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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襯衣下是極具爆發(fā)力的肌肉線條,他站直身居高臨下睨了她一眼,轉(zhuǎn)而將話題拋回。
段休冥倒是你。
段休冥身為她的朋友,未免管的太多。
鹿鳴野其人,心思不純。段休冥瞇了瞇眼,警惕地盯著她,后者笑了笑,不予理會。
鹿鳴野別那么緊張。
鹿鳴野我能走到現(xiàn)在,還要多謝段先生幫忙。
段休冥一頭霧水,怎么突然對他這樣和藹可親了?莫不是中邪了?
直到身后傳來溫爾的聲音,他恍然大悟。
溫爾聊什么呢?
鹿鳴野沒什么,就是……當面謝謝段先生。
微妙的停頓,并未引起溫爾注意。鹿鳴野能沒有束縛地求學,秦鹿兩家能安分守己,多虧了段休冥,于是她信以為真。
溫爾原來這樣。
段休冥不用謝。
段休冥我老婆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好會裝啊,陰險狡詐的女人。單手攬過溫爾腰肢,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段休冥目光冰冷。
剛剛質(zhì)問的時候,可不見她有半分謝意。
鹿鳴野盯著他的手皮笑肉不笑,沒陪他們聊多久,便去同邀請的其他貴賓寒暄。
她一走,段休冥徹底裝不下去了。
溫爾你好像對鳴野有敵意?
段休冥怎么可能,我對她能有什么敵意。
溫爾狐疑,盯著他上下打量,惹得后者心里一陣發(fā)毛,只得舉手投降,
段休冥我承認。
段休冥誰叫她對你心懷不軌。
溫爾什么?
她不可思議。段休冥嘆了口氣,溫爾總是情感遲鈍,鹿鳴野心思那樣直白,哪怕稍微上心都不至于毫無察覺。
他真該慶幸,當初死纏爛打把人追到手了。否則,等鹿鳴野擺脫鹿家,他怕是沒有機會了。
說到鹿家,鹿鳴野如今成名,他們只能看著卻不敢招惹。自從幾個月前鹿鳴野逃婚,秦家莫名其妙遭遇災禍,鹿家被西子城各大家族排擠,已經(jīng)臭名昭著。
他們不敢確定,卻猜到她背后勢力不容小覷,鹿家絕對招惹不起。陶雅蘭是鹿秋良最后的底牌,可現(xiàn)在她居然不知所蹤!
鹿芊本來精神狀態(tài)就有問題,因為鹿鳴野跑去皇藝一舉成名,徹底癲狂。
“鹿鳴于傍上頂級家族了!有靠山了!不然她怎么可能這么出名!”
鹿芊激動得大喊大叫,吵得鹿霖頭皮發(fā)麻,“知道了知道了!你少說兩句吧!”
“我早說了,她就是個禍害!當初就不該把她接回來?。 ?/p>
憑什么鹿鳴野的命就這么好!到底憑什么!鹿芊想起婚宴前夕來鹿家的女人,腦海靈光一現(xiàn), “是她!那天登門的女人,她是鹿鳴野的人!”
鹿霖揉了揉酸痛的太陽穴,這件事婚禮現(xiàn)場他就已經(jīng)想清楚。鹿芊腦回路真夠遲鈍的。
鹿秋良擰眉,鹿霖解釋:“逃婚的事,她們早就商量好了。她扮成秦家人過來的,我們都沒懷疑……”
“你們!真的要氣死我!”正巧那天鹿秋良不在,天時地利人和。
“她說她叫溫爾,爸……”
鹿秋良啞了聲,溫爾,姓溫。那不就是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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