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渡眠抱著那束玫瑰回了家,路上收到了很多人的目光,有疑惑的,有驚訝的,也有羨慕的,以前拿著花回來也沒這么高的關(guān)注度,今天這花確實太艷了。
經(jīng)過一個算命的小攤前,一個看起來只有小學(xué)年紀的小女孩叫住了她,學(xué)著大人的模樣,繪聲繪色的說著那套經(jīng)典的臺詞:
“施主,我看你磁場虛浮,近期定是有不得意之事?!?/p>
磁場虛???這要怎么看?難道是她今天臉色不好嗎?
那應(yīng)該是花襯的,至于不得意之事,溫渡眠只當(dāng)她誤打誤撞趕巧了,但對方畢竟只是個孩子,哪怕說的是最沒根沒據(jù)的事,也不惹人厭煩。
溫渡眠從懷里的花中找了最好看的一朵,抽出來送給她。
小孩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收,但最后還是伸手接了過來,道謝后又給她算了一卦:
“施主,你面色紅潤,桃花緣旺盛,且行且珍惜?!?/p>
溫渡眠沒當(dāng)回事,只覺得小孩子收到花開心,所以說些好話,卻不想一語成讖,蹉跎著后半生的時光。
——
時代集團
應(yīng)蘭看著旁邊空空如也的位置,又想起那天人事部經(jīng)理跟她說的話,心里有些郁悶,好不容易交到一個好朋友,怎么就連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以溫渡眠的性格,一定會把他們都叫到家里或是請他們吃個飯,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還是說出了什么事?
陸桐這幾天情緒也不高,他給溫渡眠發(fā)了好多條信息,她一條也沒回,電話也不接,應(yīng)蘭那邊也沒好到哪去,她似乎是要跟他們斷絕關(guān)系一樣。
他看著電腦屏幕,越想越不對,溫渡眠辭職的那天,剛好是她出差的那天,但她是丁程鑫特聘進來的,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能干涉她出差與否的,只有那七個人,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起身朝著丁程鑫的辦公室走去。
離得不遠,留在他們樓上,跟秘書通知了一聲后,有些緊張的在外面等。
過了一會兒,秘書來通知他可以進去了,敲了敲門走進去。
馬嘉祺也在,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丁程鑫坐在老板椅上,目光直直的迎上他。
丁程鑫有事嗎
壓迫感很強,但他不能退縮。
陸桐丁總 馬總
陸桐我想問一下
陸桐溫渡眠離職的原因
丁程鑫呼吸一窒,又迅速回復(fù)正常,正欲開口說話,馬嘉祺轉(zhuǎn)身朝著陸桐走來,臉上帶了幾分客氣。
馬嘉祺我這里廟小
馬嘉祺她需要高飛
這話說的太過于圓滑,無論怎么理解,都挑不出毛病,既回答了陸桐的問題,又避免他延伸出過多的問題。
另一方面,也在暗戳戳的警示陸桐,她要更廣闊的平臺,更高質(zhì)的生活,資源和錢我都能給到她,但你不能。
陸桐沒聽出第二層意思,但也不打算再問了,問題也都回答了,也沒像劉耀文那樣讓他難堪,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jīng)夠給他面子了。
陸桐好的
陸桐我知道了
陸桐我先回去了
他走后馬嘉祺又回到沙發(fā)上坐下,摩挲著那枚銀鐲子,眼眸里很是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丁程鑫不去找她?
不是沒想過的,他讓人查過她的位置,但也僅僅是位置,去找她嗎?她會見他嗎?應(yīng)該不會吧。
馬嘉祺等耀文出院吧
心里比期待更多的,是害怕,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丁程鑫有些恨鐵不成鋼,過段時間新項目開展,施工競標開會應(yīng)酬出策劃,哪有時間給你追人?
長舒了口氣,打開了下一個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