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公還沒到,就被攔胡了。
“易容止,你都這么大了,怎么還會做這些無聊的事情。”
“哥,那我都這么大了,你還要管我嗎?!?/p>
“君南燭,看看那位,你可認識啊。”
他是王爺?shù)牡昧κ窒?,年紀三十左右,他的白色頭發(fā)如銀雪般飄落,與他那深邃的紅色眼睛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仿佛在訴說著他所經(jīng)歷的歲月滄桑。
他的身影挺拔而堅毅,步伐穩(wěn)健有力。身著一襲黑色錦衣,更顯其威武不凡,他的表情總是沉靜而內(nèi)斂,似乎將所有的情感都深藏在心底。
契子前去給韞送飯,回來的路上剛好看見這一幕。
契子認識這個人。
是自己和尉遲錦兒時相識的玩伴,后來被接入府中,不過說來也好認,哪怕是只有一面之緣,畢竟白發(fā)紅瞳的,這一生可都不定能遇見一個。
后就因為這些先天性的因素,被世人唾棄,淪落到大街上成了乞丐,再次相見這般光鮮亮麗,實在讓自己眉頭緊皺,
“他為什么會在這里?!?/p>
“他還活著?!?/p>
契子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去找韞。
干脆將手中的東西往旁邊一放,跑了起來。
——
易景陽見君南燭遲遲不肯回應,便找人將尉遲錦打撈了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尉遲錦才慢慢恢復了一些力氣,他躺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迷茫,剛才的經(jīng)歷讓他心有余悸,他知道自己差點就被淹死了,但幸運的是,他挺過來了,從死亡的邊緣撿回了一條命。
視線消亡時,他看見了皇上。
——
“易容止,你還要給我惹出什么事來?”
龍顏大怒,如雷霆萬鈞,令人不寒而栗。
“還有你,韞!人不是還好好的嗎你至于!至于動手嗎!”
“沒一個省心的,易景陽,你身為哥哥連弟弟都管不好嗎?”
“易拓,你...我更不想說了?!?/p>
“易次筱他那么不懂事,心智還不成熟,都沒有干過這蠢事,兄弟之間打架,還照死里打,成何體統(tǒng)?”
事實就是,無差別攻擊,然后肇事者就被禁足了。
——
易次筱來給易容止送飯,隔著門外,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話。
“哥哥,要不你考慮考慮我?!?/p>
——
尉遲錦的情況并不太好,但還是執(zhí)意要來找韞。
“你還好吧?”
“我一點都不好。”
“對不起,韞?!?/p>
“你道什么歉?你做什么了?”
“今日多虧了易景陽,要不生死還不一定呢?!?/p>
韞似乎并不是很愿意聽尉遲錦提易景陽的名字,語氣都變得不好了。
“哦,那派人給他送點禮物去吧?!?/p>
“所以,能不能不要殺他?!?/p>
“...”
韞沉默了好一陣兒。
“你喜歡他嗎?”
“你不用回答這個問題,我問你,你是誰,你又為什么要來這里,為什么要助我造反,難道就因為滅國之仇?就是那個位置到了我的手上,你又會有什么好處?”
“我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所以,我只能跟隨你?!?/p>
“那你也完全可以去叛變,去找那個易景陽,偷偷告訴我們的所有計劃,你不是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