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茱即為柳二妹,我覺得二龍這個名字有種農(nóng)村人家才會取的名字,有點土,改個名*
65.
一道身影在一片玫瑰花海中為花兒澆著水,而玉小剛看到這一抹身影下意識的想要逃離,一旁的弗蘭德看出來后按住了玉小剛的肩膀。
“小剛!你還想逃避到什么時候?二十年了!”
弗蘭德看了眼還未發(fā)現(xiàn)眾人的女子
“你真忍心不見她嗎?”
玉小剛的羅三炮突然躁動不安。
弗蘭德死死扣住他的肩膀,鏡片后閃過一絲狡黠
“老伙計,來都來了?!?/p>
負責(zé)接待的藍電霸王龍學(xué)院老師正滔滔不絕地介紹著學(xué)院歷史。
而柳玉茱,她今日穿著學(xué)院特制的龍紋長袍,逆鱗吊墜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目的雷光。
“我們學(xué)院最引以為傲的就是龍系武魂研究...”
話音未落,柳玉茱手中的水壺"啪嗒"落地。
“小剛?”
她的聲音像是從二十年前的雷霆崖傳來,裹挾著記憶深處的雷暴
"真的是你嗎?"
玉小剛的羅三炮突然炸毛,他轉(zhuǎn)身就要逃,卻被弗蘭德的貓鷹武魂死死按住。
戴沐白和朱竹清默契地堵住另一側(cè)退路,馬紅俊和奧斯卡選擇用肉身來擋住來時的路。
柳玉茱的龍爪虛影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
她每走一步,地面就綻開一圈雷紋,藍電霸王龍宗祠特有的威壓讓寧榮榮的七寶琉璃塔自發(fā)護主。
祁醉突然捂住左耳,孔雀藍耳釘泛起詭異的光芒——那是精靈血脈對強烈情緒波動的共鳴。
“玉茱...”
玉小剛的嗓音沙啞得像是被雷劈過
“我...”
“你瘦了?!?/p>
柳玉茱的指尖在即將觸碰到他臉頰時頓住,雷光在兩人之間跳躍
“這些年...你過得不好吧?!?/p>
小舞突然抓緊祁醉的手,柔骨兔武魂讓她敏銳地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悲傷。
祁醉左腿的霜龍逆鱗魂骨突然發(fā)燙,她看見柳玉茱頸間的逆鱗吊墜正與玉小剛袖口的雷紋共鳴。
“我們學(xué)院最近在招收特聘教師...”
負責(zé)接待的老師還在盡職盡責(zé)地介紹,卻被弗蘭德一把捂住嘴。
“老師!”
寧榮榮突然舉起七寶琉璃塔
“您看我們這些學(xué)生怎么樣?”
柳玉茱這才注意到眾人,她的目光在掃過祁醉時突然凝住
——少女左耳的孔雀藍耳釘正折射出與她年輕時一模一樣的倔強光芒,更重要的,是來自她身上繁雜的氣息,讓自己感到熟悉。
“好...很好...”
她聲音哽咽,卻挺直了脊背
“小剛,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吧。孩子們需要你...我也...”
弗蘭德推了推眼鏡,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但藏匿在心底的感情還是在隱隱作痛。
66.
“那時候我只想死?!?/p>
玉小剛的聲音像是從地底傳來,他摩挲著袖口的雷紋
“血緣...宗法...這些枷鎖太重了...”
祁醉的腳步聲驚飛了樹梢的夜鶯。
她左耳的孔雀藍耳釘在月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鏡花水月魂骨讓她感知到柳玉茱就藏在十步外的古樹后。
“可倘若大師你真的就此離去”
她喘息著按住左腿發(fā)燙的魂骨
“玉茱老師是不會獨活的。而弗蘭德院長...”
“會自責(zé)地度過一生。”
唐三接過話頭,藍銀草自發(fā)纏上師父顫抖的手腕
“師父,您知道玉茱老師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玉小剛的羅三炮突然炸毛,虛影在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他想起二十年前柳玉茱替他擋下雷虎利爪時說的話
“小剛,我寧愿和你一起死,也不要一個人活?!?
“世俗的眼光重要嗎?”
祁醉突然開口,魂骨綻放出冰花
“只是無法擁有屬于自己的孩子而已?!?/p>
她頓了頓
“您與玉茱老師依然可以做一輩子的情侶,不是嗎?”
樹后的柳玉茱突然捂住嘴,逆鱗吊墜燙得她心口發(fā)疼。
她看見月光下玉小剛的背影,依然如當(dāng)年在雷霆崖上那般挺拔,卻比那時更加孤獨。
“玉茱老師不在意世俗?!?/p>
唐三的藍銀草在月光下輕輕搖曳
“她只是想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而已?!?/p>
她與唐三對視一眼,默契地后退
“有些話,您該親口對玉茱老師說?!?/p>
當(dāng)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中時,柳玉茱終于從樹后沖出。
她的龍爪虛影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雷光在兩人之間跳躍
“是啊小剛!就像孩子們說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玉小剛的羅三炮發(fā)出一聲低鳴,藍電霸王龍宗祠的鐘聲在此時響起。
他轉(zhuǎn)身時,看見柳玉茱頸間的逆鱗吊墜正折射出與他袖口雷紋相同的光芒。
三十七年的時光在這一刻重疊,雷霆崖上的誓言與月光下的淚水交織成網(wǎng),將兩顆傷痕累累的心重新縫合。
遠處,祁醉的孔雀藍耳釘突然泛起微光,她拉住唐三的衣袖
“小三,你看。”
月光下,藍電霸王龍與羅三炮的虛影在空中交織,綻放出比星辰更柔和的光芒。
唐三看著祁醉的側(cè)臉,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他想起在第一次見到她時,那雙翡翠般的眼眸里盛滿夕陽的樣子。
而此時的祁醉,正專注地看著遠處相擁的兩人,全然沒有注意到身旁少年眼中閃過的悸動。
67.
夜色如墨,月光被烏云遮蔽,道路兩旁的藍銀草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唐三與祁醉并肩而行,卻都默契地保持著沉默。
祁醉左耳的孔雀藍耳釘在黑暗中泛著微光,她下意識地摩挲著耳墜,總覺得今晚的氣氛有些異常。
“小三”
祁醉突然停下腳步,霜龍逆鱗魂骨傳來一陣刺痛
“你有沒有覺得...”
話音未落,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背后襲來。
祁醉瞳孔驟縮,翡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亮起,她猛地轉(zhuǎn)身,左腿魂骨綻放出冰藍色的光芒,一道冰墻瞬間凝結(jié)在兩人身前。
“砰!”
冰墻應(yīng)聲而碎,毒霧彌漫開來。
唐三的藍銀草迅速纏繞成盾,卻仍被震退數(shù)步。
祁醉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她感知到危險正在逼近。
“誰?”
唐三的紫極魔瞳在黑暗中閃爍,手中的暗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遠處,玉小剛和柳玉茱被這突如其來的魂力波動驚動。
“不好!”
柳玉茱的逆鱗吊墜劇烈震動
“是醉兒和小三!”
玉小剛的羅三炮發(fā)出一聲低吼,兩人迅速朝魂力波動的方向趕去。
然而,一切發(fā)生得太快。
一道綠色的身影從毒霧中閃現(xiàn),獨孤博的碧磷蛇皇武魂在黑暗中散發(fā)著陰冷的光芒。
祁醉只來得及將唐三護在身后,霜龍逆鱗魂骨全力運轉(zhuǎn),卻仍抵不住封號斗羅的威壓。
“小家伙們,反應(yīng)不錯?!?/p>
獨孤博的聲音帶著戲謔
“可惜,還不夠。”
祁醉只覺得眼前一黑,意識開始模糊。
她最后的記憶,是緊緊抱住昏迷的唐三,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他面前。
當(dāng)祁醉再次醒來時,鼻尖縈繞著濃重的藥草味。
她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唐三正躺在自己懷里,呼吸平穩(wěn)卻仍未清醒。
“小三...”
她輕聲喚道,聲音有些沙啞。
環(huán)顧四周,這是一間布滿藥草的石室,墻壁上鑲嵌著發(fā)光的魂導(dǎo)器。
祁醉的左耳釘微微發(fā)燙,明銳的精神察覺讓她感知到周圍彌漫著劇毒的氣息。
她將唐三輕輕摟緊,霜龍逆鱗魂骨悄然運轉(zhuǎn),在兩人周圍形成一層薄薄的冰霜護罩。
翡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警惕地巡視著,耳墜上的風(fēng)紋微微顫動,捕捉著周圍的動靜。
“獨孤博...”
祁醉低聲呢喃,想起那個在黑暗中一閃而逝的綠色身影。
她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唐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p>
遠處,玉小剛和柳玉茱趕到事發(fā)地點,只看到滿地碎裂的冰晶和散落的藍銀草。
“是封號斗羅的氣息?!?/p>
柳玉茱的龍爪虛影不受控制地浮現(xiàn)
“小剛,我們得去找弗老大!”
玉小剛握緊拳頭,羅三炮在他腳邊發(fā)出不安的低鳴。
他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升起不祥的預(yù)感
“希望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