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什么理由,是你傷了他,放著他不管不顧總歸是不忍,于是親自熬了半個時辰的藥端給他,剛推開房門,就見他站在屏風旁背對著你更換著衣服。
換下的衣服被他隨手搭在屏風上,露出了結(jié)實強勁的上身,肌肉線條分明,肩寬腰窄,是典型的倒三角身材,緊身袖富有彈性的面料將他胸前的肌肉勾勒地愈發(fā)明顯,夸大的袖袍還在腰間,裸露在外的手臂也延伸出優(yōu)美纖長的曲線。
胸口上纏了一小圈紗布,他的發(fā)色純黑,面色比往常更顯蒼白,多了幾分病態(tài)和禁欲的氣息。
漆黑的長發(fā)直垂過丘臀,如綢緞般順滑,雌雄莫辨的臉, 美得令人癡迷。
聽到開門聲他穿衣服的動作一頓,偏過頭看你,眼神交匯了一瞬,無聲勝有聲,鹿童脖頸上依舊戴著那塊兒時你送他的胭脂玉,像鴿子血般,此刻靜靜的垂在誘人的鎖骨上,腦海里閃過他把你壓在身下親吻的那一幕,唇珠微腫泛著欲望的光,想到這里看得你耳根子發(fā)熱。
鹿童“好看嗎”
他見你看著他入迷,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像心底常年照不到光的冰層開始融化成水,淌過心間。
他聲音溫柔的開口,對你來說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聲音靠近,只是你很快便反應過來,被抓包后眼神無措尷尬的開口。
鄂錦嬛“我、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
你慌亂的將湯藥放在桌子上
鄂錦嬛“記得喝”
你轉(zhuǎn)身要走,被他一把拽了回來,跌進他懷里,他手掌扣住你的后腦勺,低頭看著懷中你。
鹿童“別動”
既然在你面前暴露了本性,他也不必再裝模作樣的隱藏自己見不得人的內(nèi)心,與其羨慕其他人,不如自己就是那樣的人。
鹿童“我受了傷,你不喂我怎么喝?”
他垂下眸子,輕顫著纖長濃黑的眼睫, 遮住了眼底浮起的情緒,面色如雪,嫣紅帶笑的唇角,因抱你時牽扯了傷口,剎那間破碎,靡麗的鮮紅絲絲溢出,如折翼墮落的天使,美好卻脆弱,有著說不清的致命誘惑感。
鄂錦嬛“答應你就是了”
礙于他的傷口,你不敢再掙扎,以免對他造成二次傷害。
他見你答應,輕笑著舔了下唇,目光在你唇上流轉(zhuǎn)了兩秒后,一只手繞過你的腋下捏住你的臉頰,另一只手拿起藥碗倒入你的口中,緊接著低頭吻了下去,你從沒想過會是這種方式的喂藥,苦澀充斥著你的口腔,黑色的藥水順著唇角流出,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暴風雨般的讓人措手不及,苦澀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你腦中一片空白,只是順從的閉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當然。
過后他不舍的和你拉開距離,看著你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的唇上還掛著一滴藥,他俯下身為你舔舐干凈,他的聲質(zhì)沙啞曖昧,匿著一股寵溺。
鹿童“真乖”
作為男人,欲望是壓抑不住的,更何況克制禁欲許久這方面能力很強的公鹿了,只要是你,哪怕是在這清修之地的玉虛宮,他也想立刻把你按在桌子上和你做。
鄂錦嬛“既、既然藥也喝了,師妹就不送您老人家了,師兄慢走!”
你活脫脫像個受了驚的兔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他掙脫,一股腦的把他往門外推,直到房門合上,你才松了一口氣,心跳的厲害,這人也太能演了,平時一副謙謙公子,如今暴露本性誰承想是個淫賊。
一門之隔,他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難得露出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意,整理好衣服,口腔和鼻尖縈繞著苦澀的藥味,證明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夢,低頭瞥了一眼自己腹部之下鼓起的春色,看來又要自己一個人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