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實在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不如先把它放一放,過后再想便很容易能想出答案。
所以弗雷特斯決定把寶石這件事情放一放。
雖然他總有一種答案可以呼之欲出的感覺。
“對了,”弗雷特斯忽然看向主,“你今天竟然出來了,真是稀奇。我還以為你舍不得離開那棟辦公樓了呢?!?/p>
冷寒酥看著弗雷特斯看向了主,于是自己也看向主,眼神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感覺。
“哦,對了,找玉溫有點事?!?/p>
玉溫聽見主提到了他的名字,有些疑惑的看向主,又忽的想起了弗雷特斯說過主打算將他作為下一任繼承人,突然覺得有些緊張。
晚秋霽稍稍用力握了下玉溫的手,沖他笑了一下,以作安慰。
玉溫不知道晚秋霽這個動作是單純想安慰他,還是在告訴自己他也已經(jīng)看穿了主。
畢竟算下來,晚秋霽用他那個超能力看過了弗雷特斯和基弗醉鶴兩個人,按理來說應該還差一次。
“我實在不明白我能有什么事情需要主來找我?!庇駵乜聪蛑?,試探著問道。
但主并沒有回答他。
弗雷特斯看向玉溫,心下了然。
“看來我們的主是為了他身旁的那個小美人來的呢,終于舍得放開了?”
弗雷特斯淡定的把目光收了回來。冷寒酥看向他,皺了皺眉。
“放開了,但不一定舍得?!崩浜窒蛑鼽c了點頭。
弗雷特斯有些驚訝的看向冷寒酥,有些奇怪他這么冷冰冰的語氣,竟然也可以說出這樣一句有些燙嘴的話。
冷寒酥忽視弗雷特斯驚訝的眼神,毫不在意的看向主和他身旁的年老量子態(tài)人。
“嗯,那樣對我們都好?!敝鞯ǖ恼f道,但眼神不自覺往身邊那人的身上飄。
“實在舍不得,就讓他留在自己身邊唄,”在冷寒酥探究的目光中,弗雷特斯強壯淡定的說道,
“我又不是給不起你寶石。咱倆結過盟了,怎么說也能算兄弟吧?”
“你倆結過盟?什么結盟?”冷寒酥皺眉看向弗雷特斯。
弗雷特斯嘴唇動了動,那一瞬間,冷寒酥似乎看到他想要解釋,但最后只是說出了一句“關你什么事?”
冷寒酥點了點頭,他不會傻傻的以為那種結盟與個人情感有關,畢竟眼前這個主明顯一整顆心都在他身旁的那個人身上。
不過他還是猜錯了一點。
這個結盟確實與個人情感有關。
只不過是兩個人各自的個人情感而已。
“說到你那個寶石我就來氣?!?/p>
主惡狠狠的瞪了弗雷特斯一眼,好像跟那些寶石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玉溫看到這個情景,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變小環(huán)顧一下四周緩解情感。
恰巧的看到了夜陪著陽離開的背影。
玉溫看了一會兒,隨即收回了目光。
“他倆應該不會有事的?!蓖砬镬V細細地察看著玉溫臉上的表情。
玉溫回過頭,直視著晚秋霽的眼睛,直到晚秋霽的臉微微泛紅。
“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晚秋霽不自然的問道。
“沒有,”玉溫對他笑了笑,襯托得他身后的天空都有些暗淡了,
“就是突然想你是不是有了你變成實驗人之前的記憶?!辈蝗粸槭裁磿鸵郧耙粯右幌驴创┪业男闹兴搿?/p>
晚秋霽輕笑出聲,不知為何,他現(xiàn)在真的非常想摸一摸玉溫頭上毛茸茸的貓耳朵。
這么想,也這么做了。
然后十分滿意的看到夕陽從山頭降落到玉溫的臉上了。
弗雷特斯突然發(fā)現(xiàn),他身旁的冷寒酥顫抖了一下。
“剛復活過來身體不舒服?”他皺著眉問道。
“沒有,”冷寒酥收回視線,仍舊是淡淡的語氣,“看他倆那么親密,有點犯雞皮疙瘩?!?/p>
晚秋霽和玉溫聽到這話也有點尷尬,默默移回目光。
心中有一股該死的被戳破的別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