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宋落先噗嗤一聲,然后道:“女員工不能化妝?我來公司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還有這條規(guī)定,到底是哪個傻缺說的?”
許知意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南宴洲這傻缺給騙了,果然男人嘛,不調(diào)教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到了下班時間,許知意故意拖了半個鐘才去車庫找南宴洲。
地下車庫。
她剛探身進車廂,就被一股力道卷進帶著雪松香氣的懷抱,真皮座椅發(fā)出曖昧的摩擦聲。
頭頂上傳來他磁性又優(yōu)雅的嗓音:“寶寶的第一天戰(zhàn)況如何?”
許知意輕輕推開他,刻意坐遠了些,語氣陰陽怪氣道:“托南總的福,整個設計部就我一個老太婆!”
半晌,南宴洲又再次摟上她,頭靠在她的肩上,語調(diào)懶散:“好聰明,被發(fā)現(xiàn)了呢~”
許知意雙手環(huán)胸,頭瞥向車窗臉都被氣紅了,“還說女員工不能化妝,這條規(guī)定只針對我吧?”
“小祖宗不氣好不?我給你訂蛋糕!”南宴洲低聲輕哄她道。
“哼!”
南宴洲的指腹摩挲她腕骨:“小祖宗氣性這么大?”突然拽近,鼻尖抵住她額頭又道:
“我道歉成不成?”
許知意莞爾一笑:“南總的道歉,值幾個錢?”
南宴洲忽然咬她指尖:“不值錢...”看她的眼神暗沉:“但夠買你心軟一次。”
許知意:“......”
“我家寶寶人美、腰細、身軟,還很體貼,才不是什么黃臉婆呢!”
許知意雖然已經(jīng)消氣,但她還是要小作一下,“今晚罰你不準上床睡覺!”
“嗯?認真的?”他深邃的眼眸看她,近乎危險的氣息警告。
“當、當然認...”話沒說完,南宴洲突然低頭吻住了她。
這個吻來得突然卻溫柔,像是夏日的驟雨,熱烈卻不失纏綿。
車子剛好開進莊園——
車內(nèi)的許知意下意識地抓住他胸前的襯衫,布料在她掌心皺成一團。
當南宴洲終于放開她時,兩人都有些氣喘,許知意感到自己的臉燙得厲害,心跳聲大得仿佛整個車間都能聽見。
“南宴洲!我在生氣呢!”她氣鼓鼓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卻沒什么力道。
南宴洲低笑一聲,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廓:“我知道,所以我正在哄你。”
他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許知意驚呼一聲,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
“放我下來!我說了今晚不準你上床!”她在南宴洲懷里掙扎,卻被他抱得更緊。
“好,不上床?!鳖櫸髦薇е呦蚺P室,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我們睡沙發(fā)?!?/p>
許知意被他這無賴邏輯氣笑了:“南宴洲!你—”
話音未落,南宴洲已經(jīng)抱著她一起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他撐著手臂懸在她上方,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不是說好睡沙發(fā)...?
“寶寶,還罰我嗎,嗯?”他俯下身輕啄了下許知意的唇瓣道。
“公司的員工知道南總趁人之危嗎?”
“再讓我聽見一聲‘南總’明天就別想下床了~”南宴洲指腹撫過她的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