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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眼珠子滴溜一轉(zhuǎn),隨意地擺了擺手,嘴上含糊地應(yīng)付了幾句,三言兩語就把這個話題給糊弄過去了 。緊接著,她就像只好奇的貓,脖子伸得老長,眼睛緊緊盯著男人手中正閱讀的資料,試圖從中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江昭你這是在看什么?
齊思鈞SOUTH相關(guān)的資料,畢竟這是你們第一次要和他正面交鋒。
江昭一聽到“south”這個名字,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一撇,滿臉嫌棄。她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小聲嘟囔道:
江昭怎么哪都有他。
眼神里滿是不耐煩,仿佛光是提及這個名字,就讓她渾身不自在 。
齊思鈞微微揚(yáng)起一邊的嘴角,扯出一個略帶無奈的笑,肩膀輕輕往上一聳,幅度不大卻帶著滿滿的無力感。他攤開雙手,掌心朝上,眼神里透著一絲歉意,開口說道:
齊思鈞我也沒辦法,可能這就是你們的宿命吧。
那模樣,似乎在為沒能幫上忙而感到有些愧疚。
江昭拉倒吧。
她聽了齊思鈞的話,心中涌起一股煩躁,眼尾輕輕一挑,快速且小幅度地翻了個白眼,那嫌棄的情緒不言而喻。隨后,她雙臂慵懶地搭在扶手上,整個人舒舒服服地往后仰躺,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倦怠。
郭文韜你先看下這個資料吧。
在堆積如山的資料里埋頭翻找許久,郭文韜終于找到了那份關(guān)鍵文件。他長舒一口氣,抬手扶了扶眼鏡,將文件穩(wěn)穩(wěn)地遞給江昭。緊接著,他拉過一把椅子,在江昭右邊落座,動作一氣呵成。而坐在江昭左邊的齊思鈞,也放下了手中正研讀的資料,像個好奇寶寶一般,腦袋一下子探了過去,和江昭一起閱讀這份剛到手的文件,眼睛里閃爍著探究的光芒。
江昭s市最大軍火集團(tuán)老總劉逸被當(dāng)街刺殺身亡……幕后黑手至今下落不明……
江昭深吸一口氣,微微坐直了身子,目光緩緩掃過手中的文件,紅唇輕啟,聲音清脆又沉穩(wěn),一字一句緩緩念道。她的語調(diào)不緊不慢,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辦公室里的其他兩人都屏氣斂息,專注地聽著她的聲音。
齊思鈞時間是……去年的年底?
齊思鈞給我們看這個干什么?
郭文韜最大軍火集團(tuán)的老總被刺殺身亡,你覺得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做到滴水不漏?
江昭你是說——
江昭south嗎?
江昭微微咬著下唇,眉頭輕蹙,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嘴唇張了張又閉上,似是在組織語言。停頓了片刻后,她終于緩緩開口,聲音略帶遲疑,仿佛每一個字都要斟酌再三。
郭文韜只是我的猜測。
齊思鈞可是劉逸的保鏢也是世界頂級的,south一個人也能有這么厲害的手段嗎?
郭文韜他如果和別的組織勾結(jié),也不是沒有可能。
江昭原本舒展的眉心瞬間擰成了個結(jié),兩道眉毛緊緊地糾在一起,仿佛要將滿心的憂慮、困惑都通過這一動作宣泄出來。她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檔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掙扎與思索,似乎在努力尋找著解決問題的辦法,可越想越覺得棘手,那眉頭也便皺得愈發(fā)深了 。
江昭我總覺得,他不是那種會與別的組織勾結(jié)的人。
畢竟這么多年以來,他都是不屑于與任何人為伍的。
齊思鈞現(xiàn)在這樣討論也沒有意義,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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