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渡眠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一個傭人端著藥上樓,好奇的問了一嘴。
溫渡眠是誰生病了嗎?
“是亞軒少爺,他感冒了,昨天早上就開始發(fā)燒”
宋亞軒感冒了?大過節(jié)的怎么感冒呢。
溫渡眠我去吧
從傭人手里接過藥和水,拿著上了樓,怎么說宋亞軒也算她半個老板,于情于理還是該去看望一下。
溫渡眠來到二樓最里面的房間,敲了敲門,沒回應(yīng),推了推發(fā)現(xiàn)門沒鎖,直接走了進去。
窗簾沒拉,房間里很是昏暗,溫渡眠稍微適應(yīng)了一下,小心的往床的方向挪,看著床上隆起的一團,應(yīng)該是宋亞軒沒錯了。
他還是不舒服嗎,昨天早上發(fā)燒,現(xiàn)在應(yīng)該降下來了吧,看了看手里的藥,有退燒的有消炎的。
宋亞軒藥放下就出去
中午忘記吃藥,現(xiàn)在又反燒了,他現(xiàn)在頭疼嗓子干,還冷的不行,難受的厲害,以為是傭人進來了,啞著嗓子說的話。
溫渡眠好
猛地翻身,看到拿著藥站在他床邊的溫渡眠,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蘇市,肯定是太想她所以做夢了,重新躺了回去,肯定是夢。
溫渡眠藥放在桌子上了
溫渡眠你記得吃
忍著身體的不適飛快的起身,好像不是夢,真的是她。
宋亞軒小眠…
溫渡眠回頭看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滿了詢問和關(guān)切,他的小安眠藥,此刻就站在他面前,是他所有想念的具象化。
溫渡眠怎么了?
宋亞軒不舒服
宋亞軒你喂我
搞什么,吃藥怎么喂,從我嘴里吐到你嘴里嗎?
宋亞軒坐在床上,看著溫渡眠走到床頭的桌子邊,拿起藥和水,坐到他旁邊。
溫渡眠先喝口水
見他喝完水,又把藥遞給他,他吃完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她,眼里全是愛意,溫渡眠瞬間懂了,這樣的眼神她在馬嘉祺那里已經(jīng)看了八百遍了。
她想不通,她連個優(yōu)點都沒有,普通的不行,也沒有好的家世,長的也一般般,這些人到底看上她哪兒???
宋亞軒見她走神,直接躺到她懷里,雙手摟住她的腰,拱開她的衛(wèi)衣,在她鎖骨處種了個小紅果。
突然的啃咬嚇了溫渡眠一激靈,下意識的扶住他的肩,但他的手禁錮著她,她后退不了,只能承受著。
溫渡眠你是小狗嗎?
宋亞軒你想我是嗎?
他抬起頭看她,眼神有些迷離,因為發(fā)燒的緣故,眼尾還泛了點紅,赤裸裸的美男計啊。
作勢就要往溫渡眠嘴上親。
連忙抬手捂住他的嘴,到底想干什么,生病了還不忘給自己討福利,好險,差點就讓他吃上了。
輕輕掰開他的手,像哄小朋友一樣哄他。
溫渡眠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
溫渡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宋亞軒我不想有的沒的
宋亞軒我想你
沙啞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這話說的真摯,以至于后來溫渡眠以為自己時日無多的時候,總是纏著他讓他說想她。
溫渡眠那個…你好好休息
溫渡眠我下樓了
逃似的下了樓,飛快的跑到沙發(fā)上窩回去,這宋亞軒,生病了還搞人心態(tài)。
恰巧此時電視上的動物世界播完了廣告,溫渡眠很快的又投入到了兔子的覓食法則,看的入迷。
賀峻霖回來看到溫渡眠,眼睛都亮了,快步走到沙發(fā)上坐下,一把她扯到懷里。
賀峻霖想不想哥哥?
什么像不像?溫渡眠看著電視里的兔子,又看了看賀峻霖。
別說,確實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