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與康寧一來一回,經(jīng)歷了“冰清”一事和柴娘子受騙一事后,彼此已然有了欣賞之意。
梁俊卿得知二人之事,思及自己也曾受一個巴掌之辱,請了花魁娘子為潘樓添彩,一時間潘樓風(fēng)頭無兩。
與此同時,梁俊卿慫恿楊羨尋找壽華并當(dāng)街調(diào)戲。楊羨被好德和樂善尋來的乞兒將身上衣衫扒了個干凈,狼狽不堪,怒上心來。
柴娘子也與酈娘子再遇,二人爭執(zhí)之間,康寧險些摔倒,被柴安扶住,二人眉目流轉(zhuǎn)間,已有情愫暗生。
而后未過幾日,楊羨借珍珠一事發(fā)難,欲強(qiáng)娶康寧。范良翰尋求柴安幫助,柴安直言若是需要幫助,酈家娘子自會來尋。
康寧與楊羨相約,對柴安視若無睹,讓柴安好一通氣惱。康寧巧妙拿回了被楊羨扣去的裙子,借“珍珠裙”一事更是化解了危機(jī)。楊羨被康寧算計,自然心生惱怒,他正欲出手教訓(xùn),被柴安攔下。
經(jīng)此一事,康寧對柴安感激不盡,卻不料前往潘樓感謝之際聽聞梁俊卿邀功之言,氣上心頭,直指二人大罵無恥,憤然離去。
一旁陪著過來的昭懿深深看了一眼柴安,她家三姐姐今日早早起床做了糕點送來,女兒巧思,柴安不知,她如何不懂?
“柴郎君,昭懿自知不該多言。只是范家與柴家乃是親戚,我酈家又與范家有姻親,往日里那些小打小鬧,你來我往的便也罷了,只是柴郎君這番做派,實在叫人可怕。柴郎君好友故意引了那紈绔子弟來尋我酈家錯處,又在危難之際相救,致我酈家蒙在鼓中,感激不已,實乃小人行徑?!?/p>
柴安憤然起身,但很快冷靜下來,正要解釋,便聽昭懿又道:“柴郎君若是有難言之處,還請同我家姐姐好好訴說,莫要生了誤會,叫兩家難堪?!?/p>
“自然自然?!辈癜矐?yīng)聲。
康寧憤然回了茶肆,一番訴說,心中將柴安與梁俊卿一道,視作了不知所謂的登徒子。
“三姐姐,我觀柴郎君眉目有正氣,不是小人,說不準(zhǔn)是有誤會呢?!闭衍矊捨康馈?/p>
“我—”康寧聽得此言,心中怒氣稍減,細(xì)細(xì)思量,也知昭懿所言不假。
恰逢柴安尋來店中,一番解釋,二人誤會消解,冰釋前嫌。
至此,柴安也深知梁俊卿為人,心中惱怒不已。
范良翰得梁俊卿所托,在二人當(dāng)中說和,方才讓柴安給了梁俊卿幾分好臉色。梁俊卿借機(jī)向柴安求了一把柴娘子先前戴過的珍貴玉梳,說是想要臨摹一把,作為禮物送給自家娘。柴安見他一片拳拳孝心,加上之前幫忙請了花魁娘子的情,將玉梳借給了他。
不料,梁俊卿刻意勾搭瓊奴,將玉梳贈給了瓊奴,并約了瓊奴入夜去往一處小院,意圖不軌。瓊奴自是不肯從,但其歸家后,卻被酈娘子發(fā)現(xiàn),狠心責(zé)打逼問,怕其辱了家中名聲。
瓊奴咬死了不肯相說,一心赴死,尋了跟繩子意欲吊死,被酈家其他姐妹救了下來。康寧和壽華守了瓊奴一夜,天亮之后,瓊奴方才幽幽轉(zhuǎn)醒,一派真情流露。
“我從來,都是把你當(dāng)嫂嫂的,哥哥去了,你也要舍了我去嗎?”
昭懿起身來到瓊奴房間,便聽到康寧的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