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病嬌文×調皮釣系軒
·小學生文筆
·嚴重ooc
九月的陽光透過梧桐樹葉,在校園小徑上灑下斑駁的光影。宋亞軒拖著行李箱,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他瞇起眼睛,看著前方蜿蜒的石板路,第一次覺得大學的校園未免也太大了些
"需要幫忙嗎?"
一道清冽的嗓音在身后響起,宋亞軒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生正朝他微笑。陽光從樹葉的縫隙間漏下來,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投下細碎的光斑。宋亞軒的心跳漏了一拍
"謝謝,我好像迷路了。"宋亞軒故作鎮(zhèn)定地說,卻感覺耳根有些發(fā)燙。
男生接過他手中的行李箱,修長的手指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手背,帶來一陣細微的電流
"我叫劉耀文,大一音樂系的。你也是新生吧?"
"嗯,宋亞軒,音樂系"
他跟在劉耀文身后,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襯衫下隱約可見的肩胛骨線條,還有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的發(fā)梢
宋亞軒覺得奇怪,一個新生怎么會這么熟悉這所大學,他這么想著便也這么問了出來“你不也是新生嘛?怎么會對學校這么熟悉?”
劉耀文撓了撓頭“哦,我哥以前也是這個學校的,我經(jīng)常來找我哥”
緣分就是這樣奇妙,他們不僅同住一棟宿舍樓,還成了室友
宋亞軒躺在床上,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里
從那天起,宋亞軒開始有意無意地撩撥劉耀文
他會"忘記"帶課本,然后理所當然地蹭劉耀文的筆記;會在深夜假裝做噩夢,鉆進劉耀文的被窩;會在劉耀文打籃球時,坐在場邊給劉耀文送水
劉耀文總是縱容他的一切小把戲,像只忠誠的大狗,任由他撒嬌耍賴
漸漸地,宋亞軒發(fā)現(xiàn)劉耀文看他的眼神變了,那雙總是溫柔的眼睛里,開始燃起危險的火焰。
"亞軒,你的譜子。"劉耀文將一疊樂譜放在鋼琴上,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宋亞軒的手背
宋亞軒抬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心跳漏了一拍
"謝謝。"他低下頭,假裝專注地看著樂譜,卻感覺劉耀文的氣息越來越近。
"你在寫新曲子?"劉耀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
"嗯,是一首情歌。"宋亞軒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寫給誰的?"劉耀文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危險的笑意。
宋亞軒轉過頭,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他看見劉耀文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變得幽深。
"你猜。"他勾起嘴角,故意賣關子。
劉耀文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將他拉進懷里。宋亞軒能感覺到他劇烈的心跳,還有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
"宋亞軒,"劉耀文的聲音沙啞,"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宋亞軒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劉耀文吻住了。這個吻溫柔而熾熱,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宋亞軒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淪在這個吻里
從那天起,他們的關系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劉耀文不再掩飾對他的占有欲,會在有人靠近宋亞軒時,用充滿敵意的眼神警告對方。而宋亞軒則享受著這種被獨占的感覺,卻又隱隱感到不安
畢業(yè)后,劉耀文把宋亞軒帶到了郊區(qū)的別墅。這里遠離城市的喧囂,四周被高大的梧桐樹環(huán)繞,像一座與世隔絕的城堡
"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宋亞軒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郁郁蔥蔥的樹林
劉耀文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因為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
宋亞軒轉過身,對上劉耀文深邃的眼睛。那雙眼睛里盛滿了偏執(zhí)的愛意,讓他既心動又害怕。他踮起腳尖,輕輕吻上劉耀文的唇
不過說難聽點是囚禁,說好聽點就是讓宋亞軒在家里隨便玩,劉耀文并不會去怎么管宋亞軒
但宋亞軒覺得很無聊,便半夜偷偷跑出房子,宋亞軒在森林里等著劉耀文的到來,果然沒一會兒劉耀文就追了上來
他聽見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宋亞軒突然轉身繼續(xù)向外跑去,但很快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攔腰抱住。
"為什么要逃?"劉耀文的聲音里帶著委屈
宋亞軒轉過身,看見劉耀文濕漉漉的眼睛,他感到一陣心疼,伸手撫上劉耀文的臉:"我只是想看看,你會不會來找我。"
劉耀文愣住了,隨即緊緊抱住他,聲音哽咽:"別這樣嚇我,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
宋亞軒靠在他懷里,輕聲說:"放心,我不會離開你”
某個午后,宋亞軒坐在鋼琴前,彈奏著他新寫的曲子。劉耀文坐在他身邊,專注地聽著。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將兩人的身影鍍上一層金邊
"這首歌叫什么名字?"劉耀文問。
宋亞軒轉過頭,對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叫《囚愛》。"
劉耀文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很適合我們。"
宋亞軒靠在他肩上,輕聲說:"其實,被囚禁的人不只是我,你也被我囚禁了,不是嗎?"
劉耀文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我心甘情愿。"
“我也是”
窗外,梧桐樹的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為他們奏響一曲永恒的愛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