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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升溫伴隨心跳加速,幾欲缺氧。一切都荒唐不堪。夢怎么會如此真實,好奇怪。被壓制,被反復(fù)擺弄卻毫無還手之力,猶如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她。
她好氣,哪怕陷入昏迷也死死掐著他的手臂不放,聽見對方痛苦的悶哼才罷休。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被抓被咬的某人竟面色潮紅,非但沒覺得疼,反倒一副難以言喻的模樣。他伸手攬住沉睡的人,眼神露骨迷離,這時候不加掩飾地放肆,俯身貼近,緊緊抱住她似要融入骨血。
可惜蠱蟲維持不了多久,短暫的共感到明天就會消逝。江衍將臉埋進她頸側(cè),那股淡淡的茉莉香于他而言是致命的情 藥。
想據(jù)她為己有,想她染上他的顏色,填充他的氣息,里里外外貼著屬于他的標簽。
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從此都不再理他?好奇她的表情,害怕她疏遠,卻貪戀此刻的親密。
他實在情難自禁。
忍了太久,他再忍下去會壞掉的。姐姐,請原諒他的無禮,濕熱的唇舌吻過她的眼睛,鼻子,耳垂。最后又落在柔軟唇瓣,輾轉(zhuǎn)反側(cè),比他想象的更甜美。
呼吸漸亂,全身血液仿佛跟著燃燒。好喜歡,怎么會這么喜歡。想吃掉,她的全部。
雙手落下,像是火團在她胸口燃燒。如果不記得,就讓身體代替,她總不會忘記。
……
注定的難眠之夜,溫爾于冷熱中反復(fù)橫跳,醒來時是凌晨五點。坐起身她以為自己做了噩夢,可身體酸痛難忍,簡直像是真的。
如果這些不足以證明,那頸部和大腿內(nèi)側(cè)的暗痕呢?她在女寢……自己的床位,總不可能是有人跑進來?
她記不清昨晚那人的模樣,似乎是一身異域裝扮,伴隨飾品泠泠作響的聲音。她認識的人里,只有一個人符合。
見了鬼了,該不會真的是他。
再躺回去已經(jīng)睡不著,她翻來覆去地想到底為什么。沒道理,可惜系統(tǒng)不在,答案無解。
或許她該慶幸,夢里的動靜并未引起室友注意。睜著眼胡思亂想到七點多,其他人陸續(xù)起床,她跟著爬下床。
沒精打采的模樣嚇得蘇溪一大跳:“天吶,你昨晚沒睡嗎?黑眼圈這么重?!?/p>
溫爾也不是。
她聲音沙啞,像是生病了。來不及細想,溫爾便干咳幾聲,讓嗓音恢復(fù)正常。
溫爾等你們洗漱完我再洗個澡。
“哦哦……”
早八大家怨氣都挺重,陸陸續(xù)續(xù)趕往教學(xué)樓,剛好踩點到。她往后坐想補覺,蘇溪瞇了瞇眼選擇坐在她前面。
剛趴下,身邊又是一道身影落座。
江衍沒睡好嗎?
溫爾……
陰魂不散。
她將臉埋在手臂,沒搭理他,眼不見心不煩。
江衍姐姐,你怎么不理我。
溫爾少啰嗦。
溫爾我要睡覺。
她抬眸警告,江衍上挑的鳳眼亮晶晶的,無辜又乖巧。
江衍嗯。
這一睡就是一節(jié)課,再醒來她恢復(fù)了些精氣神。伸了個懶腰,扭頭發(fā)現(xiàn)江衍一直盯著她瞧。這小子不對勁,她雙手環(huán)胸,抬了抬下巴,
溫爾江衍,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衍姐姐……
她終于發(fā)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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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我寶送的花花,我都看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