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又是哪啊…”一個帶著護目鏡的身影路過黎和“???”所在的地方,看起來有點熟悉。
“Hi”一道聽著就很熟悉且有點找揍的招呼聲不經(jīng)讓那個身影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
看清打招呼的人是“啊?”后,那個身影挪動腳步退了回去,用一種毋庸置疑且肯定的語氣說道:“你就上次蓄意殺人那個是吧”。
一旁默不作聲的黎在看清對方后,用很小的聲音嘀咕了句:“?…是'怪談'啊”。
“???”聽見對方對自己的形容也不生氣,仍用著笑嘻嘻的語氣詢問對方是否還記得自己。
“肯定記得啊”“怪談”這么說著,停頓了片刻,又揚起微笑對著她說道“這輩子都沒見過你這樣的呢”。
在一旁默默觀察的黎聽見這話,差點沒繃住笑。
“哦~”聽見這話的“???”也不惱,似是想起什么般在自己的口袋里翻找起來“對了,給你說一下”。
“?”“怪談”聽見這話,準備離開的步伐停了下來,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準沒好事,于是她準備看看“???”又要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沒一會,“?。俊本蛷目诖锓隽怂胝业臇|西:一個淡色的耳機??匆娺@東西的“怪談”不禁一怔:“?!我去你又給人家耳機摘了?!”她這么說著,立馬伸手搶過了對方手里的耳機放在耳邊聽。
“吸氣,呼氣”是熟悉的提示音。
“怪談”聽著這聲音,努力為了不讓自己罵人而深呼吸起來:“..她人呢?”“怪談”問道,聲音都因為憤怒而帶著一絲顫抖。
“分尸啦!”“啊?”笑瞇瞇的拿出了一根羽毛塞進對方手里,語氣輕快的就跟自己只是干了一件很普通的小事一樣。
“怪談”聽著她這么毫不在意的語氣,火氣更盛:“......我*你*”她氣憤的罵到,并對著“???”比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俊笨粗⒉辉谝狻肮终劇钡男袨?,仍當做無事發(fā)生的樣子想去摸對方的頭。
當然“怪談”并沒有同意,拍開對方的手之后并友好的扔了一把手術(shù)刀過去,但被“啊?”很輕松的躲過了。
“怪談”看見對方這樣,氣得把自己身上所有能找出來的東西都扔了過去。雖然還是被對方一一躲過。
在一旁安靜看著的黎也感覺了場面的不對勁,上前試圖拉走“怪談”:“憋信,這逼跟你鬧著玩的”。
“怪談”聽見這話,無疑不是火上澆油,更氣憤了:“萬一呢?。 薄靶盼胰f一不了的——”黎有點無奈,只能勉強安撫對方試圖讓“怪談”平靜下來。
“親娘嘞要真有萬一我陪你揍她,,”看“怪談”這火氣未消的樣,提出了這么個想法?!罢嬗腥f一揍她有啥用”“怪談”聽她這么說,有些憤憤不平。黎沒轍,只能嘆了口氣又說道“,那我給你復(fù)活成不”。
“..這個到行”聽見這話“怪談”勉強平靜了下來,但還是有些余火未消“我復(fù)活藥一大堆,你盡管用”黎看對方終于平靜下來后不由松了口氣,邊說邊低頭在自己的空間里翻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