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還是沒停,望著隱藏在小雨后的發(fā)黑的大山我一時間不知道我這樣做是否正確。
三天前,媽媽告訴我爸爸死了,死前一直嚷嚷姐姐回家媽媽一直針對她,但姐姐還遠在爺爺家。至于爺爺家……不知道為什么,從小我就沒有理由地害怕爺爺,對爺爺家僅存的記憶也不過是一天睡醒后,爸媽就把姐姐留在了爺爺家,把我?guī)Щ亓顺抢铮揖驮僖矝]去過了。
爸爸在一個月之前就開始嚷嚷著姐姐,可媽媽竟然說爸爸瘋了,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他關(guān)在房間里整整十幾天,在決定把爸爸送進精神病院的晚上,爸爸他從沒關(guān)緊的窗戶一躍而下……
爸爸的葬禮上,我想去找媽媽對質(zhì),可那個瘋子竟然拿刀捅了人,我不禁懷疑那個瘋女人到底是不是我熟知的媽媽,平日的媽媽雖然脾氣大,卻待人溫和,兩個反義詞在媽媽身上卻不違和,我不明白為什么僅僅不過兩個月原本幸福的家就四分五裂,我覺得這一切不應該是爸媽原本的結(jié)局。于是,我決定從一切的起源開始調(diào)查。
猛然回神,我眼前一黑,腦袋像被撕裂了一樣疼,這幾乎讓我想尖叫出聲,但過了一會還是忍住了,我決定先洗洗睡覺,養(yǎng)足精神再親手把真相調(diào)查出來,即使沒有,我也要看看讓爸媽雙雙精神崩潰的姐姐到底是怎樣的人。
想著想著,我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再睜眼,火車已經(jīng)到了,我拉著行李箱又轉(zhuǎn)了幾趟車又坐了一小時的牛車才到了……額,還有一段路(?)
思考了一陣,我有從行李箱里拿出必需品,拿袋子裝著徒步走向爺爺家所在的小村子。
走的路上我心中卻像被石頭壓著一樣,越靠近記憶里的小村子胸口就像被刀刺拉一樣,疼得我不得不蹲下來捂住胸口妄圖減輕一點疼痛,可胸口越來越痛,周圍漸漸漫起白霧,我意識到了不對丟下行李拼命跑向村子可胸口的疼痛讓我跌倒在地……
再睜眼,我竟然又在火車上,胸口的還縈繞著淡淡的痛,我確定這絕不是單單的夢境,再一次火車到站我急忙想去買票回去,可周圍的不對勁讓我驚出一身冷汗,火車上那么多人,可大廳里卻冷清得可怕,再轉(zhuǎn)身看向火車里,躺在地上的一具具白骨,荒廢的火車……
「??!」
「喊什么喊!大半夜讓不讓人睡覺了,你們這群年輕人就是沒素質(zhì)?!?/p>
我驚疑不定得望了望四周,和其他次不同,這次火車上的人擁有了他們的情緒,我也正視起周圍火車上的人,大姨的指責還在繼續(xù),一位大叔開口:
「行了,人姑娘明明是做了噩夢,不是故意的,說那么難聽干什么?」
「就你會做好人,好人全讓你做了,每次都我唱白臉我唱紅臉……」
我狠狠掐了下手臂,嘶,好疼,卻讓人心安,平時讓我厭煩的爭吵聲卻令人心安,疲憊感一股腦涌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我忍不住沉沉睡去……
……
走到一半,我還是決定休息一下,我還是去了,即使夢里這一趟開始就不太順利,我在世上除了爸媽沒有任何牽掛,我必須去,這個夢也間接告訴我爸媽的死因絕不簡單。
……
望著村口,我忍不住沉思……不是!這合理嗎?一個藏在山的小村子村口為什么要建那么大?!
村口柱子上有三個大字
“槐陽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