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渡眠好香
廚房里馬嘉祺和張真源一個切菜一個炒菜,溫渡眠聞著味就走進去了,兩個大老板親自下廚給她做飯,也算是種人生巔峰。
張真源餓了?
身后的小姑娘在他旁邊看來看去的,大大的眼睛里全是好奇,打量著她的晚餐。
張真源遠一點
張真源被油濺到很疼的
聽話的走開,轉(zhuǎn)身去了馬嘉祺那邊,他正彎著腰切菜,很是認真。
不怨了,人不能一直懷著恨意生活,彼此磋磨,兩三年的時光眨眼就過,真到那時候,就什么都晚了。
走到他身邊,輕聲開口。
溫渡眠需要我?guī)兔幔?/p>
其實他一直在用余光觀察著溫渡眠,看到她進來第一個找的不是他,心里難免落寞,于是只能認真的切菜。
在她向他走過來的那幾步,心像是擂鼓一樣,幾乎要跳出胸腔,然后她出現(xiàn),像夢一樣。
需要我?guī)兔帷?/p>
當然,麻煩你分走我一半的心跳好嗎?
馬嘉祺嗯
馬嘉祺需要
把切菜的任務(wù)交給了她,自己去查看鍋里蒸的海鮮,嗯,看著不錯。
目光流轉(zhuǎn),落到她切菜的手上,那枚精致的水晶蝴蝶臥在她的手指上,隨著切菜的動作晃來晃去,像是要起飛一樣。
這枚他本以為送不出去的戒指,如今也安穩(wěn)的停留在她的手指,本以為無處安放的思念,也終于落地,墜在她的身邊,緊緊跟隨。
馬嘉祺給我吧
拿走她切好的菜,直接加在張真源的鍋里,溫渡眠見沒她能做的了,打了個招呼出了廚房。
劉耀文要吃飯了嗎姐姐?
沒等走到客廳就被熊抱住了,劉耀文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她之前從未聞過這種味道,就連她最討厭的煙味,在他身上也像是點綴一樣。
拍了拍他的背。
溫渡眠先放開…
溫渡眠我有點喘不上氣
抱那么緊干嘛?
他聽話的松開,又俯首埋進她的懷里,毛茸茸的頭發(fā)蹭著她的臉,有點癢。
他在思考,溫渡眠跟酒吧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樣,不能對她說那些輕浮的話,什么我愛你我想你都太膚淺了。
于是跟她貼貼了好久,抬頭的時候,他語氣認真:
劉耀文溫渡眠
劉耀文你很重要
有些哭笑不得,怎么憋了那么久就想出來這句話。
溫渡眠有多重要?
像是剛剛在車上問賀峻霖的問題一樣,她也很期待他的回答。
在他看來這并不是無理取鬧或者故意吊胃口,而是溫渡眠對他的一種確認,她在跟他確認,確認他的感情。
沒有任何猶豫的脫口而出,很簡短的兩個字。
劉耀文呼吸
像呼吸一樣重要的你,在我看過那么多千篇一律的皮囊和索然無味的靈魂后,來到我身邊,你真實、靈動,哪怕不耀眼,但依舊美麗。
像天邊高懸的月亮,夜夜散發(fā)潔白的光,卻只可遠觀不可褻瀆,我夠不到天上的月亮,卻看得到你,在每個黑夜里,你是我的月亮。
溫渡眠勾了勾唇角,覺得眼前的人跟在酒吧里左擁右抱的男人實在不像。
溫渡眠你今天怎么這么乖?
男人聽了,眼神暗了暗,摟著她的腰把她拐進了衛(wèi)生間,一手護住她的后腦勺,把她抵在墻上,另一只手摸索著去鎖門。
劉耀文我哪天不乖?
啪嗒
門落了鎖,伴隨而來的,是他鋪天蓋地的吻,他吻技很好,一步步的引導(dǎo)著她進入他的節(jié)奏,唇齒廝磨,她的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
直到她感覺到了他的不正常,推了推他的肩膀,示意他停下,再親下去就真的擦槍走火了。
他離開她的唇,看著她泛紅的臉,眼里全是情欲。
溫渡眠要…要吃飯了
溫渡眠我去叫一下其他人
落荒而逃,只留下劉耀文一個人,背影很是落寞,最終無奈的笑了笑,怎么只點火不滅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