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了,外面的天像火焰一樣紅艷,多美啊!可床,是床嗎?
陳凝我!,馬克筆的,這??是人的床嗎?
陳凝唉…
我不禁嘆氣
聽著門外的噪聲,好像也習慣了,我鼓起勇氣再次打開門,外面依舊是無盡的黑暗,仿佛只有這里是光明的,一時間一個可怕的想法涌上心頭
陳凝如果門外…根本不黑,而是弟弟呢?
這么一想,我便想找一個銳利一點的東西試試,轉(zhuǎn)頭看床似乎變小了,但顧不了這么多,起碼那個像水缸一樣的綠色書桌上有什么東西?
或許能幫到我,想到這里
我便一步越到床上,滾到桌邊,發(fā)現(xiàn)原來緩緩流動的水流一下子沸騰起來了,一瞬間將我融化,我的記憶也隨之剝離,仿佛這只是一場夢一樣
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將我籠罩,這種感覺 strange 得令人心悸。我是啞巴,無法發(fā)出任何呼喊,只能在無聲的世界里任由身體急速下落,心中的驚慌與恐懼如同洶涌的潮水般蔓延開來
我突然意識到,為什么我在家里我能說話!不管這些了
希望死不了吧?因為我還要活著,過了一會兒,還是沒見到地面,不過頭重重的,低頭一看,脖子上有一根又粗又刺手的粗麻繩將我懸掛半空,麻繩刺的我脖頸處直流血,但又不疼,我想
陳凝或許我真的死了?也或許我死了就能回去了?
現(xiàn)在我就把賣過的地方放在麻繩上,一下又一下的刮著,手臂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我越來越冷,越來越暈,感覺渾身輕飄飄的,仿佛靈魂已經(jīng)剝離了身體,輕盈的像一只鳥兒在空中飛舞
"啪——″只聽一聲,回憶結(jié)束
我回來了,原來我不是彤彤,更不是軒軒啊…想起來了
我摸著地上冰涼的彤彤
嘆了口氣,多么好看,多么鮮活的娃子,就這么死了
我輕輕沖洗著手上的傷口,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彤彤。凝視著眼前這個十多歲的孩子,一種難以言喻的震撼悄然涌上心頭。那眉眼、那輪廓,竟與我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不,不僅僅是相似——簡直就是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是她,而是多年前的自己重生一般。這種相似太過逼真,以至于讓我不由得懷疑起自己的眼睛,甚至開始揣測這其中是否隱藏著什么不可思議的淵源。每一個細微之處都在訴說著兩者之間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讓我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
我不禁走上前去,拍了拍躺在地上的彤彤,仔細一看,他連臉上的紅痣和我都一樣,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陳凝我到底是誰?我到底是什么!
我瘋了似的跑了出去,一下子我又回到了那個房間,睜開眼看到我手上被一根發(fā)著紅光的繩子綁住了,繩子那一頭便是彤彤
彤彤正對著我笑,那笑容深沉得如同幽潭之底,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可怕。我像是被施了咒一般,竟也跟著笑了起來,那咯咯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宛如鬼魅夜泣,任誰聽了怕是都會覺得毛骨悚然。
陳凝瘋了,我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