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站在庭院中,吹了會冷風(fēng),煩悶之氣才消散些,他抬頭看了看他和角麗譙的臥房,這才輕手輕腳地向樓上走去。
進(jìn)了前廳,側(cè)耳傾聽臥房內(nèi)并無半點聲響,想是角麗譙已經(jīng)睡了,便去了側(cè)房漱洗了一番,換了身清爽的衣服,去掉一身酒氣才進(jìn)了內(nèi)室。
內(nèi)室燭火昏暗,帷幔低垂,李蓮花生怕驚醒了角麗譙,便躡手躡腳地往前輕移。
忽然,帷幔被輕輕揭開,露出一張笑意盈盈的美人面,黑白分明的眼眶中映著點點燭光。
待看清女子的衣著,李蓮花不由得一聲輕哼。
那小女子松松垮垮地披著一件黑色的紗衣,內(nèi)里上身只穿著一件紅色抹胸,那層薄薄的抹胸堪堪只遮住那高聳的酥胸,露出頸部、肩膀和腹部大片肌膚。灼灼燭火下,更顯的肌膚勝雪,嫩滑如凝脂。
而下身只穿著一件透明的紅色紗裙,內(nèi)里隱隱約約地露出堪堪只到大腿根的紅色裙褲。
那小女子滿面含春,娉娉裊裊地站起,輕移蓮步,走至帷幔外,然后輕輕轉(zhuǎn)了一個身。隨著她的轉(zhuǎn)動,手腕上、足上的、腰間的鈴鐺散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怎么樣,好看嗎?”
李蓮花目光從她的春波含情的雙眼掃過她豐盈的雙乳,略過她緊致的小腹,直到她修長有力的大腿、艷紅的腳趾。
李蓮花眼中神色晦澀不明,直直地看著她,“你們南疆的衣服都是如此……如此清涼嗎?”
他思索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形容,最終找了這么一個詞,真的是讓人上火的緊。
角麗譙有些不悅,又柔又嬌地問道:“你只看衣服不看人的嗎?”
李蓮花輕咳一聲,低聲道:“人更美。”
角麗譙滿意地點頭,移步到李蓮花面前,伸出一雙皓臂環(huán)上他脖頸,踮起腳尖,附在他耳邊,水嫩嫩地紅唇輕啟,“想不想要?”
李蓮花看著她吹彈可破的小臉,誘人的紅唇,喉結(jié)滾動,哪還能說出半個不字來。伸手?jǐn)r腰將她抱起,一個轉(zhuǎn)身便將她壓在了床上,低啞著嗓子問道:“今日怎么這般熱情?”
角麗譙柔柔一笑,“你表現(xiàn)的好,獎勵給你的?!?/p>
正埋頭在她胸前的李蓮花不解,難得回籠一絲清明,問道:“什么?”
角麗譙雙臂環(huán)著他的脖頸,微微借力,抬起頭來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然后笑吟吟地說道:“甘之如飴?!?/p>
李蓮花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她的意思,“你都聽到了?”
“方多病那個醉鬼,嗓門那么大,想不聽見都難。”角麗譙笑著又在李蓮花唇邊細(xì)細(xì)的啄吻,問道:“如果不是方多病,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角麗譙聞言臉色突然一變,突然松開李蓮花,回身躺了回去。李蓮花正被角麗譙親的意亂情迷,忽然被冷落,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有點疑惑的望著那小妖精。只聽她忿忿地控訴,“李蓮花,你這個混蛋,當(dāng)初在云隱山我問你,你就給我打岔,現(xiàn)在又不說?!?/p>
李蓮花不明所以,有些無奈地道,“阿譙,你這個氣生的好莫名其妙?!?/p>
李蓮花眼波在她身上流轉(zhuǎn)一圈,無法,美色在前,只能哄了。
李蓮花磨了磨后槽牙,這磨人的小妖精,文的不行,那只能來武的了。他伸出手抓住她擋在胸前的手,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胸衣。
“李蓮花,你耍賴。”
李蓮花咬牙低笑,“對付你這種言而無信的小妖女,當(dāng)然不用講什么誠信。”
“我何時言而無信了?!?/p>
“是誰剛剛明明說要獎勵我的。”
“我……我反悔了不行嗎?我是小女子,又不是大丈夫。”
李蓮花清楚的很,她要是胡攪蠻纏起來,可是難對付得很,他也懶得和她多費唇舌,伸手就去解她的胸衣,卻發(fā)現(xiàn)這異族服飾真是難解的很,他摸索了半天也沒找到其中關(guān)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