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就在醫(yī)館,聽到別院有女客請大夫,攔下多問了一句,知道是青萍請大夫后,根本坐不住,直接往女客院落去。
“徵公子,這里是女客院落,你進來不合適。”傅嬤嬤攔下宮遠徵,不讓他進去,心里十分好奇。
徵公子不是最喜歡跟在角宮那個點蒼派遺孤身后嗎?
他來女客院落做什么?移情別戀?
宮遠徵看著大夫進去,站在原地有些焦急。
泠夫人很快就過來,他見狀立馬跟上去,傅嬤嬤不敢攔泠夫人,只能原地跺腳。
“青萍,聽說你病了?大夫怎么說?我就說這女客院落久不住人,不適合居住。走,跟泠姨回角宮,不許再同那兩個臭小子胡鬧。”
被點到名的臭小子之一宮遠徵,覺得泠姨說的對,都是朗哥哥的餿主意,還諸葛孔明在世,分明是狗頭軍師。
“沒什么大礙,可能是夜里沒休息,得了風寒。”
“風寒還沒什么大礙,你呀,就會報喜不報憂,醫(yī)者不自醫(yī),風寒可不是小事,久不生病的人,病來如山倒,可得好好注意。聽泠姨的話,我們回家?!?/p>
青萍被裹上厚厚的斗篷,整個人被罩住,不透風。
隨后,失重感一起,她被宮遠徵直接抱起。
隔著斗篷,聽到一聲有些失真的聲音,“我送你回角宮。”
泠夫人看笑了,“那辛苦遠徵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你把人送回去,我去長老院說一聲?!?/p>
宮遠徵一路抱著青萍回角宮,女客院落地處偏僻,距離角宮有一段距離,泠夫人時?;仡^看一眼,有些擔心他把人摔了。
不過,還好,宮遠徵年齡不大,力氣倒是不小。
走了一路,面不紅氣不喘,安穩(wěn)地將人送回角宮房間。
“放我下來吧?!?/p>
青萍落地后,解了斗篷,宮遠徵伸手接過,掛到衣架上。
他看到青萍已經(jīng)躺進被子里,抬手摸了摸她額頭,有些發(fā)熱,問道:“大夫開的藥方在哪兒?我去煎藥?!?/p>
“在斗篷里?!闭f完這話,青萍能感覺藥開始發(fā)力,她有些昏昏欲睡。
宮遠徵放輕腳步出去,輕輕闔上門,一回頭就看到宮朗角倚在門框上,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徵公子,去哪兒?你不留下來照顧人?”
“煎藥?!?/p>
不喝藥,光看,病能自己好?
“我給你支招,這喂藥都是有講究的,你的這么干?!?/p>
下一秒,宮朗角跳著腳叫喚,嘶,真疼啊,下腳真狠。
“遠徵弟弟,等等我,我還有個好主意。”
半路上,兩人遇到宮子羽,他裹著厚厚的狐皮大襖,臉色蒼白,一邊走,一邊哈氣捂手。
“宮子羽,你這是去哪兒了?怎么瞧著臉色這么差?要不要一起去醫(yī)館?”
宮子羽一聽到醫(yī)館就想起在后山喝的湯藥,真苦,是他喝過的最苦的湯藥。
若不是他從沒見過月公子,他都要懷疑自己跟他有沒有深仇大恨。
『雪重子:嘻嘻,不嘻嘻?!?/p>
宮子羽果斷拒絕,“不去,我沒事兒,就是有點兒風寒,回去喝碗姜湯就好。”
宮朗角瞬間就想逗一逗宮遠徵,說道:“風寒啊,那巧了,青萍也得了風寒。你倆正好一起喝遠徵煎的藥?!?/p>
宮子羽轉(zhuǎn)頭看向?qū)m遠徵,還是別了,他怕他給他那碗下毒。
他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她跟宮紫商不是都自詡身壯如牛,怎么也得了風寒?”
宮遠徵催促道:“哥,走了?!?/p>
哎,遠徵弟弟就是喜歡吃各種飛醋,有沒有可能青萍不喜歡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