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賤吶,這人—
要不是弒父要下大牢砍頭,竇旭都恨不得把竇世樞骨灰給揚嘍!
想起曾經(jīng)把宋墨打趴下的豐碩戰(zhàn)果。
嘶—
竇旭砸砸嘴,因該能讓自己肚里的孩兒給他爹送一程吧!
當(dāng)然主要還是師傅他死因有問題,她怕師弟宋墨一時糊涂,抱錯了仇。
雪,越下越大
戲臺上,花臉戲服的男人唱功了得,聲音鏗鏘有力,氣息悠長。
太子朱佑晟背靠椅子,一臉陶醉的聽著上面人唱戲,耳邊垂下幾縷發(fā)絲,肩上架著鋒利的刀刃,面帶笑意。
腳邊是東宮幾個報信被抓,瑟瑟發(fā)抖的小太監(jiān)。
黑色斗篷的男子踏雪而來,掀開蓋頭,滿頭白發(fā),皮膚卻年輕緊致。
宋墨抬眸,把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壓迫力十足,勾唇道:
“太子倒是好興致,不知,在下選的這出戲,可能讓你滿意?”
朱佑晟輕笑,鳥盡弓藏,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他的弟弟真是玩的一手好計謀,不過自古成王敗寇,他認(rèn)了。
但對于宋墨,還有定國公蔣梅蓀,朱佑晟一臉平靜道:
“戲是好戲,但宋墨,我告訴你,你報錯了仇,你的舅舅—”
宋墨:“住口—”
咬牙切齒道:“你不配提我舅舅的名字?!?/p>
朱佑晟神色復(fù)雜,鋒利的刀口往前送了幾分。
“孤做過的孤認(rèn),但孤沒做過的,孤不認(rèn)?!敝煊雨晌⑻掳?,目光直勾勾的對視宋墨冰冷嗜血的眼睛,脖前的刀刃視若無睹。
宋墨眸色加深,不知道眼前人的話有幾分可以相信,復(fù)仇的火焰蒙蔽了他的雙眼。
這時—
一個小兵跑來:“將軍,竇帥來了。”
竇帥是竇旭在軍營時自封的,要求所有手下敗將都這么叫她,明顯,這個小兵還記得。
誰?
宋墨瞳孔放大,偏執(zhí)的臉上一時有幾分懵逼。
朱佑晟:?竇帥?竇家有這個人嗎?
他細(xì)細(xì)回想,竇家好像都是女兒啊,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其實不是竇,而是豆??
朱佑晟表情古怪。
宋墨磨了磨牙,竇旭過來干嘛?但還是讓人放進來。
嚓嚓—
鞋底碾碎白雪發(fā)出碎碎的響聲,朱佑晟視線里出現(xiàn)一抹火紅的倩影。
斗篷取下,里面是張揚明媚的五官,竇旭抬眸,嘴角輕揚:“師弟,好久不見。”
紅色,美人,白雪,戲臺,刀劍,構(gòu)成一幅割裂又觸目驚心的美景畫卷。
昔日竇旭為了報復(fù)竇世樞,跑到定國公蔣梅蓀門前跪下,請他收自己為徒,教她武功,蔣梅蓀見小姑娘一腔孤勇,心軟把人領(lǐng)會府里,本想隨便看看,之后自己上門幫忙警告一下的,結(jié)果—
蔣梅蓀驚為天人!
改成他求著讓竇旭拜他為師。
竇旭以后又多了一個師傅,竇世樞雖然臉色難看,但見定國公勢大,蔣梅蓀又深受圣上信任,他看中背后的利益,想著多個關(guān)系也是好的,捏著鼻子給竇旭遮掩。
但圣上和朱佑晟還是知道的,不過他們沒有在意,以為是定國公看不過去,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一個姑娘,真的有不輸蔣梅蓀的習(xí)武天賦,比宋墨還要強。
作者怎么辦怎么辦,寫著寫著好像all更香啊!寶寶們給點意見,我看要不要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