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節(jié)課朝棋還是要上,斐許幫忙把她變了回去。
“不是,那她這樣,誰能叫醒她?。壳嘁缕綍r還總是施靜音術(shù)呢!”朝棋覺得這樣下去青衣遲早要廢。
“我啊?!膘吃S坐在座位上,面上有些莫名的驕傲。
“還是斐大少爺牛逼??!”時慕不禁感慨。
但朝棋覺得這樣不是事,雖然因為他們倆之間有打工關(guān)系被捆綁在了一起,但是這樣下去,孤男寡女,這倆不得好上了?
不行!絕對不行!朝棋要杜絕這種可能性!
千寧看出了朝棋的想法,眼眸微瞇,抓著她的肩膀把她推回了座里。
“不要干涉別人啊,很多事情都是要順其發(fā)展的?!鼻帉τ谡l能不能成,倒是沒有太大的心思。只是,一個魔族的萬人迷,和全校甚至全市,不,千寧想,也許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強到青衣這個地步,青衣可是學(xué)校的御用保安??!這倆個人搞到一起,那可太有樂子了。
“順其自然,再順下去就壞菜了!”
“哎呀,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牛馬會喜歡老板嗎?”
朝棋一想,心里還真是放心了,“牛馬不破口大罵老板就不錯了?!?/p>
“對嘛!所以你的擔(dān)心根本就不成立么!”
朝棋被說服了,千寧揚個眉毛,瞥了一眼后方正在叫醒青衣的斐許,心里起了一點看樂子的心態(tài)。
……
風(fēng)渡的安排的魔修潛伏在各個角落,青衣摸了摸下巴,決定不能讓那群魔修就那么守株待兔,畢竟故事里兔子沒有等到,那群魔修也不一定都會遇上斐許,這樣可不是個事!
“老斐?。 ?/p>
“干嘛?”
青衣笑得一臉諂媚,“咱們出去走走?”
斐許蛤了一下,動動腳指頭就知道青衣沒憋好屁,“你有什么事就直說好了。”
“豁,我能有什么事啊?”
斐許面無表情地擺著手指頭,“上一次你約我出去,原本找你約戰(zhàn)的人立馬把戰(zhàn)書下到了我身上,我還要被迫和他打一架?!?/p>
學(xué)校規(guī)定,為了促進大家的修煉熱情,修為低的人向修為高的人下戰(zhàn)書,戰(zhàn)書必須接受,而比試由御用保安青衣及保安大隊王叔做裁判。
“上上次,你趁我不注意幻化了一個自己代替自己上課,結(jié)果剛出學(xué)校的防御屏障就遇到了時雨時老師被當(dāng)場抓獲。你來找我的時候還一臉諂媚,說的也是這句話,你要不要出去走走,結(jié)果就走到了校長辦公室?!?/p>
“上上上次……”
青衣聽得頭都大了,“停!我不會你就是了?!?/p>
再不濟,還有一個讓你開開眼界的樂子看呢,今天晚上就實施!
晚夜明月高懸,青衣掐著點,準(zhǔn)時在斐許要睡覺的時候敲了敲他的窗戶。
“斐許,今夜的風(fēng)兒,甚至喧囂啊!”
斐許呵呵一聲,果斷拉上了窗簾。
“哎哎哎!斐許!”青衣不停地用雙手拍打斐許的窗戶,“我知道你在!出來啊斐許!我?guī)闾嵘龑嵙Π?!我?guī)湍闵壋?元圓規(guī)!”
斐許有些好笑地想,難為青衣還記得他們初見時的那個圓規(guī)了。
他拉開窗簾,揚眉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幫你漲漲見識了。”青色波紋在青衣的眼眸中蕩起,而她眼里閃著的狡黠的星光斐許看的一清二楚,明知道青衣不安好心,斐許還是鬼使神差同意了。
其實青衣也沒有見過血。
她處理那群人的時候有一套自己的方法,可以讓自己見不到血,畢竟這些事情那么血腥,看到和知道也是包有區(qū)別的。
青衣將天臺交給斐許,默默站在天臺的一角,就在她準(zhǔn)備坐下時,她突然向西南方向瞥了一眼,隨后幽幽收回目光,嘆了一口氣,“藍瓊總是時不時來視奸我,這可怎么辦呢?”
“把她趕走不就是了?!膘吃S的聲音突然響起,青衣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一顆子彈奔著她而來,她眼睛微瞇,子彈破碎,青衣懶散地靠坐在地上,拿出了一包薯片,看向一旁正在打斗的斐許,毫無感情地喊了一句,“加油哦!”
斐許在經(jīng)過青衣多次的對打訓(xùn)練后,對于靈力的運用更加靈活,也更加的陰險。
譬如此刻,斐許隱匿于暗影中,轉(zhuǎn)瞬出現(xiàn)在刺客身后,他沒有攻擊他的要害部位,而是攻向他防不勝防的屁股。
“啊——”
青衣默默移開目光,選擇與薯片深情對視,“薯片乖,斐許手段太臟,我們不看?!?/p>
然而,她的話音剛落,一道凌厲的劍鋒就沖著她而來,劍氣吹起了她的發(fā)尾,劍尖直指她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