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將地上的喬婉娩扶起。
昭陽“喬婉娩,你怎么樣?”
昭陽“我先帶你回去?!?/p>
喬婉娩“多謝…姑娘……”
結(jié)果剛將她帶回普渡寺,就被迎面跑來的肖紫衿推開了,被李蓮花扶住。
昭陽“??”
肖紫衿“婉娩,沒事吧?”
喬婉娩“我沒事……”
喬婉娩喘著氣,整個人靠在肖紫衿懷里。
肖紫衿“你對她做了什么?”
肖紫衿對昭陽屢次出言不遜,李蓮花眉頭一皺,眸色不悅,語氣也冷了幾分。
李蓮花“肖大俠,你剛剛是沒有看到嗎?是昭陽將喬女俠帶回來的,可想而知,也是她救了喬女俠,你如今這般反咬一口,不覺得有失大俠風(fēng)度嗎?”
昭陽“我?”
昭陽既無語又氣憤,直接掙開李蓮花的手,走過去扇了他一巴掌。
肖紫衿“你敢打我?”
昭陽“打你怎么了?這要是在皇宮,你已經(jīng)被砍頭了,懂?”
喬婉娩“紫衿……”
肖紫衿見懷里的喬婉娩難受,只好抱著她離去。
昭陽“什么毛?。 ?/p>
李蓮花“好了,莫要動氣,為了他不值當(dāng)。”
昭陽“給。”
昭陽將手中的少師劍遞給他。
昭陽“寶劍只有在它主人手里,才是寶劍?!?/p>
李蓮花“少師……”
李蓮花拿過少師劍,輕輕撫摸劍身,到底還是對它有感情的。
有的人棄劍如遺,有的人終身不負(fù),人的信念總是有所不同。
自他年幼握劍之時,便知道自己會是那劍道魁首,江湖中的天下第一。
可是如今,他還有多少時光去拿它呢?
李蓮花自嘲地笑了笑,將少師劍伸出去。
李蓮花“寶劍總會有自己的歸宿…”
昭陽“可你就是它最好的歸宿,不是嗎?”
李蓮花“它待在我這里,總歸是無用的……”
昭陽“你說過要拿它鋤強(qiáng)扶弱、懲惡揚(yáng)善,這些你都忘了嗎?”
李蓮花“是啊,我都忘了……”
李蓮花“我已不再是李相夷,也不是…它的主人了……”
李蓮花“再說了,百川院也在尋它,你把它給我,豈不是會令人起疑?”
昭陽“那幫蠢貨,我倒要看看他們什么時候才能認(rèn)出你。”
昭陽“拿著。”
昭陽將劍推回去。
昭陽“可別再把它弄丟了?!?/p>
李蓮花內(nèi)心微動,垂眸看著手中的少師……
旋即,佛彼白石聽到消息便趕來。
他們對昭陽救了喬婉娩和奪回少師劍表示感謝,云彼丘拿著劍匣走到李蓮花面前。
意思很明顯了,李蓮花頓了頓,剛想將少師劍放進(jìn)去,就被昭陽抓住了手腕,阻止了他的動作。
“姑娘這是……?”
昭陽“這劍到底也是我拿回來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歸我管?”
“這是我們門主的劍,理應(yīng)交由百川院保管,姑娘幫我們尋回少師劍,我等萬分感激,但也并不代表姑娘可以占為己有。”
昭陽“哦,是我說錯了,我的意思是,這是李相夷的佩劍,理應(yīng)他自己來拿,我才雙手奉上?!?/p>
昭陽“這放在百川院保管,我也是很不放心??!”
石水“你別太過分!”
石水知曉她公主的身份,可是聽著她無理的話語實(shí)在令人氣憤不已。
氣氛實(shí)在僵硬。
在來的時候,云彼丘耳力極好,隱約聽到什么不要再弄丟它了此類話語,讓他不得不猜測李蓮花的身份。
李蓮花年齡不詳,出身不詳,擁有神秘的蓮花樓一座,能醫(yī)活死人肉白骨,關(guān)于他的傳聞便也只有這些了,此人如憑空出現(xiàn)般,實(shí)在可疑。
云彼丘“方才見姑娘將少師劍交給李神醫(yī),難道、李神醫(yī)與我們門主有何淵源?”
李蓮花“這自然沒有!在下只是想一睹寶劍的風(fēng)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