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zhèn)鱽硐ⅲ蛔屗惋?,必須使其長一點記性。
易容止聽來了這些消息,便鬧起了脾氣,不愿意吃飯。
易次筱換了身便衣打算給他送飯。
然后就被幾個守在那附近的人逮住了。
——
“哥哥,都怪我太蠢了。”
——
“主子...這可怎么辦?皇上下了圣旨...說誰來送飯都要罰三十大板,但皇子可動不得啊?!?/p>
“那...要不我去請皇上過來?!?/p>
“因為這件事就勞煩大駕,你不要命了?!?/p>
“要不...小皇子你先走吧?這可動不得?!?/p>
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傲然挺立,似九天之上的一縷清寒仙子。
“打,誰敢違抗圣旨?”
君南燭的聲音宛若春風拂面,輕柔溫和,令人如沐春風。
然而,當他開口說話時,那輕柔的聲音卻仿佛變成了一把利刃,直刺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他的語調平靜,毫無波瀾,卻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威嚴。
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挑選的,恰到好處地傳達出他的意圖。
“愣著干什么?”
“打?!?/p>
君南燭在這兒職份最大,就連秉公都不敢違抗命令。
每個皇子都有一個重要的宗愛,伴自己左右。
易景陽有兩個,一個是韞,一個就是君南燭。
因為韞不僅是宗愛,還是自己的死士,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再加上他還是將軍,已經有了反抗的能力。
易拓的是秉公,從小就伴在左右的,比較有信任感。
易次筱其實并不是很在意這些,但終究是要有一個的,后面父皇給自己找一個靠譜的,名字叫葉輕語。
易容止誰都不信,干脆弄了一堆。
非要說的話,應該是那個虞城府,是個女孩,但有些心機...也不敢將信任全交付予她。
秉公稍微有點勇氣,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三思啊?!?/p>
“違抗圣旨的才應該三思?!?/p>
——
他癱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破爛不堪,與鮮血混在一起。
原本整潔的衣物現(xiàn)在滿是裂口和破洞,仿佛被撕裂的布條,無力地掛在他身上。鮮血從傷口中不斷涌出,染紅了周圍的地面,形成了一灘令人觸目驚心的血泊,每一處破損的布料都是他受過的委屈。
“父親!”
易拓的消息反倒非常靈通,剛到這里,見到了皇上。
“皇上駕到。”
眾人齊刷刷地跪地,叩頭請安。
“都起來吧,免禮。”
“父親,這可不是辦法,筱筱會受不了的...”
易拓的眼眶漸漸濕潤,淚水在眼中打轉,仿佛隨時都可能決堤而出。
自己是一個很有共情能力的人,更何況是陪伴自己多年的親兄弟,還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少年。
所有兄弟中他最沒有心機,不會為了那個位置沖的頭破血流,看到這副場景,他當然心疼。
“停!我替他挨十板!”
“殿下,這...”
君南燭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那笑容中帶著淡淡的嘲諷,仿佛是在對某個人或某事不屑一顧。
“情何以深啊。”
君南燭和他的主人一樣,都是個妖孽。
皇上點了點頭,沒有拒絕這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