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藥,南宴洲才讓她從腿上下來,站起身就要離開臥室。
許知意下意識拉住他溫暖的大手,聲音軟軟的:“叔叔,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氣?指的是哪件?今天只放她出去半個(gè)小時(shí),就半個(gè)小時(shí)也能落到別人手中!
“許知意,我該說你蠢嗎?”他涼薄的話語目光卻死盯著她看,心里又有些恨鐵不成鋼。
蠢嗎?這丫頭有時(shí)候又精得要死?(? ̄? ??  ̄??) ?!!
許知意聽聞,手拽得更緊了委屈巴巴的眼神與他對視:“叔叔別走,留下來陪陪我...好嗎?”
音落,南宴洲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在邀請他留下?邀請他?!
“憑什么?”南宴洲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冷淡,“你不想要我的時(shí)候就將我拒之門外,想要我的時(shí)候我就得像條狗一樣貼上來討好你?”
許知意咬咬牙,這人怎么這么難伺候啊(??????‵)?她站起身踮起腳尖,輕吻了下他的薄唇。
“那這樣呢?”許知意親完后退一步詢問他。
南宴洲喉結(jié)滾動(dòng),回過神來蹙起眉心攬住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邪魅的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小狐貍勾引我呢?”
“誰,我才不是狐貍,我是老婆,明媒正娶的!”許知意沒有推開他而是緊緊抓住他衣領(lǐng)。
不與他做對,他應(yīng)該就不會(huì)生氣了吧?
“不過寶寶,我來教教你什么叫真正的吻~”他一只手托著她的腦袋瓜一只手扶住身體。
“唔---”許知意嘴唇被撬開,舌頭被他引導(dǎo)式的糾纏在一起。
她潔白的嫩手觸碰到他襯衫里的胸肌。
南宴洲的聲音又啞又欲,眸子烏黑,像盯緊獵物的野狼一般:“小東西,想來一次?嗯?”
她微微偏頭,露出頸邊的細(xì)膩肌膚,指尖繞著發(fā)絲 ,眸光流轉(zhuǎn)間,像是一只俏皮的貓兒,帶著幾分狡黠 ,幾分誘惑:“怎么啦老公,摸一下不給嘛?”
南宴洲聽聞,就看見她白嫩的雙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她淺聞了下。
他身上那股檁木香雖然很淡,但是好聞!
剎那間,許知意下身猛然被他騰空抱起,她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
“終于舍得勾引我了?嗯?”南宴洲此時(shí)心情愉悅的將她放在凳子上雙手扣住她的細(xì)腰,俯視著她道。
‘終于’‘舍得’?
見她抿嘴不語,南宴洲有的是時(shí)間跟她玩,指腹輕輕撫過她誘人的下唇,嗓音暗?。骸安乓粋€(gè)星期不見,寶寶你就如此迫不及待,嗯?”
許知意聽聞,抬起水靈靈的眼眸看著目前的男人,軟糯香甜的聲音道來:“是啊,特別特別想你,我的好老公~”
好老公!??!她喊他老公耶!一天許知意就成功取悅他兩次————
南宴洲沒接話,眼神仿佛在審判她剛剛說過的話。
“一個(gè)星期以來你都不想我嘛?還是說你的工作比我還要重要?”許知意說著,眼淚奪眶而出哭嚶嚶:“嗚嗚嗚...果然男人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是全國統(tǒng)一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