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光線里,謝青曦姜年溫思晚唐一南四人毫無預(yù)兆地倒下,意識就像沙漏里的細沙般一點點流逝掉
“初次見面,我叫溫思晚”輕柔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里回蕩
“怎么啦,別不開心了阿晚~”溫柔的安撫帶著些許無奈
“謝!青!曦!今晚不準進臥室睡!”憤怒的吼聲打破了寧靜
“喲,這不是我們的一南大寶貝在哭嘛”戲謔的調(diào)侃帶著幾分寵溺
支離破碎的畫面如夢似幻,那些珍貴的記憶在指尖溜走,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
唐一南就那么隨意地向后倒去,融入那片濃稠的黑暗中,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望著上方
回憶慢慢褪色,不舍的情緒凝聚成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隨即消散在空氣中
啪嗒一聲,月老手中已經(jīng)斷裂的紅線被風吹得無影無蹤,他怔怔地站在那里許久,才緩緩開口
“稟告天道,紅線已斷”
“很好”
域旋把玩著手中的令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對著司命吩咐道
“把她們送進去,確保她們見不到面”
“我倒要看看,沒了羈絆還怎么拯救世界”
“遵命”
...
如果當年她沒有搬進來....結(jié)局會是如何
如果當年她沒有選擇多看我一樣.....我們是不是不會相識
如果當年她避開了我.....緣分是不是就真的散了
唐一南在夢中皺了皺眉,這已經(jīng)是她做這樣的夢第6年了。
6歲開始這個噩夢就纏上了她,父母帶她去看醫(yī)生,醫(yī)生說沒什么問題,直到遇到一個老道士
道士說“你家小女啊上輩子違抗天命,這輩子啊都不會有姻緣咯”
唐父到不擔心自己乖女的婚姻就是心疼乖女天天做這樣的夢“那高人可以指點一下如何讓小女脫離噩夢”
唐母看了看牽著六歲一臉乖巧的唐一南滿眼擔憂。
道士捋了捋胡子從他的箱子捯飭(daochi)出來了一個小小的瓶子然后瓶子的蓋子上系著一根紅繩,而那瓶身上面雕刻一些復(fù)雜的雕紋。
道士將瓶子舉起然后看著六歲的唐一南說“這個瓶子有減緩作用,重申說明一下只有減緩作用回去把你女兒的血滴幾滴,滴在瓶子里晚上睡覺時不會那么頻繁,主要因果還得讓你小女去破解”
“解鈴人還需系鈴人”
唐父猶豫道士的真假問道“這瓶子多少錢”
“誒,現(xiàn)在生活不講錢,講緣”
“?多少緣”
“五萬緣”
唐父:……
有時候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想笑,沒辦法唐父和唐母只能試一試,結(jié)果確實如那個道士所言的一樣,把乖女的血滴進去,唐父扎唐一南的手指的時候心疼仿佛扎在她身上痛在他心。
而唐一南只是沉默的看著這一幕,痛都沒有說一聲,唐父看了更心疼乖女。
唐一南天天戴著這個吊墜一刻也不離身,本來天天做噩夢的程度現(xiàn)在有時候半個月有時候甚至一個月做一次。
…
就這樣來到算是平安12歲的時候噩夢卻又頻繁了。
唐一南不想和爸媽說,不想讓他們擔心,畢竟兩年前他們生了個小弟弟叫唐一果。
這時候唐一南像往常一樣想去公園散心想去看看其他小朋友都是怎么玩的,她的煩心事太多了她需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的年紀。
她來到公園的角落像偷窺幸福的人一樣偷窺別人,但這次不同她的專屬于自己的角落闖入了一位陌生人。
那個陌生人蹲在角落抱著洋娃娃一言不發(fā),身上臟兮兮的臉也灰撲撲的。
唐一南蹲在她眼前好奇的看,她也沒察覺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無獎競猜猜猜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