顧,這才讓你得以幸存下來??烧l能想到呢,你竟然把他都給忘了!”
沈之喚面無表情地斜睨著身旁的許之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你也別太失望了,畢竟我真的不認識什么顧什么澤的人。不過說句實話,那個家伙長得還真是挺對我胃口的……”
“顧右澤!”許之景大聲的強調著顧右澤的名字。
沈之喚:“知道了,別吵吵,把他鐵鏈解開,我?guī)厝ァ!?/p>
許之景:“爽快!”
許之景命人把顧右澤身上的鐵鏈解開。
顧右澤脖子上的鐵鏈被解開后,沈之喚直接就轉過了身:“跟上?!彼穆曇舻膫魅腩櫽覞珊驮S之景的耳朵里。
兩人竟然不約而同地跟在沈之喚身后。
沈之喚敏銳地察覺到了腳步聲的異常,他回頭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許之景正緊跟著自己。
"許之景,我可沒說你啊,我說的是他。" 沈之喚用手指著許之景身旁的顧右澤。
聽到這話,許之景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他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扯開嗓子大聲嚷道:"沈之喚,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沈之喚依舊強硬地說道: "許之景,我看你就是有病吧。"
說完,沈之喚不再理會許之景,他一把將顧右澤抱起來,轉身朝著外面的車子走去。他的動作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許之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沈之喚:“沈之喚,你從來沒有抱過我!現(xiàn)在卻抱他?!”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和失望。
沈之喚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吼道:“許之景,你給我閉嘴!別吵吵鬧鬧的,煩死了!難道老子上輩子炸了銀河系不成,怎么會遇見你!”
許之景聽了這話,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笑容,他輕輕搖了搖頭,說:“哎呀,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啦?!?/p>
沈之喚并沒有理會許之景的話,他只是用眼角余光瞥了對方一眼,然后便徑直地上了車。
許之景望著沈之喚的背影,心中一陣無語,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嘴里喃喃自語道:“唉,真是個無趣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