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落在女媧廟前的石階上,姜子牙將其他三位伯侯召集于此。
東伯侯姜恒楚率先發(fā)問:
東伯侯姜恒楚"你讓西伯侯姬昌召集我們四大伯侯,就是為了廢除殷壽另立殷郊為王?"
姜子牙沉穩(wěn)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姜尚"正是此意。"
東伯侯辯解的開口:
東伯侯姜恒楚"殷壽已承諾將以自焚獻(xiàn)祭消除天譴......"
話未說完,南伯侯鄂崇禹便厲聲道:
南伯侯鄂崇禹"愚蠢!你們真的相信他會履行諾言嗎?待祭天大典修成之后,他的真面目自然會暴露無遺。"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扶虞悄然走出廟門。她目光不經(jīng)意間瞥見一旁的殷郊與姬發(fā),他正警惕地握緊腰間寶劍。
扶虞輕笑一聲,邁步上前:
扶虞"真是巧,又遇見了。"
姬發(fā)站起身,語氣充滿戒備:
姬發(fā)"你們要造反?"
扶虞"別說得這么難聽。"
扶虞淡淡道。
扶虞"不過是想迎立新君罷了。這新君便是殷郊。"
她望向地上昏迷的殷郊,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
扶虞"也不知道師叔說他可以繼承大統(tǒng),他就真的能行嗎?"
殷郊緩緩睜開雙眼,皺眉問道:
殷郊"你怎么會在這里?"
扶虞"你管我呢?"
扶虞語氣溫和卻帶著幾分疏離。
扶虞"殷郊,你欠我的兩次救命之恩何時償還?"
殷郊神色認(rèn)真:
殷郊"欠你的,我自然會還。"
扶虞"哦?是嗎?那不如先還一次如何?"
說罷,她抬手幻化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扔在殷郊面前。
扶虞"證明給我看。"
姬發(fā)大驚失色:
姬發(fā)"你要做什么?殷郊千萬別聽她的!"
然而殷郊只是默默撿起匕首,直視著扶虞:
殷郊"我殷郊說過的話,必定做到。”
說著,他舉起匕首刺向自己的肩膀。
姬發(fā)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但令兩人驚訝的是,鋒利的匕首在刺進(jìn)的前一秒,竟化作一縷青煙消散。
扶虞輕輕拍手贊嘆:
扶虞"不錯,你果然與那個嗜血成性的父親不同。當(dāng)初救你并非為了回報(bào),只愿你日后能讓天下太平。"
說罷,她轉(zhuǎn)身離去。月光下,一襲白衣翩然若仙,留下一抹清冷背影。
扶虞匆匆返回廟堂,卻見眾諸侯正爭執(zhí)不休。
突然,姬發(fā)如旋風(fēng)般闖入,怒喝道:
姬發(fā)"爾等竟敢聚于此處謀反!"
這一聲猶如平地驚雷,震住了在場眾人。西伯侯姬昌一眼認(rèn)出腰間玉佩,那正是自己離開多年的愛子。
南伯侯率先反應(yīng)過來,冷笑道:
南伯侯鄂崇禹"不過一人,殺了便是!"
說罷便要動手。千鈞一發(fā)之際,姬昌大喝一聲:
西伯侯姬昌"住手!這是我兒姬發(fā)呀!"
父子二人四目相對,姬發(fā)眼中淚光閃爍,聲音顫抖:
姬發(fā)"我乃是殷商王家侍衛(wèi)姬發(fā)。殷啟弒父之罪,我親眼所見。你為何要助紂為虐,誣陷大王?"
另一邊扶虞雙手環(huán)繞在身前,冷笑出聲:
扶虞"被殷壽蒙蔽至此,真是可悲。若他真是明君,又怎會天譴加身?我所求不過是天下太平,而非任何人稱王稱霸。你這般只見眼前利益,與井底之蛙有何區(qū)別?我看你們不是愚忠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