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盤古開天辟地…
呃,其實也不用那么早,總之就是在天屹立著一座都城。
但誰又能想到三年五載之后如今的嫣榮華貴只成為一番民間傳說。
既然結(jié)尾是不美好的,那便從開頭說起吧:
只見一個佝僂的身影穿梭于市井小巷之間,鬼鬼祟祟,祟祟鬼鬼,簡直把可疑寫在了臉上!
在把視線移到那人帽檐下,只露出一個下巴便能讓人知道此人絕非等閑之輩!因為他丫的這玩意的下巴上沒有嘴,而是長著一個喙!
什么鳥人啊?!
而周圍卻無一人漏出詫異的表情,就好像…人人都長著這張臉!
果然,這鳥人走到一家店前,那老板非但沒有驚訝反而關(guān)系道:
“呀,兄臺!你沒事吧?”
那鳥人似是奮力搖了搖頭,艱難的蹦出了一句:
“我,沒事。想向小官打聽個事?!?/p>
你老板見這鳥人這幅模樣哪還敢怠慢了他啊!急忙應道:
“唉哎,好好您說”
那鳥人才磕磕絆絆的道:
“主上聽聞這,這蒂鹀城有,有位姓,常的人家添…添了對雙胞胎?”
那老板聽完有點疑惑,便問道:
“你主上是?”
“端木浥?!?/p>
“!”
老板一臉驚恐
“我滴乖乖,常家那兩小子當真那么厲害??連八位云游之一都給驚動了??”
那鳥人見老板這幅樣子,欣喜道:
“蒂鹀城當真有此事?”
老板沉重的點了點頭,道
“閣下有所不知,常家那婆娘生下這孩子之后,下界那雨啊,下了足足一個星期!雨點子跟冰雹一樣!聽說那什么云游之首出生時那雨也只是大約一個星期!”
聞言,鳥人眼睛都亮了,忙問道:
“請問常家在哪?”
“往前兩里路拐個彎那個村就是了。”
鳥人急急忙道了謝,就馬不停蹄的趕去,只留老板一人嘟囔:
“我們蒂鹀城也是要出息了??!”
·
鳥人又鬼鬼祟祟的穿過小巷,出來時儼然換了一幅樣子,雖說依然是佝僂著身子,但帽檐下的臉已變回正常模樣。他一把摘下帽子,漏出一張皺紋遍布的臉,但臉上的那對眸子卻及閃及亮。他望著遠處的天空,眸中盡是對未來的向往。
許久,他喃喃地說:
“馬上,馬上就能回去了…”
記憶倒流
昏黃的路燈下,一只可憐的社畜正匍匐前進著。
就為了省兩塊錢的車費!我TM至于嗎?!
在這無盡的加班與壓抑中,小社畜的心中滿是懊悔與不甘。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難以自拔時,一陣冷風突然席卷而來,幾粒細沙不由分說地鉆進了他的眼睛。那刺痛的感覺讓本就難受的他更加不適,揉搓之間,非但沒有緩解,反而愈發(fā)疼痛難忍。最終,在這雙重折磨下,他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委屈與痛苦,崩潰大哭起來。
但一開口,他就發(fā)覺到大事不妙,并不是他的思維有多么敏捷,只是……
這你母親的也太明顯了吧?。?/p>
勞資聲音怎么成這樣了?!誰家小孩在哭???!
小社畜一睜眼就看到了一群人圍著自己。
“哇,是個男娃娃!”
“媽媽,這個弟弟好可愛呀!”
……
無辜的小社畜:
這是????????
被七大姑八大姨圍觀出生??這還是國內(nè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