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猛地抬頭，正好對上宋亞軒深邃的目光。

他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緒在涌動，像是壓抑已久的感情終于找到了出口。

嚴(yán)寒挑了挑眉：

嚴(yán)寒"是嗎？那真是恭喜了。不過..."

他轉(zhuǎn)向蘇小小，

嚴(yán)寒"蘇設(shè)計師，我記得你說你們只是朋友？"

蘇小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能感覺到宋亞軒的手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掌心有些發(fā)燙。

蘇小小"我們...我們確實在交往。"

她聽見自己說，聲音有些發(fā)抖，

蘇小小"只是還沒公開。"

宋亞軒的手收緊了一些，他的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蘇小小感覺自己的臉在發(fā)燙，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來緩解尷尬，但大腦卻一片空白。

嚴(yán)寒"原來如此。"

嚴(yán)寒放下筷子，臉上的笑意淡了一些，

嚴(yán)寒"那看來是我打擾了。不過..."

他看向蘇小小，

嚴(yán)寒"廣告方案的事，我們改天再談？"

蘇小小"好...好的。"

蘇小小連忙點頭。

嚴(yán)寒離開后，宋亞軒依然握著她的手。

餐廳里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背景音樂在輕輕流淌。

宋亞軒"為什么要答應(yīng)和他吃飯？"

宋亞軒的聲音有些啞。

蘇小小"他是甲方..."

蘇小小小聲解釋，

蘇小小"我不能得罪他。"

宋亞軒"所以你就瞞著我？"

宋亞軒松開她的手，揉了揉太陽穴，

宋亞軒"你知道我看到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心里是什么感覺嗎？"

蘇小小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眼下有明顯的青黑。

他看起來比上次見面時憔悴了很多。

蘇小小"對不起..."

她輕聲說，

蘇小小"我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

宋亞軒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宋亞軒"傻瓜，你從來都不是麻煩。"

他的動作很溫柔，讓蘇小小想起那天在江城大學(xué)，他也是這樣摸著她的頭。

那時候他說：

宋亞軒"等我足夠強大，就告訴你答案。"

蘇小小"所以..."

蘇小小鼓起勇氣問，

蘇小小"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答案了嗎？"

宋亞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宋亞軒"我以為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

他湊近她耳邊，溫?zé)岬臍庀⒎鬟^她的耳垂，

宋亞軒"我喜歡你，蘇小小。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蘇小小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腔。

她抬頭看向宋亞軒，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也紅了。

這個在舞臺上光芒四射的男人，此刻卻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害羞。

蘇小小"那...那天在江城大學(xué)，你為什么不接著說？"

宋亞軒"因為我還不夠好。"

宋亞軒握住她的手，

宋亞軒"我想等自己足夠強大，能夠保護你的時候再告訴你。

宋亞軒但是現(xiàn)在..."

他看了眼嚴(yán)寒離開的方向，

宋亞軒"我發(fā)現(xiàn)自己等不了了。"

蘇小小感覺眼眶有些發(fā)熱。

她想起這段時間的煎熬，想起每次收到他消息時的心跳加速。

蘇小小"我也喜歡你。"

她輕聲說，

蘇小小"從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宋亞軒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伸手捧住她的臉，卻在即將吻上她的那一刻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