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一天進(jìn)錄音室剛好碰上謝銳韜和他前女朋友吵架,那會兩人還未分手。
我本無意偷聽,但是恰好我手里的工作做完,剛把耳機(jī)摘掉。他們的爭吵聲就這樣灌進(jìn)了我的耳朵,我怕直接走掉會驚擾他們,于是就坐在原地那樣聽著。
我沒聽懂女孩兒的觀點(diǎn),或者說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吵些什么。他們似乎每天都在爭吵,理由各異,但在我看來不過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或許情侶間爭執(zhí)大多沒頭沒尾。
女孩兒用盡了渾身解數(shù),尖叫或者哭泣都沒能夠得到想要的答案,最后終于放棄,直接摔門走了。門合上的一瞬間發(fā)出一聲巨響,我感覺地板都顫了一下,我感慨這力氣大的任然誰都要驚嘆女孩子吵架的時候不好惹。
我和滿治宇對望一眼,他們剛開始吵的時候滿治宇就已經(jīng)在門框后了,他和我一樣,不敢輕舉妄動,于是就這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旁觀完了一整場爭吵。
我們走過去想安慰謝銳韜,可惜我們兩個也不太了解他們之間的事,只能一次一次說著別太生氣這樣的廢話。
今天謝銳韜沒追出去,我猜他估計真的生氣了。
他捂著臉,肩膀一抖一抖的,如果不是聲線足夠平靜,我真的會以為他哭了。他說,我真不知道怎么說愛,我這人沒法輕易說愛。
我尋思他這不是逗呢嗎,誰處對象不說我愛你?就算真心實意做不到那哪怕是違心話呢?生活又不是測謊儀,女生不就需要這個態(tài)度嗎,他偏偏不肯給,難怪天天吵架。而且…這又是他談的最認(rèn)真的一任。
謝銳韜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抬頭看我,比劃著補(bǔ)充到:我想準(zhǔn)備好一切再說這句話,你能懂嗎?
你能懂嗎肖桐,他重復(fù)。
我不太懂,但他看起來很傷心,這讓我不忍心說什么可能刺痛他的話,鬼事神差的點(diǎn)了頭。
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難過的情緒有沒有結(jié)束我不曉得,但大概是終于松了一口氣。謝銳韜真的太需要認(rèn)同,那是我對舞臺下的他的第一個印象。
后來這個女孩回來了,但也僅僅是一小會,拿走了她的手機(jī)充電線,再后來就沒見過了,我猜她終于放棄從謝銳韜這個人嘴里要愛這個字了。
我不懂他為什么不說愛,也不明白這個女孩兒為什么非執(zhí)著一句虛的話語。明明謝銳韜條件很好,對她更沒的說,不用多說也能從眼里看到愛。
我不解,一定要說出來才算嗎?
可能我們女孩都這樣吧,又或者戀愛中的人無論男女都這樣,可惜的是后來謝銳韜也沒能反應(yīng)過來前女友和他一樣患得患失,需要安撫。
我擔(dān)心謝銳韜心里那道坎兒過不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天天往人身邊湊。漸漸的我和謝銳韜之間就變得不太好說了。我猜謝銳韜大抵是需要人寄托感情的,所以他才對我變得越發(fā)的好。
我不反感,甚至說我很高興。
畢竟我從他的好兄弟的妹妹到他的好朋友,我對他的情感已經(jīng)疊了太多buff,這玩意兒變得太容易模糊,哪怕你緊緊盯著,模糊也不過一瞬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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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這篇先到這,剩下的我一會寫完發(fā)
作者是獨(dú)宏富寶寶的鮮花加更
作者這篇可能相對外界對踢幾踢的印象有所不同,因為我覺得他真的是個患得患失的人,而且既然談戀愛就肯定都有一部分感情在里面的,不可能真的是圖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