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簡單啊,你把我身體里的魔丸取出來,再把靈珠放進去不就完事了?”哪吒一邊撓著腦袋,一邊笑嘻嘻地說著。那模樣就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太乙真人聽后,不禁皺起了眉頭,語氣里透著一絲無奈:“你以為這是在玩過家家嗎?說換就換,要是真這么容易,為師早就這么做了?!彼p輕嘆了口氣,仿佛這一口氣里包含著無數(shù)的不易和難處。
“那敖光是怎么做到的呢?”哪吒雙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diào)皮又略帶挑釁的語氣看向太乙真人。那眼神就像在說:明明是你做不到嘛。太乙真人一時語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過了半晌,才輕咳一聲,正色道:“你是說……敖光將靈珠從敖丙體內(nèi)取出來了?”
太乙真人面色凝重起來,低聲呢喃:“這怎么可能?三年時光,靈珠早已與敖丙血脈相融,怎會輕易取出?”他的話音落下,仿佛連空氣都變得沉重了幾分。
哪吒依舊抱著雙臂,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人家比你厲害唄,所以是能取不能?。俊边@話一出口,像是在故意挑逗,卻又帶著孩子氣的執(zhí)拗。
太乙真人輕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這可是高級法術(shù),我還不會。你還是去找敖光吧,這也算是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若能恢復如初,自是再好不過。”哪吒聞言,重重點頭:“明白,那我現(xiàn)在就去尋他們?!闭f完,他轉(zhuǎn)身大步走出李府。來到海邊,只見波濤洶涌,白浪排空。哪吒取出隨身攜帶的海螺,深吸一口氣,鼓起腮幫子,“嗚——”地吹出一道悠長的螺音。那聲音穿透云霄,在海面上久久回蕩,驚得海鳥四散而飛。
李靖望著哪吒離去的背影,臉上帶著一絲憂慮,緩緩走出殿門。他轉(zhuǎn)向太乙真人,聲音中帶著幾分期許與不安:“仙長,方才哪吒所說……真有辦法將他們互換回來嗎?”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卻又夾雜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擔憂。
太乙真人沉思片刻,回復道:“我也甚是疑惑。按常理來說,這等事斷無可能。除非……敖光藏有什么我們都不知道的神通?!彼难凵裰幸餐嘎冻鲂┰S不確定。
“敖丙是哪吒唯一的朋友,更何況他曾經(jīng)救過我們?nèi)?。若不是他的及時相助,恐怕我們早已命喪入魔的哪吒之手。如果真能將敖丙換回來,權(quán)當一切未曾發(fā)生?!崩罹赋谅暤?。
太乙真人點點頭:“我也覺得這樣最好。一則可以避免更多是非,二來敖光龍王一心掛念愛子平安,我們也算是成全了這份父子情,日后他也不會再找陳塘關(guān)麻煩。”
"若真有辦法取出,父王早就取出了。"敖光重重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敖丙望著父王滄桑的面容,眼中閃過一絲困惑:"父王,孩兒不解,您能輕易取出我體內(nèi)的靈珠,為何取不出哪吒體內(nèi)的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