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蘇護拒不納貢,揚言永不朝商
蘇護謀反的消息傳到質子營引發(fā)了慌亂,大家紛紛看向蘇護的兒子蘇全孝
質子營內有一條殘酷的規(guī)定:若某人的父親犯上作亂,那么他的兒子便須挺身而出,率先勸降;倘若勸降不成,那這兒子便要以自刎來謝罪,以此證明自己對商朝的忠貞不二。在這冰冷的規(guī)則之下,每一個年輕的生命都仿佛被架在了刀尖之上,隨時可能因為家族的命運而被迫做出那痛徹心扉的選擇。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時之間蘇全孝慌了神,諸侯謀反第一個殺的就是質子,他的父親反了
殷壽朝堂的事情,你們不必管,安心的在軍中給我訓練
蘇全孝的命暫時保住了,也僅是暫時
寒意漸濃,凜冽的北風如刀割般劃過大地。殷壽一馬當先,身后是整齊列陣的質子團與數萬將士。迎著刺骨的朔風,他們邁著堅定的步伐踏上征途,此行的目的明確而沉重——討伐蘇護。
每一步都伴隨著風聲呼嘯,旗幟在狂風中獵獵作響,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殷壽緊握韁繩的手指微微發(fā)白,卻依然目光如炬,凝視著前方未知的道路。質子團的少年們雖年少,但眼神中透出的堅毅絲毫不遜色于身邊的成年戰(zhàn)士。幾萬雙眼睛里燃燒著同樣的信念,在這片被寒風吹拂的大地上,一場驚心動魄的征程就此拉開帷幕。
大雪紛飛,阻擋了前進的步伐,看著將士們疲憊的身軀,殷壽宣布
殷壽今晚原地休整
夜,殷郊帳篷內
殷澤哥,蘇全孝會死么
殷郊蘇護降,他便不死。若不降,你我也左右不了父親
姬發(fā)我們現在也只能期盼蘇全孝的父親看在蘇全孝的份上投降
殷澤算了,不說了,我回去睡覺
返回自己的帳篷后,在那若隱若現的火光下,伴隨著木頭偶爾發(fā)出的清脆噼啪聲,殷澤緩緩閉上了雙眼。溫暖的火映照在他安詳的臉龐上,仿佛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寧靜而祥和的氣息,她漸漸沉入了夢鄉(xiāng)。
子時,蘇全孝和鄂順,崇應彪守夜
鄂順蘇全孝,你……(欲言又止)
崇應彪(丟給蘇全孝一個水囊和一些干餅)我困了,你值夜
聽到崇應彪的話,鄂順睜大了眼睛,看了看崇應彪,又看了看蘇全孝,選擇閉眼
夜幕沉寂如墨,寒意悄無聲息地滲入骨髓。蘇全孝緊緊握住水囊,仰頭飲下一口烈酒,那灼熱的液體順著咽喉滑下,帶來一絲慰藉。他咬牙從干硬的餅上撕下一塊,齒間傳來令人不適的斷裂聲,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蘇全孝我,我不走
崇應彪暗暗嘆息一聲
次日,雪勢漸緩,紛紛揚揚的雪花依舊飄落,卻不再如昨夜般狂暴。大軍在黎明的曙光中整裝待發(fā),鐵甲與銀白的世界交相輝映。當行至冀州城外,那雄偉的城墻已在眼前,殷壽一聲令下,數萬將士齊刷刷停住了腳步,一時間,唯有雪花輕輕落在頭盔與鎧甲上的簌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